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痛,站起身来。
“你去哪里?!”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她还能去哪里?他们不送,她当然是自己去医院了!等他们吵完了,天都黑了!她也差不多阵亡了!
别看这两个男人平时歼诈的样子,一到了,这种时刻,也是抓瞎,脑子乱作一团了。
“去医院!”上官暮雨冷冷的丢下这句话,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就走了。
夕阳之所以美丽,估计是因为即将失去。所以留恋了,所以念念不忘了。
上官暮雨安稳的躺在病房里的时候,恰好夕阳的余晖洒落进来,她静静地看着那最后的残缺,红彤彤的脸,一点一点的被高楼大厦所挡住,最后吞噬在夜里。
而她的病房门口站着两个别扭的男人。他们自然都是人中龙凤,相貌自不用说,单看那些围观的小护士,就能看出,这两个男人有多吸引人。
当然现在欣赏一个男人,相貌只是其次中的其次,从他们的衣着打扮,还有自身流露的气质,不难看出,这两个男人是优等。所谓优等,就是长的好看,家世好,又多金。
可偏偏就这么两个极品的男人,在一间病房口,大眼瞪小眼,并且这目光都是从南北极回来的。冷的很。他们从窗口看向病房里的那个女人,女人恬静的望着窗外。
都是天之骄子,自然谁也看不惯谁。
炎昊然讨厌银夜漠,这因由不消多说。不是有那么句话么,爱屋及乌,他现在就是了,因为他爱上官暮雨,所以上官暮雨喜欢的他就喜欢,而银夜漠呢,这个曾经伤害过上官暮雨的男人,他自然就厌恶了。
而且这种情绪愈演愈烈,既然当初银夜漠给自己打电话,而自己也承诺会爱护上官暮雨一生,那么他银夜漠就该彻底的放手不是么,现在又来纠缠算怎么回事儿?!这算不算出尔反尔?
银夜漠呢,他看见炎昊然能不动刀子,那就算不错了。他是那种爱憎分明的人,他爱上官暮雨,自然仇视一切和自己争的男人。
“小人!”炎昊然同志不淡定了,谁让银夜漠这么招人厌呢!
银夜漠不怒反笑“你倒是大一个给我瞧瞧!”
炎昊然竟然也笑了,意味深长,嘲讽也有一些“要不咱们打一架?”
“幼稚!”银夜漠鄙夷的撇撇嘴“炎昊然你也这么大人了,好歹也是有身份的,咋想法还这么不成熟呢?”
炎昊然瞥了一眼病房内,忽而道:“打架是不好,要不合作?”
银夜漠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炎昊然朝病房里,努努嘴“你看看就知道了。”
银夜漠狐疑的转过身去,看着病房。这不看还好,一看就怒火中烧,暴力指数直线上升,这男人的小宇宙爆*发了!
房间里本来恬静美好的画面,被两只苍蝇给搅乱了,并且这两只苍蝇,笑语连珠的样子,更是让人厌烦至极,嗡嗡嗡的恨不得捏死解恨。当然这是银夜漠的想法,他就是想把那些围绕在上官暮雨身边的男人,都给捏死!
这病房里到底有啥?呵呵。
上官暮雨本来一个人呆着好好的,病房里的光线一点一点的变暗,阳台的玻璃门被打开,风徐徐的灌了进来。
“暮雨!”一个男人好听的声音响起来。
上官暮雨回过神来,寻声望去,没有差异,也没有高兴,只是淡淡的道:“风影楚,你怎么又爬墙?”
风影楚笑嘻嘻的坐在她的窗边,看着她“我要是不爬墙,怎么进来?门口可是有两尊门神呢!再说了,这样刺激。轩儿你说是不是?!”
轩儿?上官暮雨呆呆的看着阳台,笼罩在光明与黑暗边缘的人影,慢慢的靠近,终于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无论多久过去,他始终都是那么的好看,像是一朵栀子花,香气怡人,久久不去。
“妈咪。”思轩痴痴的笑着,看着她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看着糖果的孩子。
想过再见面吗?她还真的没想过,再次和思轩见面,会是这么个场景。他的那一声,她听着已经没有了心痛,反而是一种暖暖的感觉,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不是孤独一人,她还有孩子。
上官暮雨对着他笑,不同于对着风影楚,对着炎昊然的那种笑,她的笑容暖暖的,就像是要把你融化“还好吗?”
“不好!”轩儿直接扁嘴,靠着走过去搂住上官暮雨的脖子,紧紧的抱着她“妈咪你怎么消失了这么久?你这是个音讯全无的,爹地到处打探下,竟然得知你死亡的消息。妈咪,难道你不知道,你死了,我也会跟着一起的吗?你怎么就可以狠心成这个样子?欺骗轩儿,让我以为你死了,而你呢,在澳大利亚,开始了你的新生活,让我一个人痛不欲生的在这边。你怎么忍心?你以前不是最在乎我的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当真就因为我是自小在额尔德家族长大的私生子,而嫌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