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士,压着这几个纵马闹事的凶徒。向着长安县衙去的方向走去。
……
眼瞅着李元霸他们指望长安县衙的方向急急而去,西市当场就炸了窝。
“他们方才说什么,好像是梁王殿下的人!”
“方才那几个小伙子胆子真大,竟然连梁王殿下的人都敢动!”
“走走走。他们往县衙方向去了,咱们一起过去看看热闹!”
甭管是摆摊的商贩还是来往的百姓们,在呆了一小会之后,全都反映了过来,一窝蜂似得向着长安县衙赶了过去。
相比起这些急着去看热闹的长安城百姓们,方才对那四个兵卒动手的几个汉子。现在却多少有些呆楞。
“我说,几位兄弟,方才说话的那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最先站出来的精壮汉子,眨了眨眼,说道。
另外三人也有这种熟悉的感觉,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这位大哥,别想那么多了,咱们还是也往县衙去看看吧,再怎么说咱们也算是当事人。”一个精壮的汉子,说道。
“这位兄弟说得对!”另外一人接过话头,说道:“那几个家伙到底是梁王殿下的人,到时候那令尹若是偏向梁王殿下的话,咱们就等于是害了方才那几人了,这种事情,我王老六可做不出来!”
“是极,是极!”最后一人也说道:“咱们同去!”
四个人全都是当兵的,被灌输的理念就是忠君爱国,护卫国人的安全,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牵连到了别人。
在商谈妥当之后,四人便往县衙而去。
无独有偶,因为事情是发生在匹夫阁外的,正在匹夫阁中混吃混喝的程处弼,刚巧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他娘的,这几个小兵卒子还真是嚣张啊,自己闯的祸事自己担着也就是了,竟然还牵连出了后面的人,真是作地一手好死,挖地一手好坑啊!”
坐在二楼靠窗的一个包间中,程处弼摸了摸手中的酒盅,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豁然起身道:
“坏了,听王爷方才的意思,是要把六郎叫到县衙里头去,若是王爷刻意藏起来的话,以六郎的性子,指不定说出什么话来呢!不行,不行,我得去提前知会六郎一声!”
想到这里,程处弼转身就往外走,同时还不忘招呼下人:“程岩,程岩,死哪去了,备马车,本公子要去梁王府……”
……
半柱香之后,在去往长安县衙的路上,一架马车里面坐着三个人,程处弼,李恪以及李愔。
“处弼,你当真没骗我?”李愔一脸的狐疑之色,瞅着程处弼,总以为这小子在骗他。
程处弼翻了个白眼,道:“六郎,骗你对我能有什么好处,反正我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你了,你还是提前做好准备吧!”
“砰!”
程处弼话音刚落,李愔就重重地一拳砸在了马车正中的小桌上,骂道:
“他娘的,成天地就知道给老子惹事,看来这定天都护府的军纪要好好整肃一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