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的,任毅他们最喜欢温谅的一点,就是他能讲无数个从没听过的带色小笑话,堪称笑死人不偿命的那种;可最气人的也是这一点,温谅内心这么猥琐的一个人,美眉们却都当他是正人君子。所以一听温谅要讲笑话,觉得拆穿他真面目的机会来了,哪还不上杆子的使劲?
宁夕和宁小凝凑在一起不知道说着什么,许瑶正低头整理头发上的奶油,闻言都同时转过了头,她们跟温谅很熟悉,却还从没听他说过有关爱情的只言片语。谢言却好玩多了,忙把手中的水杯放在桌上,双手平放在膝盖,坐姿端正的仿佛在上一节神圣的课。
“它是这样说的,人这一生经历过各种各样的爱情,可用四句话就能简单概括:初中生的爱情是一起回家,高中生的爱情是一起吃饭,大学生的爱情是一起睡觉,结婚后的爱情呢,是一起回家吃饭睡觉。”
任毅哈哈大笑,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小样,温老大你果然又开荤了!刘致和同样开心不已,对杨阳道:“你看,我早跟你说了,这家伙看着道貌岸然,其实一肚子坏水,今后别让他靠近你三尺之内,会得病的!”
杨阳白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刘致和顿时觉得心跳瞬间到了一百八,手足都有些发软,暗叫道:完了,劳资彻底完了!
谢言和叶萌同时羞红了脸,宁小凝清冷依旧,耳根却在隐隐发烫,许瑶瞪大了眼睛,道:“什么睡觉不睡觉的,难听死了!”
唯有宁夕笑着点评:“仔细想想,其实是很有道理的!”
回家路上重叠的两个身影,食堂长凳对视的两张面孔,出租屋里依偎的两个身体,直到执子之手共度余生,每一段人生中最美好的爱情,都是如此简单,如此平凡,如此的通俗易懂。
女孩们,所谓爱情,其实也仅仅如此而已!
电话突然响起,安保卿的语速既急又快,第一时间将梅厅里的争执告诉了温谅。温谅不动声色的说了句:“去下卫生间!”然后出门上楼,快步往梅厅走去。
梅厅里的气氛更加的紧张,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让范明珠的精神一直高度紧张,而此时她的承受能力明显到了极限,谁也不敢断言这种状态下她会不会发疯的自残。温怀明试图说话吸引范明珠的注意力,然后让唐叶趁势夺下她的刀,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扩大事态,尽量不让范明珠受伤,其他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范小姐,我之所以留下来,并不是担心你的栽赃诽谤,只是不想看你一个正当妙龄的女孩子,一时糊涂伤到了自己。不过我可以负责任的说一句,范恒安的案子由检方起诉法院审判,如果你有什么打算,尽可以去疏通去打点,我个人绝不会插手,更不会坏你的事。说到底,这只是公事,我跟范老板又没有私仇,犯不着落井下石。”
可范明珠想要的却不止这些,许复延那边还好说,可左雨溪只能通过温怀明去游说,不把这两条路都走通,想要在一两年内捞范恒安出来根本是痴心妄想。
温怀明苦口婆心,磨破了嘴皮子仍不见成效,也失去了跟这个女人打交道的耐心,转身按住了门把,冷冷道:“我温怀明堂堂正正,也不怕你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中伤,范小姐,你好自为之!”
“好,那就拼个鱼死网破!”
刚要举刀下刺,一个人推开门施施然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微笑,道:“很热闹嘛,看来我来的刚刚好!”
寂静,绝对的寂静!屋内三人同时傻掉了,温怀明和唐叶打破脑袋也想不到温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范明珠认都不认得温谅是何方神圣,手中的水果刀高举过肩,却无论如何也刺不下去。
这要真刺下去了,算谁的?
“范小姐是吧,来来,先把刀放下,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能答应的我们都答应,不能答应的我也能做主答应。”
唐叶有些石化,脑筋怎么也转不过弯,只知道拿眼睛去瞪温怀明:这什么场合,什么事件,就任凭你儿子在这胡扯么?也是这一望之下,她突然发现温怀明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唐叶没有看错,从温谅进来的那一刻起,温怀明紧绷的心瞬间松弛下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何时养成的习惯,只要父子俩都在的地方,似乎再无任何艰难险阻可以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一如过往,一如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