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耿聚忠有些疑惑,不知道欣怡为什么生这般大的气。
欣怡见耿聚忠进来,脸色缓和一些,轻声道:“额驸且先坐一会儿,等着我审问完了这件事情咱们再说话。”
耿聚忠点头坐在一旁,见叠翠在前,另外几个丫头也老老实实跪着,却是不知发生了何事。
欣怡挑挑眉,看着叠翠沉声道:“往日里我只当你是个沉稳的,把府里的好些事情交给你管着,哪知道,你就给我管着这么一个混乱的公主府,叠翠,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叠翠捧着手里的一个荷包只哭,哭了好半晌方道:“公主,奴婢有话说。”
见欣怡似是要听她讲下去,叠翠松了一口气,把那荷包高高举起:“公主,奴婢是打定了主意要伺侯公主一辈子的,这等**的东西绝对不是奴婢的,奴婢思来想去,或者咱们府里哪个年岁大的丫头知事了,和外边的人互通有无弄出这些东西,或许是前儿额驸爷的几个通房进府请安拉在园子里的,还请公主明察。”
这话一说出来,欣怡直拿眼看着耿聚忠,这下子,耿聚忠更摸不着头脑了:“公主,到底是什么事?”
欣怡接过叠翠手里的荷包往耿聚忠怀里一扔,脸通红的似是要着起火来:“额驸,你瞧瞧那是什么东西,我这公主府该是清清静静的,哪知道今儿我房里的小丫头出去玩在园子里捡回这么一个物件,我见了是又气又羞。没奈何只得把我房里这几个大丫头叫了来问问,也好知道知道是哪个丢的。”
耿聚忠一边听欣怡说话,一边仔细看那荷包,见那浅绿色的荷包上精巧的绣着一对****的男女。两个正在行那事,那动作姿态,叫人看了面红耳赤。这活脱脱的****图啊。
再翻过来看看,荷包另一面绣的一对男女作出来的样子更加的大胆火辣,便是耿聚忠看了,也只觉得下身一阵火热,心里有一股子火烧火燎的感觉。
“这”耿聚忠最先想到的还是这荷包或者就是他的几个通房丢的物件:“公主,我带回去问问,看看是哪个丢的。”
欣怡生气的瞪了耿聚忠一眼:“额驸还是好好的问清楚吧。若是问着了,也好好的管教管教那几个丫头,到底她们也算是额驸的人,出了什么事丢的也是额驸的脸。”
“是,公主说的是。”耿聚忠被讲的面红耳赤。低头不敢说什么。
欣怡淡淡喝了口茶:“若是额驸讲不出口,便由我来教训一下那几个丫头,便是这等私密物件只放在房里自己或看或把玩也就算了,怎的大刺刺带出门来,幸好是拉在咱们家园子里,也庆幸是我房里的丫头捡了来,若是拉到别人家,可让我和额驸的脸往哪搁。”
耿聚忠虽然不爱听,可也不得不赞成一句。欣怡这话说的很入情入理,像这种私密的东西带出来确实丢人。
“我回去必好好教训她们几个。”耿聚忠抬头,很是坚定的向欣怡表明决心。
他说着话,因着心里窝着些邪火,就用手指使劲的捏捏那荷包,一捏之下。顿是愣住了,这荷包里边似乎是装着什么东西呢。
耿聚忠心里疑惑,手上的动作也快,迅速的打开那密封的荷包,从里边拿出一张纸条来,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字,耿聚忠顿时气的脸都铁青起来。
“胡闹,混帐”
耿聚忠那里胡乱骂着,欣怡已经手快的抢了那纸条去看,看了一眼也明白了,原来,这纸条上竟写着约这荷包的主人明天三更天,在公主府后园的假山石洞中相会。
至于写纸条的人,还有到底约的是谁,这上边模模糊糊的,倒也令人生疑。
欣怡看了看耿聚忠:“看起来,这东西倒也不像是那几个通房的,或者是府里的丫头心大了,想着要嫁人了,也罢了,额驸不必去问了,明晚三更的时候只让管家带着人在假山石洞中守着就是了。”
耿聚忠也极赞同欣怡的提议:“公主说的是,这件事咱们还得稳住,不能露出风声去,等到明晚的时候拿住了那两个贱人再行处置。”
欣怡笑笑:“这事情还要有劳额驸了。”
她转头四顾:“这件事要是哪个露出一点风声必不相饶。”
叠翠几个都是跟着欣怡的老人了,自然连称不敢。
等着几个丫头起身,欣怡让人给耿聚忠倒了茶水,笑道:“玉儿那里怎么样了?我前儿让大夫给她诊了脉,身子骨倒是好多了,再休养几天,说不得就能下床了。”
耿聚忠听欣怡说起玉儿来,脸上也有了几分喜色:“劳公主挂念了,玉儿现在好多了,她提起公主时常也说是公主大恩没和她计较,还前前后后的请医送药,这才给她养好了身子,等她好了,定是要来谢过公主的。”
“什么谢不谢的,她身子好了,能伺侯好额驸便也是伺侯好了我,我哪里和她计较这个。”说了一会儿话,欣怡又笑了起来:“她也是伤了心伤了身子的,额驸这几日还是好好的陪陪她吧。”
耿聚忠正求之不得呢,赶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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