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黄姐姐,杨过究竟是你什么人?他怎么叫你娘?难道你认他做了义子?”黄蓉已将宋玉梅当做亲密的姐妹,便毫不隐瞒地将当年穆念慈无法生子、借身育婴的事说了出来。
听得宋玉梅又是惊奇、又是感动。两人正要离开厢房,忽听柯镇恶的喝骂声从外面传来:“那个姓宋的丫头在哪里?快给老子滚出来!妈的,当年老子饶了你娘还为她报仇,你这个臭丫头却非要跟我死缠!
好,老子今天就陪你玩到底,老子要让你替你娘还我的债,抓住你的头发为我的下面服务”宋玉梅闻言震怒“哐啷”一声抽出长剑,要出去跟柯镇恶拼斗,被黄蓉死死拉住。
宋玉梅颤声道:“黄姐姐,你不要拦我!你听这老瞎子说话的口气,我本想了却恩怨,他却说话如此恶毒阴损!我再忍气吞声,这个女侠会长的位子就坐不住了!”黄蓉劝道:“宋妹妹,我大师父说话一向不着边际。
他是粗人,最近赌钱又手气不好,所以心情浮躁。你千万不要跟他较真。你先在这里呆着,我出去说说就好了”
黄蓉话未说完,门外便传来“乒乒乓啷”的兵刃交击声,夹杂着柯镇恶的怒喝与女子的娇斥声。宋玉梅一听便知是自己属下的白衣女剑手与老瞎子交起手来了,不由更想出去,却被黄蓉死死劝住。
黄蓉好不容易待她在地板上盘坐下来,才开门闪身出去,只见几名俏丽的白衣女剑手围攻柯镇恶,那情形就像几只白蝴蝶围绕着一条黑蜈蚣。
黄蓉飞身过去,用打狗棒格开几柄长剑,将柯镇恶的铁杖也挡住,笑道:“大师父,看来您的内功又有精进了,迷幻粉的效用这么快就被你破了,不过您的脾气还是发到赌桌上去吧,我们已经跟女侠会的人讲和了!”
柯镇恶怒道:“讲什么和?我非要用棒棒捣穿那宋丫头的喉咙不可!尤其可气的是,杨过那小子竟然投靠女侠会,向老子撒迷幻粉!哼哼,我看那小子就跟他老爹一样。
天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杨过正被郭芙拉着走进赌馆,听到柯镇恶的话,不由火冒三丈,冲过去骂道:“臭瞎子,我日你先人!
我爹招你惹你了?你竟敢骂他老人家!我看你这幅德性,一定就是当年奸杀宋会长母亲的那个淫棍!还说人家冤枉你!我看你是不敢承认!日你先人,竟敢骂老子的老子”
柯镇恶闻言气得毛发直竖,一挥铁杖,就要向杨过扑上来,被黄蓉挡住。几名女剑手怒斥着正要再次发动攻势,那边厢房门一开,宋玉梅面色发青地走出,冷喝道:“住手!我们走!”
几名女剑手收回长剑,不解地望着自己的会长。宋玉梅对杨过莞尔一笑,道:“杨过儿,你骂得真好。”
目光转向柯镇恶,沉声道:“柯瞎子,我相信黄姐姐的话,当年不是你害了我母亲,而我父亲也是死有余辜。我不跟你这个老瞎子计较,从今往后,只要你不欺负老百姓,我女侠会的人不会再找你的麻烦。走!”
说着对黄蓉使了个告辞的眼色,将一粒白色药丸扔给杨过,说了声“七玄丹的解药”便带领着几名女剑手匆匆出了赌馆。柯镇恶听了宋玉梅的话不由怔住,好半天才道:“蓉儿,你真的跟那丫头讲和了?那丫头如此蛮不讲理,你怎么说服她的?”
黄蓉笑道:“这也没什么,动之于情晓之于理嘛!过儿”杏眼朝杨过一瞪,喝道:“你方才对柯公公无礼,赶快过来道歉!”
杨过服下解药,本想骂“我道他妈的歉”却见黄蓉飞速地给自己抛了个媚眼,目光中有深切含义,于是立刻心领神会,上前对柯镇恶一抱拳,还鞠了一躬,道:“柯公公啊,实在对不起,刚才过儿太冲动了,太没有教养了。
忘记了娘教我读过的<论语>,也忘记了老师从小教我们的‘五讲四美’,忘记了八荣八耻和公民道德实施纲要,忘记了太多太多的文明规范!柯公公啊,这就是我从小不爱学习贪玩造成的恶果!
但幸亏在娘的淳淳教导下,我终于幡然醒悟,决心从今往后重新做人,一定要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下,在柯公公侠义精神的熏陶下,勤练武功,苦读诗书,敬老爱幼,团结同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全世界江湖人的解放事业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柯镇恶听得晕头转向,黄蓉母女俩则笑得花枝乱颤,赌馆里的人也纷纷跟着起哄,一名歪戴帽子的老者捻着胡子,一本正经地对杨过道:“这位小兄弟年纪虽小,但政治觉悟很高。
请问你在哪个单位上班?小兄弟,好好干,凭你的资质,将来混个处级干部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