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对那押送自己的粗汉问道:“你们在这湖中还有其他巢穴?”
那粗汉抱着胸,看稀奇似的看着仇悆,也不说话。仇悆见问不出什么,自行往百姓队伍边上走去,押送的军汉不知所措,都回头请示领头的汉子,“七爷,这……”
“让他去,离开船还有些时间,我看这厮能闹出甚么幺蛾子!”那七爷回道。
“老乡,你们这千里迢迢来到梁山泊,到底是为了什么?”仇悆拉住队伍中一个欲要上船的憨厚老汉问道。
被问话的是一位五十岁的男子,他见问话之人身穿官服,骨子里那种天生的畏惧感直让他吐露出实情:“相公,咱们在家里实在是过不下去了。租子那么高,我家里人又多,哪里吃得饱?这不正好遇上梁山上的大王们,待我们亲如父母不说,还好吃好喝的供着我们,这不,又许给我们每户百亩田地,你说我们来不来?”
仇悆被反问得无话可说,半天才道:“这八百里水泊虽大,哪里有甚么田地?你想想,你们好几万人,一家一户一百亩地,也是上百万亩田地,难不成都叫你们去做渔民!?”
“不是哩!梁山上的大王们说了,分给我们的都是实打实的土地哩!不但种子都发了,每家每户还发了十石粮食,不久之后还会每户白给一头耕牛!好歹值九贯多钱哩!这种好事自古以来哪里有过?要是这些大王做了皇帝,岂不是咱们百姓的福气!”
这家后生却没有老汉因年纪增长而养成的诸多顾虑,听仇悆怀疑大王们的诚意,心里都急了!要知道,自从跟随梁山离了大名府,每餐每顿都能吃得饱饱的,比起从前忍饥挨饿的日子,现在真如神仙一般,若是再叫他回去过那种苦日子,却比杀了他还难受。
“梁山分给你家的粮食和牛呢?你亲眼见了?不怕他们空口白话骗人?”仇悆反问道。
“那一袋袋的粮食不是梁山上大王给我们的?牛虽然只分了一小部分人家,可梁山大王说了,不久就会买回来,分给我们!想咱们这一路上吃了他们那么多粮食,他们哪里收过我们一文钱,就凭这个,我信他们!我这几天吃得粮食,没百十斤,也有七八十,想想我们大名府出来的可是**万人,这些天吃了人家多少粮食!?哄我们?梁山泊用的着这般费力吗?”那后生昂着头,等着仇悆道。
仇悆心中并没有动怒,只是朝廷官员的身份让他涌出一丝悲哀感来,忍了半晌,苦口婆心的劝道:“后生,切莫因为眼前这些小利送了身家性命!梁山泊哪里来的土地,还不是占的大宋王土?眼前梁山看似强大,只等朝廷大军一到,顿时做鸟兽散,到时候你该怎么办?你们可想清楚了?”
“朝廷朝廷,我们全家人饿得要死的时候,朝廷甚么时候出来管过?哦,现在梁山上的大王要给我们分土地了,朝廷倒是出来管了?我不管!谁要动梁山大王们分给我们的土地,我便提起锄头跟他干!”那后生情绪十分激动,特别是说到最后时,双手握拳,像是时刻要扑向眼前这个代表朝廷之人似的。
七爷呵呵笑着走到两人中间,正好隔开两人,笑呵呵道:“说得好,将来谁眼馋你们的土地,俺阮小七就带着你跟他们干!”
那后生满脸的愤怒顿时转为感激,阮小七拍拍他的肩膀,对吓得不知所措的老汉道:“大爷,再说就赶不上趟了,将来住在自己的房子里,看着自己的土地,喂着自己的耕牛,没事时,再跟这位县丞吹牛打屁罢!”
那老汉忙不迭的跟阮小七行礼,逃也似的带着一家人赶上队伍,等离得远了,才连骂带打的教训起口无遮拦的儿子来。
阮小七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只是对仇悆笑骂道:“你这大头巾,当着老爷的面蛊惑人心,要不是哥哥说跟你有个赌约,你七爷爷第一个取你的头颅作尿壶!”
仇悆面无惧色,将头一昂,正声道:“我看蛊惑人心的另有其人,你们骗这些百姓与你们作填旋,还让人感激得五体投地,端的好手段!亏你那王伦还记得与我的赌约,我倒要看他拿甚么鬼话来搪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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