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忙収起拳头,点头哈腰谄媚道:“温公子误会了。我同妹妹玩笑呢,我哪里舍得打她,疼她还来不及呢。”
温浚走到菱香身边,将她护在身后,回头又是换了一副样子,柔声问道:“他是你哥哥?”菱香虽希望他不是自己哥哥,可事实却是如此,只得轻轻点了点头。
见他们举止亲密,菱远猜测这人应该是温三公子了。忙舔着脸笑道:“这位定是我妹夫了!看着便一表人才,和我妹妹当真算是郎才女貌般配极了。”菱远一通马屁拍下来,温浚总算面色缓和了一些,温浚也不知是,因知道他是菱香哥哥还是因为他妹夫长妹夫短的喊着。
听着他喊妹夫,温浚嘴角竟止不住的上扬起来,他看人向来准,自然知道这菱远妹夫妹夫的喊着是来要钱的,可这钱他却给的心甘情愿,若是搁以前他简直不敢想,一个妾室的家人找上门来要钱。
他竟喜滋滋的将钱给了,那菱远得了钱自然是千恩万谢的走了。菱香埋怨道:“他一个烂赌鬼,你干嘛将钱给他,等于扔到海里去了。”
“无妨,这邬玬大部分的赌庄都是我温家的,这银子兜兜转转等于还是回到了我的口袋。”温浚怜爱的捏了捏菱香的粉颊。“那下次也不准给他了!”菱香还是觉得有些恼,小脸也气鼓鼓的。
温浚望着喜欢的不行,不管还在街上便将菱香拥在怀中,低声道:“好好好,都听你的,下面消肿了吗?还疼吗?”
街上还人来人往的,温浚突然问出这些话,菱香脸立刻红了起来,嗔斥道:“这来往这么多人,你胡说什么呢!”两人正亲昵间。
却见温玉从府门而出,望向他们一眼后,却好似没看到一般收回了目光。几日没见,不知是温玉身穿白衣还是旁的缘故,看起来清瘦了些也憔悴了些。
虽说从女人的角度出发,菱香自然不想同时伺候他们二人,可见到温玉这般样子她还是有些心疼。
温浚也察觉出菱香的异样,低叹一声后道:“二哥这几日不思茶饭,便是我说也是无用,心病还需心药医,如今或许只有你的话,他才肯听。”
“我”菱香欲言又止,她想去劝解,可当着温浚的面去哄别的男人,即便是他的哥哥她也觉得别扭。
眼见温玉已然上了轿子,温浚自然看的出菱香的为难什么,便径自回了府。菱香这才迟疑着走到了温玉的轿子旁,掀起了轿帘,却见温玉一脸冷漠道:“菱香姑娘若是有事,待我回府再说,拦着轿子不成体统。”如今还在街上人来人往,菱香实在说不出安慰的话,索性抬脚上了轿子。
可轿帘刚落下,这密闭紧窄的空间便让菱香想起上次和温玉在轿子里的欢爱,还没开口,菱香便红了脸。
可温玉似乎扔气结在胸,依旧冷眼道:“你我之间的关系同坐一轿未免会让人说闲话,菱香姑娘请自重。”菱香本就是鼓足了勇气才坐上了轿子,温玉接二连三的冷言冷语她自然受不了。
脸红的像滴血一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索性站起身准备出去。温玉见她当真要走,慌忙长臂一伸将她揽到自己怀里,扬声对着外面的轿夫道:“起轿。”
菱香被温玉紧箍在怀中无法动弹,可她也不是完全没气性的,被温玉这般说教自然不开心,便挣扎道:“你放开我!二公子不是教训我要自重,如今这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