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打发这一上午的时光,找丁伯下两盘棋吧。”我心中自言自语。
走到镇粮站的时候,我进去买了两桶花生油、两袋米让送货的小伙子推着独轮车,一并来到江伯丁伯住的地方,江伯早已出去捡破烂了,丁伯正在院里耍剑。见到我来,赶紧开门。
“哟,天翔,今天怎么没上课,你买这些东西干什么?”丁伯看到身后送货的小伙子。
“给你和江伯的,都放你院里吧。”我招呼送货工把东西放到丁伯院里,小伙子打了个招呼自己推着空车回去了。
“今天上午有事儿,没有上课,来陪你下两盘。”我笑着说。
丁伯一听要下棋,那管我上不上课,两人进屋就摆起棋盘,杀了起来。丁伯凭着不断的悔棋,前五盘赢了我两盘,后来一盘都没有赢过,老头子假装发怒地对我说:“天翔,你怎么就不懂尊老呢。”
“谁说我不懂得尊老,我不是挺尊重您老人家的吗?”我笑着问。
“什么尊重,你要真尊重我,就让我一车一炮得了。”丁伯想用这招来赢我。
“您老教我下象棋的时候,可没这么说。您说‘下棋跟做人一样,走一步看三步,要高瞻远瞩’。”我反驳。
两人还待再下两盘,这时候有个病人来找丁伯,看样子丁伯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时间了,我跟丁伯告别,出了他家,心想时间还早,就到天鹅湖边走走吧。
顺着天鹅湖往南一直走了许远,那里有一片水区比较深,适合钓鱼,此刻就有一个学究打扮的老人在垂钓。
我走到老人身旁,怕影响他垂钓的兴致,没有说话,找块干净地儿,就坐了下来,望着水里一动不动的浮漂,一时间自己也沉寂到这静静的气氛中了。
一老一少两人就这么奇怪的坐着,除了我一到来让老人看了我一眼,之后有近半个小时,两人都在不语地盯着水里的浮漂。
突然浮漂一动,老人动作利索地抓起鱼杆就往后甩,只见一条大鱼随着鱼线从水里飞了出来。老人力气不小,甩杆急了点,鱼又太大太重了,还未到岸,叭一声鱼线断了,鱼带着鱼钩又落回了水中。
老人叹了口气:“这鱼线的韧性质量真是差劲,线太细就会断,太粗用起来又不方便,要是有办法提高韧性就好了。”
“有,”我在一旁忽然说道,自己脑中的反应,让我自己都感到意外,但一切又那么自然,仿佛我原本就知道这些似的“只需在制造过程中添加一种催化剂,它可以改变分子排列顺序,使塑料的韧性增强,而硬度不变。”
我坐在旁边看着湖水对老人说。
“噢,会有这种东西,我怎么从未听说过,那你说说看,这是种什么催化剂,我可是行家,你不要信口开河来骗我。”老人对我的话虽然怀疑成分居多,但还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骗您老人家难道还有什么好处不成,我把分子结构图写给你看。”说着我随手从地上捡了枝树棍在泥土上画了起来,好像这个方程式我熟得不能再熟,一切在我脑中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老人开始还是微笑着看,越看脸色越是凝重,最后从口袋掏出纸和笔将这个分子结构图记了下来,对我说:“小伙子,怎么称呼。”
“周天翔,您老怎么称呼?”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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