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在外面关系很野,跟社会上的也有往来,他们是不是真的天天拿刀砍人,还**funv?”
听到这般年纪的小nv孩若无其事的说出“**funv”这四个字,别说温谅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连安保卿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忍不住抖了一抖。
“你都从哪里听来这些luàn七八糟的东西?”
贝米立刻将眼睛瞪的圆圆的,道“怎么,他们能**,我还不能说了?‘**’不是汉字啊,不是课堂上老师教的啊,只能学不能用吗,假正经”
看这架势,颇有几分“和尚mo得,贫道mo不得?”的风采,温谅实在懒得再搭理她,眼睛又是一闭,靠坐在座位上。贝米追问了几句,见温谅不理不睬,撅着嘴坐了回去,越想越是生气,抬起一脚重重的踢在前排座位的后背上。
这是名副其实的躺着也中枪,温谅皱眉道“又怎么了?”
兴许是被温谅这种嫌弃的语气踩到了痛处,贝米的眼圈瞬间红了起来,抬起右手,指着温谅大声吼道“我知道的,你一直都看不起我是不是?一直都在心里骂我是不是?有什么了不起,你不就是有个当官的爸爸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跟那些臭男生一样,表面装的一本正经,si下里一个比一个恶心,偷偷盯着nv生的xiong部和屁股看?你看不起我,告诉你,我连正眼都懒的看你”
静静的等她说完,温谅淡淡的道“贝米同学,我看起看不起你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你自己能不能看得起自己”
他扭过头,盯着贝米的眼睛,道“nv孩子先有自爱,然后才有自尊,有了自尊,才能有别人的尊重。你喜欢怎么做人是你的事,我没空管,也没那个好奇心……”
“自爱,自尊?呵,”贝米一声冷笑,道“你们这些臭男生拼命追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爱,哄我上chuáng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尊,玩够了玩厌了把我甩了,我哭着求着的时候又有谁可怜我,他们有没有自爱自尊?还有你,温谅,你装什么正人君子,整个青一中谁不知道你吃了碗里的还占着锅里的?是,我是不自爱,可你呢,你同时跟三个nv生厮hun,你比我能好到哪里去?”
“所以我没说自己是好人啊,”温谅自然不会解释我的厮hun跟你的厮hun不同,笑道“看在大家是同志的份上,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贝米愣了愣,下意识的问道“帮什么忙?”
“离他远一点”
温谅表情很诚恳,道“你当爱情是游戏,也许还当那群围绕在你身边的男生是白痴,或者认为被众人追捧的感觉很美妙,这都是你的自由。但我想告诉你一点,谈羽,他玩不起你的游戏,看在这半年他是真心喜欢你的份上,放了他吧”
贝米彻底呆掉了,过了一会突然大笑道“我明白了,原来你今天答应带我一程只是为了说这些话。好,真好,谈羽有你这样的好朋友,可真是好极了”
她慢慢止住了笑,眼泪不知何时啪嗒啪嗒掉了下来,头往前移了几寸,和温谅呼吸可闻,一字字道“他喜欢我,你管不着停车”
路虎刚靠边停下,贝米拉开车mén冲进了雨中,少nv的身子明显抵挡不住这样恶劣的天气,没走两步就摔倒在水中,却立刻爬了起来,步履蹒跚的往街道深处跑去。
安保卿一路走来一直没有说话,这时才小声道“要不要拉她回来?”
温谅叹了口气,道“离她家也没多远了,几步路就到了,由她去吧。九哥,你说我是不是不该管这样的事,男男nvnv,说不清楚啊”
安保卿仔细考虑了下,道“要不要我派人去找这个nv孩谈谈心?”
“得了吧”
温谅哭笑不得的摆了摆手,向安保卿咨询少男少nv的感情问题,简直是厕所里面不点灯——自寻死路
到大世界只需半个小时的车程,今天足足开了两个小时,不过还好一路有惊无险,温谅进了包房,接过服务生递来的máo巾擦了擦身上,问道“关山金龙实业的屈东海,你认识吗?”
上次去关山注册易骏公司,就是走的这位屈老总的关系,安保卿手下的叶智伟一同前往,他自然是知道的,点点头道“见过一两面,没什么jiāo情。上次要不是你去关山,我还不知道左局跟他是朋友呢。”
“认识就好昨晚我跟屈东海打过招呼了,金龙生意做的很大,路子也广,由他们出面从外省紧急进一批物资,你用新公司的名义去接收,然后跟青州的民政部mén合作,用来救灾和灾后重建……”
“救灾?”安保卿疑huo道“一场雨罢了,真的会那么严重?”
温谅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看着屋外的暴雨倾盆,道“正是大家都这样想,所以才会比想象中更加的严重。九哥,这件事一定要做好了,各项救灾物资的定价要合理,亏一点捐一点也无所谓,不过要切记一点,我们不是要发国难财,而是要跟政fu打好关系,在老百姓中树立良好的企业形象……另外,依山那边的救灾工作你亲自出面,媒体和电视多上几次也无妨。虽然有杨一行在,可在纪念馆旁边建豪华酒店毕竟有碍物议,这是一次好机会,你要多去依山几趟,今后受到的阻力也小许多……”
安保卿欣然受教,温谅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道“屈总吗,我是温谅,你好你好……对,今晚就能到吗,直接用车皮发过来?好,好,多谢了……”
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这点小事谢个啥子不过呢,温老弟你真还得听我一句,做生意不能光想这些投机取巧的路子,要是你赌对了还好,可要是雨今天就停了,货不都砸手里了吗?虽然没几个钱,可毕竟伤了锐气”
到了现在,还有许多人不信这场雨能给江东造成多大的伤害,温谅没能力去说服所有人,只好苦笑道“我明白,屈总的好意我心领了,有空去关山咱们一起喝茶”
挂了电话,温谅双手抱怀,站在窗前陷入了沉思,此时此刻,父亲又在做什么呢,有没有危险,会不会出事?
只愿尽人事听天命,求个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