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他红着脸、低着头,不好意思地从萧月体内慢慢抽出了自己那条沾满了自己浆液和萧月体液的分身,羞愧得看都不敢看杨伟和萧月一眼,只是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红着脸、低着头,讪讪地道:“哥,嫂子,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喝了点酒居然就色迷了心窍,趁着跳舞把嫂子给歼污了,我”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脸色惨白如吊死鬼,满脸的后悔和懊丧。
萧月没有话,只是红着脸、咬着唇,默默地将手探到了胯间,捂住了自己的私处,以防被王雄射进体内的浆液流出来,杨伟倒被王雄这一副坦白悔罪的嘴脸搞得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忍不住笑道:“大熊,你这是说什么话。
不要紧的,哥和嫂子都不怪你。跳舞是艺术,你嫂子这也算是为了艺术而献身嘛,而且,你们刚才这舞跳得好,算是跳出了舞蹈的真谛,跳出了舞魂。
其实我觉得,刚才这段舞蹈之所以如此精彩,就是因为这段舞蹈所展示的是最原始、最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美,包含了赤裸裸的人性和欲望,而没有那么多人为的雕琢和修饰。这段舞蹈自始至终都被‘欲望’二字贯穿。
如果你刚才不是对你嫂子情欲勃发,恐怕也不可能从灵魂深处演绎出这么完美粗犷的舞魂来。所以说,虽然你嫂子今晚失身了,但我觉得,她这身失得值,真正算得上是为艺术献身。”
萧月本来在愣怔怔地听杨伟大谈“舞魂”和“舞蹈的真谛”听得到也津津有味,觉得杨伟这个对舞蹈一窍不通的二杆子居然能有如此敏锐的目光和深刻的见识,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这份见地甚至要远远超过她。
结果让萧月没想到的是,杨伟这厮刚说了没两句冠冕堂皇的人话,接着就拐了个弯儿下了道,大谈起她“失身”的问题来,还赞美她“这身失得值”
顿时羞得萧月脸泛春潮,差点儿就要祭出倚天剑将杨伟这人形流氓秒杀于剑下。杨伟含笑坦然承受了萧月的拳脚后接着道:“我说你嫂子这身失得值,她还要害羞,觉得我在耍流氓,其实没有的事嘛。我是客观公正、实事求是地讲真话、讲实话。如果刚才你们在舞蹈的过程中,你对你嫂子一点情欲都没有,那么,这段舞蹈就失去了灵魂。
而如果你对你嫂子只有情欲,而没有最后那段实际的交合行为的话,那么,这段舞蹈也就显得空洞,就算有灵魂,也是个傻乎乎的二愣子灵魂,缺乏实际的载体。如果最后你只是对你嫂子进行了奸淫。
而且还只是用你的龙头插你嫂子,却最终没能完全插入你嫂子的身体,在她身体里喷射种子的话,那么,这段舞蹈还是有缺憾,就像千古绝唱黄钟大吕,开了一个美妙的篇章。
而且整段曲子也都跌宕起伏、娓娓动听,却偏偏只是行云流水而没有最终的最高潮。这就令人无所适从。所以,你们的舞蹈以‘情欲’二字贯穿始终,通篇表达的是‘情’和‘欲’两个主题。
最后以‘情欲’的终极结局‘高潮射浆’和‘高潮泄身’收官,正是最最完美的结局。我觉得,一切没有问题,太完美了,作为把自己的未婚娇妻奉献给如此完美的舞蹈,甚至不惜让自己的未婚娇妻因此而失身于自己弟弟的伟大的、无私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我觉得,自己有权利为这段舞蹈命名。
我决定把这段舞蹈命名为‘欲望’,还要请你们两位当事人同意。”王雄听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因为喝醉了酒而酒后乱性,一门心思只想借着跳舞来对美若天仙的嫂子萧月上下其手占便宜而乱蹦乱跳的所谓“舞蹈”
最后居然能让杨伟扯出这样一篇大道理来。杨伟说的没有错,当时他的确是欲火焚身的,而且也的确是因为焚身的欲火,而信手拈来了各种浑然天成的舞蹈动作,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办法占萧月肉体的便宜,每一个动作都带有赤裸裸的目的性和功利性,都是为了掩饰自己想侵犯萧月的兽欲的。
但听杨伟这么一番鬼扯,他居然也觉得自己还真是误打误撞邂逅了舞蹈的真谛,顿时对杨伟钦佩得五体投地,毕恭毕敬地道:“我没有意见。伟哥这名字起得好。”萧月则红着脸娇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欲望。
这名字如果说出去,岂不是成了艳舞?丢死人了。”杨伟微笑着裁决萧月的抗议无效,道:“月月你不懂。
舞蹈跟画画是一样的,同样是人体艺术,可在有些心术不正的人眼中,那就是赤裸裸的色情。可如果在像我这样的大师的眼中,色情也能变成艺术。你们俩刚才是一边跳舞一边交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