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坐!”孙思邈胡乱地收拾出了几个软榻,把李元霸和李恪请了上去。
“茶来咯!”这个时候,松寒小道士的茶水和送了上来,“两位施主,请用茶!”
“好茶!”李元霸饮了一口茶水,进入了正题:“孙神医,百姓们称你为药王,不知道你对于《本经》如何看?”
《本经》便是《神农本草经》,它又名《神农本草》,简称《本草经》,乃是华夏现存最早的药学专著。
至于它地撰人嘛,不详,“神农”为托名。
其成书年代自古就有不同考论,或谓成于秦汉时期,或谓成于战国时期。原书早佚,现行本为后世从历代本草书中集辑的。该书最早著录于《隋书?经籍志》,载“神农本草,四卷,雷公集注”。
“《本草经》?”孙思邈嘀咕了一句,道:“王爷为何有此一问?”
李元霸好好回忆了一下前世网尼玛上对《神农本草经》优缺点的介绍,挑了一些简单地对孙思邈说道:
“众所周知,《神农本草经》是我华夏众多医道圣手共同努力的结果,亦是我华夏最早的药物学专著。它其中记载了365种药,并将之分为上、中、下三品,对药物的性味作了分类,并且首次提出了‘君臣佐使’的方剂理论!”
孙思邈听到李元霸的话是大点其头,就在他想要插上一句话的时候,李元霸却根本不给他们机会:
“但是,因为时间以及人文的限制,《神农本草经》也并非是没有缺点,或许是为了对应天象,经中收载的药物仅有365种,而此刻我大唐百姓认识和使用的药物已远远不止这些!”
说到这里,李元霸瞄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孙思邈,继续说道:“还有一点,经中对于药物以及药方的解释也多有牵强附会之处……”
孙思邈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依武王殿下之见?”
李元霸见成功勾.引,不对,不能能够把事情说得这么猥琐。
李元霸见成功吸引了孙思邈的,便继续说道:
“孙神医知道,自秦汉以来,方士与道家以及医药一直分辨不清,是以难免会误导那些治病救人地医者枉用方士之术,这样不会对我大唐百姓有任何益处,反倒是会令百姓们深受其苦。是以,为了我大唐的百姓,为了我大唐的后世子孙,本王想要请孙神医重修《神农本草经》。”
唧唧歪歪地说了一大通,结果还是没有说到重点,也就是创建医学院的事,或许这是咱们老李同志采取的迂回策略。
说实话,孙思邈老早就被李元霸的一番长篇大论给整蒙了,现在他的脑袋里还在不断回想着李元霸方才所说得话。
孙思邈一张老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殿下,这重修《神农本草经》非是老道一人之力能够完成的,而且要想完成这件事情,所要消耗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老道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浪费在这里……”
“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李元霸一脸的肃容,直接站起身来,声音也冷了下来:
“孙神医,本王一直以为你是仁心仁德的国医圣手,没想到你竟然也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只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欺世盗名之徒!哼,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与谋,孙神医,咱们日后最好是永不相见,告辞!”
话音落地,李元霸转身就往外面走去,李恪在呆愣了一下之后也向那些端着托盘的兵士们招呼了一声,追着李元霸而去。
“殿下,且慢!”就在众人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孙思邈大声吼了起来。
李元霸跟本不搭理他,身子连停都没停就跨出了房门。
“殿下,是老道错了,还请殿下治老道一个草菅人命之罪!”孙思邈这回可真是急了,‘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张老脸是通红无比,也不晓得是臊地还是憋闷地。
“孙道长何罪之有,本王可不能随意给道长安上这么一个罪名!”李元霸站在门外,冷冰冰地看着孙思邈,丝毫没有因为孙思邈年纪大了,而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殿下,老道一向自诩医道第一,没想到今日却是让猪油蒙了心,险些干下这件自私自利之事!”孙思邈一脸的悔恨之色,“若是老道能够编纂出《本草经》的话,定能够造福更多的百姓,是老道错了,是老道错了啊!”
“哼,咱们孙神医竟然还有错的时候,稀奇,真是稀奇啊!”李元霸冷笑了一声,道:“免了吧!若是孙道长到时候说是本王逼迫你从事重新编纂《本草经》的话,本王可承受不起这罪过!”
孙思邈狠狠地咬咬牙,道:“殿下,老道愿以道祖起誓,若是此生不能重修出《本草经》,老道愿意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超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