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一口佳酿,将一名妖娆的侍妾揽在怀里,眼含嘲弄睨向平秋水。
“再说平神医也看到了,叶某现在可是忙得很。”
“既然如此,秋水暂且告退!”平秋水身负药囊,平静如常,转向杜衡“还请杜老先生带在下出去,秋水尚不识路径。”
杜衡无奈。
他看了一眼躺在软榻上与侍妾调笑的叶初寒,实在没有办法开口再劝下去,只得带着平秋水走出暖阁。
听着暖阁的门被关上,只留下一阁的温柔春意。
叶初寒却沉默着。
几名身段玲珑的侍妾不再敢媚笑下去,有些无措地互相望了望,谁都知道叶初寒的喜怒无常,举手之间就可以取走她们的性命。
稍顷。
叶初寒的唇角微扬,却慢慢地泛出一抹轻浅的冰冷笑意。
他转向了陪侍在他身边的那几名侍妾,瞳内有着魅惑的流光,看着其中一个眉目干净宛如江南女子般,肤色极白,甚至透出略微苍白之色的女子。
“你留下,其她人出去!”
除下那名被他点中的侍妾,其她的侍妾忙走下软榻,鱼贯而出,金兽炉内,玉露香袅袅而出,阁内,温暖如春。
留下的那名侍妾眉宇间却露出了些微的不安。
“过来。”
叶初寒枕着自己的乌发,看都不看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那名刚刚入谷不到一日的侍妾小心翼翼地移到了叶初寒的面前,唯有双颊上透出点点的红晕,更衬的那一整张面孔苍白若雪。
叶初寒看了她片刻。
他猛然伸出手,将那名女子拉到自己的怀里,翻身压在身下,撕开她的衣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狂风暴雨一般地狂吻着,那名衣衫被撕碎的女子被他激烈的动作吓得惊慌失措,语不成句的呻吟“门门主”
“别出声!”
叶初寒忽地伸出一只手来捂住她的嘴唇,阻止她脱口而出的呻吟,仿佛她一出声就会让他从梦中惊醒过来,他捂住她的嘴,他的嘴唇却在她温暖的颈项间疯狂游移,肆无忌惮地啃咬
他身下的女子急促的呼吸,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终于颤抖着伸出手来紧紧地抱住了叶初寒,贴紧他冰冷的身躯
愉悦的潮水迅速地淹没了那对在床榻交缠的身影。
红烛摇曳,春宵帐暖
金兽炉内,玉露香袅袅升腾。
怀中拥的是温暖柔软的女子身体,承受着他狂肆的发泄,他却感觉自己仿佛是沉浸在冰冷的海水中,任凭他怎样用力的挣扎,都无法摆脱那彻心彻骨的冷。
真冷啊那个永远沉睡在亘古冰雪之下的苍白女子,应该也是有着这样深入骨髓的寒冷吧!
“到底在你眼中,爱是什么?”
她苍白的面容沉静黯然,含着痛楚的声音中,有着一丝丝疲累的绝望“你眼中的爱,是猜疑,是折磨是宁可刺痛别人也不要自己受伤的自私占有,是一意孤行的践踏摧毁你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是因为你从未相信过任何人,你害怕背弃,是因为你恨”
原来有这样一种爱,等到毁灭的时候才知道那是怎样锥心裂肺的痛苦!
这样的痛,仿佛全世界都已经死去了。
深深地埋首于女子滑腻的颈窝间,叶初寒紧紧地闭着眼睛,如迷梦的孩子般恍惚般地喃喃低语。
“莲花”
在他身下的女子微微一怔。
她只感觉到有两行温热滚烫的液体落在她的颈窝间,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无声缓慢地滑落下去
那是
他的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