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家伙儿,你还披着突厥人的铠甲?那玩意儿就像树皮般脆弱,我的战斧能同时劈开三个家伙的。”那边法罗夫将手里的长柄斧舞动得虎虎生风,其他的武士也都趁机起哄起来。
“别理这混蛋,这儿所有人在没有战斗的时候,都得了无聊症,遇到个新兵,他们就像闻到臭味的狗一般,对的说的就是你法罗夫,你这个满身卷毛胡子的冰岛乡巴佬。”说着,亚格菲就指向了法罗夫,大伙儿笑得更加欢声雷动起来。
“要是一个男人没有胡须,就像个娘们没有肥臀,一个娘们没有肥臀,就像一个村庄没有教堂。”法罗夫瞪大眼睛,张着胡须,说出了这句来自冰岛的“至理名言”,所有大汉们笑得直不起来腰,还有的人指着高文嘲弄说,“看看这个叫凯尔特名字的家伙,他们和那群诺曼人相同,都被内陆的靡靡之风给沾染了,束腰长衣,轻薄的锁子甲,绣着蔷薇和水仙花的罩衣,紧致得和公主似的屁股,还有那个什么罗马希腊式样的短头发,连胡须都没有。”
下面的话越说越出格,大部分高文都听不懂,因为是瓦良格语、丹麦语、撒克逊语,但是还有说着希腊语的,这部分他是完全懂得。
“砰!”高文拔出了剑,猛地插在了校场的地面当中,这是个信号,当即许多老兵油子都会意地嗷嗷叫起来,看来今天的新兵欢迎大会有乐子瞧了。
那边,早有准备的法罗夫哈哈笑着,双手握着那柄战斧,走到了高文的面前,“小子,不可以在皇宫里面流血,那我们就采取比较文雅的方式,来证明你的能力,有资格背负我们瓦兰吉亚卫队的盾牌,和皇帝赐予的紫色流苏!”
说着,法罗夫走到了墙壁之下,一排木制的假人前,接着他大吼一声,手里的战斧如雷电般劈下,和真人差不多大的木制假人就在剥裂声里分成了两半,而后他又迅速来到另外个假人前,顺手将战斧端头的钩镰,反手撩了起来,又从下面将那个假人削成了纷飞的碎片。
“怎么样?这把战斧,是没有人能单手操控的,是我从家乡带来的。”法罗夫得意洋洋,而后他大吼声,双手举起,接着将偌大的战斧,旋转着掷出,像头出水的恶龙般,飞出了很远的距离,斩入了最远处假人的头颅处。
接着,法罗夫抽出了同样巨大锋利的维京长剑,“看看吧小子,这把剑要比战斧轻巧得多,我单手就能把它使用自如。”在喝彩声里,法罗夫喊着“斩首”,接着剑光闪处,那个假人的头颅果然飞出,“四肢”——假人的四肢,挨个被砍下,最后法罗夫将剑一伸,插入了假人的躯干,将它挑起,万分自得地在高文面前晃荡着。
“你砍假人砍得很好,但是在战场上,没有敌人会像这个木头人般一动不动,也没人敌人会像这个木头人般,浑身上下毫无遮盖的铠甲与头盔。”而后,高文深吸口气,拔出了自己狭长的磷火之剑。
“果然是娘们,看看他那细细的剑,大概是刺绣用的。”身后响起了如潮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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