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的正门,直接往宴会大礼举行的宴客厅,然后进行简单的告礼仪式。然后韩健会把萧旃送入新房之内,婚礼就算结束。
最重要的不是在婚礼本身,而是之后发布的公告天下的诏书,言明萧旃下嫁之事。到那时,司马藉所拥戴的君王将会彻底成为过往,要么司马藉另选君王来效忠,要么司马藉就诚心来归降,全看司马藉的选择。韩健很希望司马藉能事到临头时,放下武器。双方可以全君臣朋友之礼节,但韩健知道,在他占有萧旃那一刻开始,他跟司马藉的关系就不再单纯是情敌或者是朋友、敌人这些,而是在战场上相杀的对手,而且近乎于宿敌的那种。
“陛下,有前线将军送来的一封密函。”
就在大婚举行时,韩健收到了张行从杭州城北发来的信函。虽然正月初三距离攻打杭州城的一战还有两天多时间,但张行已经提前作好一切准备。并且告知于韩健,等于是对韩健的交待。
韩健打开信函来,萧旃往这面看了一眼,虽然她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其中有几个字非常明显。“三日之内必破杭州”,萧旃心里一怒。她甚至想当着众臣的面跟韩健扭打,但很快她压制了心头的怒火,她知道眼下不是着急的时候,若她于此时沉不住气,那她下嫁韩健就没有任何意义。韩健该如何攻打还是会如何攻打。她的任何失态反而会让北朝人笑话她。
婚礼很简单,随后韩健让人把萧旃送到偏殿去休息。千宁殿内关押着左谷上人,本来韩健可以选择千宁殿作为他跟萧旃的婚房,但有个问题,萧旃毕竟在下嫁之后得不到皇后的身份,那韩健也没必要对她特别的善待。萧旃在偏殿内进行简单的准备后,韩健会在皇宫的龙榻之上,再一次召幸萧旃,这次萧旃会以更为直接的方式进侍。
韩健在外招待宾客,前线的将士不得饮酒,而随军的文官和谋士没这么多限制,韩健对于每个与宴的人都敬了酒,在外人看来,韩健是新婚燕尔意气风发,更何况韩健马上要做几百年来再次一统河山的君王,有他的君王豪情。
宴会结束,已是日落黄昏之时。等韩健从宴客厅出来,他马上精神抖擞,刚才的那点酒水对他而言就好像是喝了水一样,上辈子喝酒醉死的,这辈子他对酒水免疫了。
“陛下,贵人已经收拾停当……”女官把萧旃的准备情况告知于韩健。此时韩健刚到寝宫之内,女官拿了毛巾过来,会帮他擦拭一下身体。寒冬腊月,韩健并不会每天去洗澡,因为这是很麻烦的事情,而他并非女人,不需要去保持那么干净。
韩健摆摆手。很快女官下去,去传召萧旃而来。
这次萧旃过来,不是走着过来,而是用小轿抬着来,小轿很矮,一个男人都挤不进去,女人坐在里面身子也需要缩着。小轿内塞了软枕和暖被,透气货做的很好,但里面所召幸的妃子,却是穿着很少的衣物而来,这也算是南朝皇帝召幸妃子的一个习惯。韩健现在只不过当了一回萧旃的“父皇”,以她父亲召幸妃子的形势,让萧旃也尝尝当妃子的感觉。
小轿在韩健目光凝视下抬到皇宫里来,轿子没有轿门,而好像一口棺材一样,是从上面翻开,等萧旃只是身着**亵裤在女官相扶下起来,韩健笑了笑,摆手屏退了女官。
“你这个无赖!”女官退下之后,萧旃再也忍不住,趁着韩健上前要对她无礼之时,挥拳打向韩健,却被韩健轻松拿住她的拳头。
萧旃还是不服气,挥起另一只手,但韩健仍旧是很轻易将她制服,将她按倒在地。
韩健叹口气道:“何必如此冲动呢?”
萧旃一脸的不服气:“你信口雌黄,居然派兵偷袭我杭州城,你肯定会以运粮的兵马,趁机叩开我杭州城的大门……”
韩健摇摇头道:“公主这就说错了,你们杭州城所要的粮食,我提前几日就已经送抵。这次,不过是正大光明的攻打杭州而已。”
“正大光明?那为何提前不对天下人告知,还要偷偷摸摸?若非今日我见到那封密函,尚且不知你居然要攻打杭州!”萧旃气不过,她觉得既然牺牲了自己,韩健就应该履行承诺暂时不攻打杭州,但仔细想来,韩健根本没作出如此的承诺,只是她心有不甘而已。
韩健摇摇头道:“公主担心的太多了,如今杭州城近乎一座不设防的城市,连司马藉都做好了弃守杭州城的准备。”
“我不信!”萧旃被韩健压在地上,头拧向一边,很倔强道。
韩健笑道:“信不信由你,司马藉已经在年前就调兵出杭州城,他要与苏廷夏最后一战。他很清楚杭州城会成为他的包袱,所以最好是能舍就舍,司马藉很聪明,他不会以杭州城来与我中军主力正面交战,那会拖住他勤王的步伐,公主应该庆幸有这样一个能审时度势的好军师在为你效命!”
萧旃突然间愣了。
韩健居然在称赞司马藉,可他们不该是最大的仇敌吗?但再一想,似乎韩健跟司马藉的交情,要远远比她跟司马藉的关系要好,以前司马藉就算为她效命时,也曾写过不少的密信给韩健,把南朝的政治形势坦诚相告,她对此置若罔闻,主要是她不想失去司马藉这样一个帮手,而当时南朝还是她的皇叔惠王萧翎在执政。
韩健突然把萧旃从地上提起,横抱着到龙榻边缘。萧旃此时虽然心有不服,但已经没有刚才那样过激的反应,因为她也想明白,司马藉的确没有坚守杭州城的道理。
“现在轮到朕了。”韩健将桌上准备好的黑布拿起,如同前两次临幸萧旃时一样,将她的眼睛蒙上之后,才将她推倒在那张本属于她自己的龙榻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