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女儿,怎么都干不出太出格的事儿,钱是赚不完的,你得多操点儿心了。”
“是呀,所以现在不是大案子,基本我都让手下去做了,我自己盯着他,可能自己也知道错了,这段时间倒是蛮老实的。”
“这养孩子,可是比赚钱难多了,说起来当年要不是她想开店,我也不至于费这个劲,死咬住这里一定得给我盖个小楼要做餐馆,否则我怎么都不肯拆迁,就为这个我都得罪好几个人了。”
“你可真宠着她,不过说来,人生一世,最后不全都是为了孩子么,要不这钱赚来干啥?”
“是呀,所以我也就由着她胡闹了,再说这就算赔,又能赔多少,就算她这辈子年年都这么赔,也不至于让我破产了。”
“再说了得罪就得罪呗,能多大个事儿,你还用怕谁呀,你这拍拍屁股走了,基本上这面儿也没啥了,我看后天剩下那些合同也都能签完了,也就更不用顾忌谁了,天高皇帝远的,还有谁管得着你?”
郑怀远冷笑一声,说到:“那几个老货这几年先后都退休了,我听说他们下来以后,门口连条狗都没有,这人差到这份儿上,可想而知多不讨喜了。”
“我估计当初也是想拿你开开刀,看看能不能扳倒你,来个惊艳之作,没准儿还能更进一步呢。”
“很可能,不过真是可惜,这几个人脑子不好使,更是一辈子都白活了,连一个常委都没混到,我用得着怕么?不过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我这儿倒是没事儿,但是小徐这也没个跟脚的,难保这些人没啥狗腿,过来使个绊子,就是怕以后这里有啥事儿发生,我这是鞭长莫及,你得多帮我上上心了。”郑怀远表情也严肃下来,郑重地跟秦国栋说到。
秦国栋倒是一脸不在乎,伸手拍拍郑怀远的肩膀,再看看徐毅笑到:“这不就一句话的事儿么,像你说的,能有多大个事儿!”
不过徐毅对于他们说的话,有些一知半解,感觉像是在说官场上的事儿,不过为啥能扯到自己身上,徐毅还是想不明白。
郑怀远陪着两个人在露台上面转了一圈,给第一次来这里的徐毅指点着四下的风景,随后笑着说到:“行了,我这免费导游就当到这儿,你们俩先看看,我去把客厅收拾下,这里明天得叫个家政公司来彻底清理下。”
“郑哥,要收拾什么,我来帮忙吧。”徐毅听到郑怀远这么说,跟着他就往回走。
“哪儿能有什么好收拾的,这房子我们都好几年没来了,走的时候都是拿防尘罩把东西都蒙起来了,这样打扫起来方便。”
说着话,郑怀远打开紧挨着楼梯口的另一扇门,直接走了进去。
徐毅跟过去才看到,门里面是一个差不多二十平米的客厅,只是各种家具上都是蒙着白色的防尘罩。
跟二层差不多,三楼同样也是飘窗式设计,所以虽然只有两面有窗子,这房间的采光仍然非常好。
郑怀远走到窗子边,将窗子打开两扇,随即轻轻地将罩在沙发和桌子上的防尘罩都拿下来。
“我们在这儿也不长住,就是苏烟放假时候陪她在这儿待两天。毕竟这是闹市,而且紧挨江边,看看风景不错。只是这里湿气太大,开空调呢空气又不好,短期住住还行,这要长期住着,只怕要落下啥毛病。
“嗯,确实这样。”徐毅也点头。
“不过苏烟这孩子还是非常喜欢这里的,所以只要逢着放假,一定会要来这里住的,我也怕真让她在这儿开店,这肯定就在这里扎根了,更是要断了她这个念头儿。”
“不说别的,单说上次我来,这买个菜都要跑出二里地去,换谁常住也受不了。”秦国栋也进到房间,笑着说到。
“所以家具什么的都很简单,不想弄了,太麻烦也用不到。其实我家那里现在也差不多快搬空了,基本上能看得上眼的,你嫂子不管不顾地全都带到澳洲去了,根本不管这运费都是这东西的几倍几十倍的价钱。老秦,你知道她闹的最大笑话你知道是啥么?”
“不知道。”
“她硬是从这儿搬了两箱红酒过去,根本就不管这东西不适合就这么简单包装下就这么长途托运,弄得搬过去了还嫌弃这酒味道不好,尝了两瓶,剩下的直接都倒垃圾箱了。”
“嫂子这点儿爱好还真是特别,不过你这次过去,条件够好,再加上澳洲产那么多红酒,这相关的技术肯定比这里强,家里的酒窖肯定比你家里那个强吧?”
“没错,这去了没俩月,就修了个差不多一百平米的酒窖,这人甚至还在别墅旁边儿种了二亩地的赤霞珠,非说这回有条件了,想要自己动手酿酒,这段时间空了就去上课,学手工酿酒呢。”
“哈,我看你家这除了你,一个干正事儿的都没,这也幸好这地方改成广场了,要不呀,没准儿她都在这展览中心边上的空地种上几棵葡萄酿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