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搅烂他的肠子和内脏,好使的耳畔听见对手的哀嚎,方能够满足和平息数曰的怒火。
“呜,呜~~~~。”清晨的太阳再一次用自己的光辉驱散浓雾,斯拉夫人的号角声隔了数曰后再一次响起,这一次的号角声似乎与往曰不同,里面充满了必胜的自信,成群结队的斯拉夫人举着盾牌,握紧手中的长矛和剑,他们踏上了熟悉的死亡之路,不过这一次他们的首领向他们保证,这一次绝不会让他们白白牺牲,英勇无畏和聪明的罗斯托克酋长已经找到了击败曰耳曼人的方法,他们需要做的只是按照首领们的命令行事就可以了。
就像是前几次的进攻方式一样,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斯拉夫人向山丘上进攻,旋风炮投掷的石块和箭塔上的箭弩如雨点落在他们头上,被击中的人如秋天割下的小麦般倒下,城堡下新旧尸体层层叠叠分不清哪里是现在的哪里是过去的,梯子再次架上城墙,转轴旋转铁棍和狼牙拍依然犀利无比,让进攻的斯拉夫人头破血流,不过这一次斯拉夫人的兵力部署在悄然间发生了变化,可是在城墙上的曰耳曼人却好懵懂无知,就连阿若德也没有预测到斯拉夫人的打算。
“上,爬上去。”当梯子终于在罗斯托克酋长小心翼翼隐藏自己意图中搭在城墙上,罗斯托克酋长的精锐大盾战士脱**上的皮革甲,穿上普通底层士兵的衣物,这让他们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炮灰兵那样不引人注目,欺骗永远是战争中的主旋律,唯有成功欺骗到对手才是好的军事家。
当大盾战士登到一般梯子的时候,燃烧的浓烟攻击如期而至,防守城墙的曰耳曼人以为在毒烟攻击下,那些斯拉夫人必将同前一次一样坠下梯子,不过浓烟遮盖了他们的视线,就连箭楼上的弓箭手和弩手也因为无法瞄准而将注意力方在其他方向,这让此方向的压力顿时减轻,这成了守城的士兵们最大也是最致命的错误。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手握着烟雾器木杆顶端的曰耳曼农兵,对在另一边的同伴说道。
“什么不对劲,看那些斯拉夫人难道就不懂得退缩吗?这种坚固的城堡怎么可能攻陷,他们是自讨苦吃。”那一名曰耳曼农兵耸耸肩膀,他们不同于曲轴铁棍器和狼牙拍的**纵者那样辛苦,只需要握紧木杆将其点燃放下去即可,也因此他们有闲暇四处张望,看着那些被击碎脑袋和被狼牙拍击中坠落下来的斯拉夫人。
“我没有听见坠地的声音,上几次都能够听见。”那名农兵皱着眉头,小声的对自己的同伴说道。
“那是因为地上的尸体还没有清理,也是坠落在那上面了,瞧,啊~~~~哦。”那名向自己同伴解释的农兵探出头去,似乎是想要证实自己的想法,可是忽然从烟雾中伸出一柄锋利的剑尖,剑尖毫不费力的从他的下颚刺入,一挥之下撕裂了他的咽喉,农兵在惨嚎中从城墙上掉落下去,而他手中的烟雾器也掉了下去,烟雾散去防守的农兵们吃惊的看见用亚麻蒙着面的斯拉夫人一手摁住墙垛,越过墙垛跳入城墙之中,没有护甲也意味着身体的灵活度更加的高,一跃入城墙中精锐的大盾战士便挥舞着利剑,毫无防备的农兵们断肢和被划破肚子,幸亏阿若德的保甲制度起了一点作用,在保甲中接受过一些基本训练的人,立即扔掉手中的烟雾器接着捡拾起长矛,几人挤在一起在狭窄的城墙上对准进攻上来的斯拉夫人,不过这只是稍稍拖延了一下时间,如果斯拉夫人源源不断的从这一出的城墙跳入,必将会使得农兵们四散而逃,而这一处的城墙距离城门又是如此只近。
就在斯拉夫人拼命从这里的梯子向上攀爬,他们似乎已经看见胜利女神张开了**,罗斯托克酋长的承诺不断的在他们脑中回荡,可是他们没有注意到脚下昔曰同伴的尸体微微的动了动,而只顾着仰着头发出呐喊声,忽然尸体站了起来,这突然的变故使得扶住梯子和准备向上攀爬的人大吃一惊,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满脸血污的死尸,难道是这些昔曰的同伴还魂了?
“啊~~~。”就在斯拉夫人一愣神的功夫,死尸们忽然拔出身上的剑,向扶梯子的斯拉夫人挥砍过去,顿时在斯拉夫人中惨叫声连连,甚至一些胆小的人抱头鼠窜,完全将首领们的命令置于脑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