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安静之外,母亲没有任何异常,最后激动的表情都变的安详,闭着秀目的脸孔平静地彷佛睡着一般,亲吻着光滑的脸颊,除了平常的熟悉芳香,还增加一股浓郁的血腥,咸味在嘴中扩散,赤木挺起肉棒,慢慢进入母亲体内。
雄腰来回挺动,赤木努力抽chā着冷漠的女体,断线般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微凉放松的蜜肉失去了以往温暖湿润的感觉,满布血丝的眼眶逐渐湿润
“赤木裕司死了吗?那么一个年轻有为的人”二阶堂饶有兴趣的看着报纸的头条新闻。“真是死的太好了嘿嘿。”
二阶堂与赤木在商业竞争上一直互有胜负,彼此都无法动摇对方固有的势力范围,仅是不停地激烈拉锯罢了,当然,现在情况很可能即将全面改变,或许是还年轻的缘故,赤木裕司并没有留下确切的遗嘱。
面临继承的庞大利益,只要体内流着一滴赤木家血液的豺们无不贪婪地抢食着腐肉,丝毫不在意独生子赤木广行的下场
忠实的秘书推高的黑色眼镜框,平静地叙述道:“关于赤木裕司的死因与继承权的问题,听说当中还隐藏内情,不过都是尚未证实的流传消息。”
不含批判、褒美或任何情感因素,详尽的报告目的只在于提供数据,而不是为了左右主人的判断。“找人去救那个孩子。”放下报纸,二阶堂淡淡地说道:“虽然是杀害血亲的罪行,未成年应该有办法脱罪吧。”
“是的。”秘书恭敬地鞠躬回答,转身退下。身为机要秘书的老者或许没办法替少年脱罪,可是,费用动辄百万的吸血律师肯定有办法解决
拔开威士忌的瓶盖,二阶堂聆听着冰块撞击玻璃杯发出的声响,悦耳音调在耳畔彷佛却无数痛苦的哀嚎,琥珀色的纯酿反射出璀璨光芒,依稀可见寄居在少年心中的邪恶,啜饮着欲望的芳香与腐臭,喉咙逐渐开始燃烧。
因为喜爱妖艳的花朵,所以连带欣赏对近乎病态的狂热,或者只是想要证明堕落与腐败并不仅存在自己心中两年半后。赤木广行的精神病诊断完全恢复正常天空飘着细雨,处处飘着一股寒意,脚步蹒跚地从破旧的白色巨型建筑中走出来。
原本弯曲的背脊看起来更加疲乏,除了赤木这个姓氏,一无所有的男人拉紧破损的外套,呆望着灰暗的天空,开线的上衣口袋里装着一张薄薄的相片。
突然间,黑色的豪华轿车急停在赤木面前,漆黑的玻璃窗拉下,老者以严肃而颇具深意的眼神端详着他,没有任何话语,只见车门却缓缓打开。赤木抚摸了一下胸前的照片,沉默了一分钟,默默走进宽敞的车厢内,准备展开全新的生活。
疾速奔驰的轿车停在不输给少年时期居住的宅邸前面,由几头凶恶的猛犬迎接他们。一样的宽敞的豪宅,但是,二阶堂对物质享受的兴致与格调远超过赤木从前唤做父亲的男人。
当夜幕低垂,在昏暗的灯光下,疯狂的肉宴几乎每晚举行有时是恭敬端放在眼前的精致礼品,有时是依靠双手亲自捕捉的美味猎物。充分释放天份与本性的赤木有时像一只被饲养的凶恶饿犬,有时却彷佛老者强力的竞争对手。
对于二阶堂的目的从不过问,只是纵情而固执地发泄着,或许,在单纯欲望面前本来就不该有其它无谓的想法。取得高潮前继续放肆,不光是一份权利,更是一份义务。一旦悦乐降临的时候,理所当然地所有事物都将失去意义
“啊!”沉溺往事的赤木终于惊醒过来了,剧烈转动的刑具可不是简单的肉拴而已。
尤其施打了催化感官的淫药,过度的蹂躏之后,囚室中的美人姐妹不知道沦落为何种惨状。(充血糜烂的肉壶恐怕不堪使用了。
好不容易得到的孪生美女仅剩下肛门与小嘴可以享受)赤木在心里喃喃咒骂着。不光如此,在生理状态之外,对精神方面的影响同样严重,连续不停的高潮像是过度呼吸一样。
尚未确认体质的美女就这样彻底精神崩溃也不足为奇。妹妹的个性比较好强,调教的时候还花费了一番功夫。
可是,姐姐的耐性似乎比较坚忍,不,假设包含潜在的被虐性都考虑进去的话,似乎很难对孪生美人的下场做出准确的预测。心中的想法不断变动着,匆匆来到密室前,皱着眉头的赤木握紧住门把。
虽然脸上充满了惋惜懊悔,嘴角却不经流露出热切期待的笑容私立病院w。雄伟的白色建筑座落在市郊景观最优美的海岸边,整片透明的落地窗外是一眼望不尽的蔚蓝大海,向阳映照着温暖而不刺眼的日光。并非以医疗手术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