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花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和其正嘴里仿佛塞了一个鹅蛋一般,顿时呆傻了。一枝花这个泼辣的娘们刚才还如同一头母老虎呢,咋转眼就变成了一只小花猫。何其正看着一枝花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正细心的给他包扎腿上的伤口。
“你你没事吧?”何其正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的问。
“没事啊,倒是你的腿,我刚才给你弄成这样,对不起,对不起!”一枝花仿佛惶恐的女奴一般,手忙脚乱的用自己的内/衣裹缠着何其正那还仍然往外冒血的伤口。此刻何其正已经觉得伤口连带着周身发麻了。想来应该是流血过多的缘故。照这样下去,再过一会,自己就得失血过多而嗝屁。何其正急忙阻挡住一枝花再这样折腾自己,他想站起身来去拨打电话向120求救。可刚一起身,就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你怎么了?你可不能有个三长两短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俺也不活了!”一枝花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如泉水一般涌出。
“乖乖,这真是邪门了?难道是刚才那古怪的戒指在作怪?”何其正看了看手上的那枚古怪的戒指,淡淡的戒指痕迹镶嵌在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除非是超近距离观看,否则是看不到这古怪的痕迹的。
“哭个屁啊,赶紧打120啊!”何其正冲着一枝花大吼道。
120的办事效率还真他妈的低,电话打了半个小时,当何其正实在熬不住,眼皮开始低沉的时候,120的救护车才来到。
“你大爷的,总算来了!”何其正感觉到自己被抬上救护车,随即他眼前一黑,晕倒了。
当何其正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病房里。艰难的转动下眼珠,他看到一枝花趴在床边睡着了。看样子,一枝花来的时候很匆忙。由于外边的衣服被何其正给野蛮的撕烂了,已经无法穿出门。这娘们倒也聪明,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妻子于梦的一条连衣裙套在身上。还别说,这个小娘们穿妻子于梦的衣服倒也合适得体。但可以看得出来,她里边没穿内/衣,由于是斜趴在床边,所以整个领子向下打开着。何其正眼珠一转,就能看到一枝花那两坨子白花花的球。
由于失血过多,何其正还是比较虚弱。清醒了一会,转眼又昏昏的睡去。等到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一枝花正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自己。她的面部表情很丰富,时而皱眉时而愤怒时而害羞,不知道这个娘们到底再想些什么。
“你醒了?”一枝花见何其正睁开眼睛,慌忙的跳了起来,然后手忙脚乱的扶起何其正,往何其正的背部塞了一个枕头。看得出来,一枝花没伺候过人,弄得何其正很不舒服。
“来,我给你炖了点鸡汤,快点喝些补补身子吧!”一枝花端起旁边已经凉得差不多的鸡汤,轻轻的舀了一勺子,然后慢慢的往何其正的嘴里送。
何其正哪里敢喝一枝花喂的鸡汤,这个小娘们刚被自己强要了身子,恐怕现在还是在怨恨当中,这要是下点砒霜啥的,还不把自己给当场撂倒?
见何其正抿着嘴不喝,一枝花先是不解,随后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噗嗤一笑:“你这人,当时欺负人家的时候倒也霸气,现在咋变得如此的胆小了,还怕我害了你不成?”一枝花说完,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又把鸡汤送到了何其正的嘴边。何其正被一枝花道破了心事,不由得脸一红。由于肚子确实已经饿了,再加上身体异常的虚弱,所以何其正脾胃大开。足足喝了两大碗,直喝得额头冒汗。这样一来,身子也似乎好多了。
“你不恨我吗?”何其正突然问一枝花。一枝花听了手不由得一颤抖,然后咬着红唇默默不吭声。
“我就纳闷了,你这么恨我,为啥还这样对我?”何其正见一枝花沉默不语,心中自然是更加的纳闷。
“恨,当时我想杀了你!”一枝花回忆起她被眼前这个男人狠狠的破了身子,眼中不由得闪现出一抹厉色,可随即她的面部表情又缓和起来“也许这是天意,是神的旨意,把身子给了你,所以我现在不恨了,我只希望你别把我给抛弃了!”一枝花说完,有些惶恐的看着何其正,仿佛十分的惧怕何其正一般。
“哎,这事也怨我,是我太畜生了!”何其正想想自己对待一枝花的那些粗鲁的举止,也是有些后悔。
“不,不,其实人家就是刚刚的时候有点痛,可随后人家很舒服!”一枝花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低不可闻。
“乖乖,难道这个女人是受虐型的,被自己给强弄了后倒变得温顺起来了?”何其正见一枝花这般,心里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一枝花突然大胆的抬起头,然后有些扭捏的坐在何其正的旁边,然后把娇软的身躯靠在了何其正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