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欠操吗?!哪里会受不住!即便受不住也给我忍着!”温浚回应着菱香的话,还不忘狠狠贯穿她的窄穴。菱香被温玉温浚两人前后夹击着。温玉不光将手伸进她和温浚身子中间揉搓着她的双乳,还不放过她的后颈,边干着后穴边舔着她而后的敏感点。
几重的刺激下,菱香只得伏在温浚肩头,贝齿啃咬着他肩膀,来缓解几乎要把她逼疯的难耐感。温浚察觉到肩头的痛感,空出一只手探到她花穴前,狠捏了一把她的小肉核,嗔道:“如今越发的野性了。竟这般爱咬人。”
“啊!浚哥哥别捏香儿真的不行了香儿不咬了”菱香立刻扬起头尖叫起来“从前是小白兔如今是小老虎,那日轿子里干她时,将我肩膀也咬破了。如今伤疤还在呢”
温玉炫耀式的耸了耸肩,给温浚看他肩膀上的伤痕。温浚果然被他激怒,质问道:“什么轿子里?你不是只在怀恩寺操过她?”
带着妒意,温浚健腰挺的速度更快,力道更猛,次次抽chā都将菱香的柔肉从穴口带出来,再随着肉棒的插入带回去,且两人一个进一个便退,配合默契。
操的菱香几乎连喘息的契机都没有,身子前后晃动,两个小穴分别吃着两人的大肉棒,一刻都停歇不下。
“怀恩寺操了她一夜还不过瘾,回温府的路上,又在轿子里操了她一路,不过算起来还是比三弟少了不知多少回。
在琼海来回的路上三弟才是真正吃饱喝足了吧!”温玉的话里也是带着浓浓的醋意,正是因为去琼海这一路上,他操了菱香不知多少回,估计各种姿势都用遍了。
才惹的小妮子对他欢喜更多一些,好在如今还给他留了后穴。再经历一次破身的痛,她应该也会在心里牢牢记下他。
两个粗若儿臂的大肉棒在她小身板里来回贯穿,两人又几乎每一次的抽chā操弄都好像是在较着劲。
他用力他便更用力,菱香娇弱的身子便在两个人之间晃动着。每一次的狠狠撞击似乎都能将她带入天堂,可这极致欢愉之下的难耐感又几乎能将她沉入地狱,更何况他们下身不放过她,抽chā个不停。
在精神上也折磨着她。两人明明都是成年男子,一个年经轻轻便考取进士,一个十几岁便在商场厮杀,可如今却像是抢糖吃的孩子一般,非要在言语上也分出个高低,每一句话都听的菱香面红耳赤。
“她的滋味如何美妙,二哥自然比不得我清楚,若是喝过她花壶里冰镇的酸梅汤,平常的冰饮又怎么入的了口。”温浚也毫不示弱的刺激着温玉。
菱香此时真是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将小脸埋在温浚脖颈间,低声道:“浚哥哥别说了香儿不想听”“如今被我们兄弟二人一同操着。还有什么更值得羞愧的?
你那日小穴里被塞冰块和酸梅汤,不也是爽的抖个不停吗?”温浚不满温玉既能操菊穴又能摸奶子。
而自己只能操花穴,便空出一只手将菱香投扶正,俯首便含住菱香的双唇,肆意的吸吮啃咬,用舌尖抵开她的牙关,勾着她的小舌头交缠。
温玉听了酸梅汤一事本就妒恨,温浚有那么多的时间同她玩各种花样,而他如今只操了她几次,操小嫩穴还没操过瘾,哪里有时间玩花样,如今又看着温浚菱香两人吻得缠绵,口水交融声和菱香被吻得快速喘息声,都快大过了干穴的声音。温玉实在不满,将手从菱香奶子上抽回,扶着她的腰便突然加速猛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