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骑到身上,将他那条粗长硕大的分身插入自己体内歼污了一次,而且还在自己身体里射了浆。自己醒来后非但没有怪他,反而去安慰他。
为了怕浆液从体内流出脏了炕单,还主动要求他再次将那条坚挺狰狞的分身插进自己被射满滚烫浆液的身体里,让他抱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去厕所清理下体,结果又挑逗起了自己和王雄这头大猩猩的情欲,俩人又在厕所里弄了好几次。
随后,自己又在未婚夫杨伟的怂恿下,赤裸着身子跟自己的小叔子热舞,并在跳舞过程中,被他再次歼污,而在这次歼污之前,自己居然还被他和自己的未婚夫夹在中间,像网上说的“人肉三明治”那样。
同时被两个男人插入自己的身体奸淫玩弄并且在自己下体和嘴巴里高潮射浆了,而最不可思议的则是,自己的未婚夫居然还让自己在大熊考试前这一个月里,要一直赤身裸体地和他呆在一起,甚至连吃饭、睡觉、洗澡、上厕所都要在一起,说是要俩人尽快彼此“熟悉对方身体”
然后,自己就赤裸着身子,单独跟大猩猩一样的小叔子王雄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这个晚上,自己被王雄奸淫玩弄了七八次,最后一次,居然刚好在高潮射浆的时候被自己的未婚夫撞见。
她的心里真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五味俱全,复杂得根本品不出什么滋味。在她眼里,这一次跟之前的夫妻交换性质是完全不同的。夫妻交换是彼此都不亏欠,彼此都得到了除自己以外的其他男人和女人。
但这次,杨伟却是拱手将她送进自己有些喜欢爱慕的小叔子赤裸的怀抱里,让她和自己的小叔子在一起搂抱着媾和交欢发生了肉体关系。
而杨伟自己却什么都没得到,不但得不到其他女人的肉体安慰,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得不到,想干女人的时候,只能自己用手解决,而且,为了自己的肉体欢愉,自己甚至都忘记了要为周一早起的未婚夫做早餐。
萧月忽然觉得自己对自己的未婚夫杨伟有些愧疚,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她并拢双腿,掩住了自己刚才因为被王雄将一条腿高高抬起而完全暴露在外面的私处。
接着,她又挣扎着爬了起来,本来还想帮王雄用面巾纸或嘴或奶子清理一下沾满浆液的下体分身的,但此刻她却觉得无法在自己如此宽宏大度的未婚夫面前,对另外一个只认识了几天的男人作出如此亲昵的动作。
她觉得一旦自己那样做了,可能将会深深地刺痛自己未婚夫的心。她是爱他的,永远不肯为了别的男人伤害他。这种感情在俩人与黄志文夫妇进行夫妻交换前,自己并没有如此强烈地感觉到。
但当自己在杨伟的默许甚至怂恿鼓励下接受了其他男人的身体,与其他男人在一起完成交配后她才清醒地认识到,对于其他男人,她爱的永远是他们的肉体,而不是他们的灵魂、他们的心。
萧月觉得,她的心永远只属于一个人,无论她的身子被多少男人看过、摸过、骑过、插入过、奸淫过、内射过,她的心都永远不会变,都永远只属于她的未婚夫杨伟一个人。
这种感觉在她被其他男人歼污过后变得如此清晰明确,以至于让她从未像现在一样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内心,感觉到自己对自己未婚夫杨伟的爱会是如此深沉、如此坚定、如此难以动摇。
萧月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一如几个月前的杨伟一样,感觉生活真是到处都充满了悖论,如此荒谬、如此不可思议。自己偏偏是在自己身体出轨失贞之后,发现了自己感情和内心的坚贞。
在品尝到了更多不同男人别有风味的身体之后,发现了自己曾视若无睹的未婚夫的爱的深沉和包容。如同一个人生的假设,倘若不去满足设定的条件,那将永远无法得到渴求的答案。尽管那个答案已在预料之中。
但倘若没有这种假设条件的实际满足,那么,再坚定的预料也只是假设,而不会成为结果,而萧月现在却已经得到了结果,那就是她这一生无论陪多少个优秀的男人睡过觉,无论被多少个优秀的男人插入过身体歼污过,她的心里都只能容得下一个人,那就是她现在的未婚夫,杨伟。
萧月从炕上爬起身来,随便套上一件半透明的情趣吊带睡裙后,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我去做饭。”
结果却被杨伟一把拖住了胳膊笑道:“不用做了,少吃一顿早餐没什么。昨晚也算是你跟大熊俩人的洞房花烛夜,不要急着起床做事。我去上班了,你们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