,齐齐插着两根粗若儿臂的肉棒,穴口绷的发白,肉唇已被挤的变了形状,绷的薄薄的一片。待终于两根都齐齐插入后,两人便开始保持同频率缓缓抽动起来。
菱香痛到全身痉挛,根本无法再帮温烈舔肉棒,呻吟尖叫着被插的美目翻白,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温烈想再阻止,可终究没有再开口,毕竟这么痛苦的呻吟声,菱香在他身下也发出过,他当时也没有停下。
他也知道此刻让两个弟弟停下也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尽力去减轻菱香的痛苦,跪下身子,轻吻着她的脖颈耳垂,再到唇瓣,将她痛苦的呻吟声,全都堵在口中,变成呜咽的哭声,至少这样听着没那么惨烈。
待菱香紧窄的穴,似乎已经适应了两根肉棒的存在后,温玉温浚两人便开始故技重施,两人一进一出,默契的配合着。让她丝毫喘息的时间都没有。菱香娇小的身板,被插的上下颠簸,速度快到温烈几乎抱不住她。
而她的呻吟声,便一直没停下来过,三人的交合处,除了捣戳出来的白浆和淫靡的淫水,还有丝丝血迹。
毕竟那容纳一个肉棒尚且吃力的穴,第一次容纳两根棍子,实在太过紧窄,不知是内壁伤了还是穴口伤了。总之一直有血迹,顺着肉缝流出。菱香的呻吟声,本来虽然夹着哭声和痛苦的喘息。
但依旧能听出舒爽娇喘声,可此刻不知怎的,却越来越痛苦,几乎成了哀嚎声,那穴口处,本是丝丝血迹流出,鲜血却越来越多,几乎是涌出来,她潮红的小脸,也苍白的跟纸一样。
没有丝毫血色,三兄弟都察觉出异样,忙将菱香抱起,她却捂着小腹,痛的话都说不出,在床榻上不停翻滚。
三人这才意识到出了大事,温烈抱着菱香赶紧出了暗室,唤了府里的大夫来诊治,待得知诊脉结果后,三人皆慌了神,他们竟未察觉,菱香已经有孕一月有余。
而在暗室刚刚激烈的性爱下,将尚未胎稳的菱香,弄的小产了。大夫忙了一宿才将血止住,救回了菱香一命。
三人整宿未眠,皆守在内室外,待听到只保住了母体,胎儿流产时,温烈怒不可遏的揪起温浚的衣领:“你做的孽!按照怀胎时间推算,菱香最有可能怀上的便是你的孩子!你亲手杀了你的孩子!”
“那又如何,她本就要走,这孩子自然留不得!”温浚淡然的将长兄的手移开,抚平了衣领,问立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大夫道:“母体可有损伤?”
“回三公子,菱姑娘本就体弱,此次小产会不会影响到她以后诞育子嗣,还要待她康复后才能定夺。”大夫颤声回道,说此话时更不敢抬头看温浚一眼,他是府中签了死契的大夫,虽从前未给菱香诊治过。
但从之前三公子准备纳这位姑娘入府时,所有形制皆按嫡妻的来,便知这姑娘在三公子心中地位斐然,若是言词出错,他定是小命不保。温浚闻言,并无反应。
只是摆摆手示意大夫退下。温玉失魂落魄道:“也有可能是我的孩子若菱香身体有损,再无怀胎的可能,她若不愿留在温府,从此我便吃斋礼佛,为昨晚不堪的自己赎罪”
温烈冷声道:“你便是吃一辈子的斋,也换不回那孩子的命,玉儿浚儿,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有菱香,可偏偏要这般待她,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们自己好生反省吧,也想想该怎么跟她的哥哥交代!”说罢,温烈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