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
公孙止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他没想到李元霸竟然会这么说,不仅不怪他丢了人犯,反倒来安慰他。
“好了,看你的样子这身上受的伤也没有好好处理”李元霸看了看公孙止,扭头对小莹香说道:“你去请随府的太医过来,将公孙将军身上的伤势治疗一下,其他的事情待会再说”
“诺”
小莹香清脆地应了一声,就像是一只轻灵的百灵鸟一样,向着都督府的后堂跑去。
……
等一切都安顿下来,公孙止身上的伤也得到了治疗,眼下他就像是被包成了一个粽子,浑身上下绑满了各种上药留下来的布条。
坐在软榻上,李元霸看着公孙止道:“公孙将军,现在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公孙止脸上出现了苦色,道:“王爷自从那日出了登州水军驻地之后,那水军提督方明砚就被末将关进了我们登州卫的军牢之中这第二日开始赶路奔赴长安的时候,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发生。可是到第三日行至汉文县地界的时候,方明砚突然说自己的身体不适,想要找个郎中看一看”
说到这里的时候,公孙止顿了顿,继续说道:
“原本末将还并未理会,可是紧接着方明砚却吐起了血,并且伴随着浑身抽搐这下可把末将吓坏了,这方明砚毕竟是朝廷钦犯,若是就这么死了,岂不是末将的过错?所以末将就打算把在汉文城中找个坐堂的郎中,为公孙止看病”
“这有什么?有病看病就是了,难不成方明砚就是在这汉文城中被人劫走的?”李元霸道。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公孙止还是点了点头。
李元霸见状,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汉文县位于河北道,也就是李元霸前世的冀省邢苔地界下面的一个小县城。
这是李元霸之前就已经规划好的陆路路线,只是没想到竟然有人提前得知了这件事情,并且在汉文县提前设下埋伏,这个消息肯定是从内部流出去地。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登州卫中就肯定打进了别人的眼线,看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争斗,登州卫也要来一次大清洗了。
“进了汉文县地界之后,为怕扰民,末将让一百八十名兵士驻扎在城外,只带了二十名兵士进了汉文城”
公孙止的脸上出现了后悔的神色,他继续说道:
“进了汉文城,刚刚找到了一家医馆,甚至还没来得及请郎中给方明砚看看是得了什么病,这个时候突然有一群黑衣人从医馆内堂冲了出来,二话不说对着我们登州卫的兵士就是一阵乱砍”
公孙止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若不是那些兄弟们拼死保护末将,才让末将逃了一命,否则的话,末将也会身首异处”
李元霸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才说道:“知道是谁做的吗?”
“当时,当时末将只有满心的愤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面容,不过末将可以肯定那些人一定是军人”公孙止的声音很是笃定,“不论是从他们的行军速度还是动作来看,完全就是一副军人的作风”
“军人,军人”李元霸喃喃重复了两遍,道:“看来,有必要联系一下河北道的天机卫了”
“王爷,这全都是末将的过错,如果末将将兵士们全都调进城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公孙止还在自责,他始终认为这件事情就是因为他的决策,这才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
“没有如果”李元霸回过神来,他轻轻拍了拍公孙止的肩膀,道:“别想那么多了,眼下你能做的就是尽快将身体养好,这样才能够为你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谢王爷关心”公孙止满脸带着感激的神色,看向李元霸的眼神都不对了。
……
回到中堂,小腹已经初现规模的武顺,在几个小丫头的陪同下,起来向李元霸见礼。
李元霸紧走几步将武顺给扶了起来,道:“顺儿,日后在府中不必如此拘礼,反正天高父皇远的,也没御史言官去参本王一本”
“礼不可废”武顺有些执拗地回了一句,随后有些担忧地围着李元霸转了一圈,道:“夫君,妾身听赵将军说,此番出海颇多惊险,你有没有受伤啊?”
李元霸被武顺转得有些头晕,连忙搂住了武顺的香肩,道:“本王是谁?怎么可能有事呢?再说了,这一次也用不着我亲自冲锋陷阵,一些小喽啰,几炮就能够把他们给轰死”
“那就好”武顺轻抚胸口,吐气如兰地说道:“对了,之前有一位将军,有急事找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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