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可是微挣了挣,没有挣出来,再看张勇霖也是一脸的焦急之色,心想:张师兄,心忧师傅他们,怕我跟不上,才拉着我过去的。
我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可她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又现出一丝红晕。被张勇霖握着小手,有些发烫,慢慢的感觉那条胳膊都酥了。两人走了一阵子,路上的兵器越来越少,道路最后也变得没有了,前面则是一片密林。
这密林边上还有几滩血迹,尚没有凝固。张勇霖说道:“师妹,令师他们相比是推到林子里面去了。这里面凶险无比,你功夫还未大成,不如就在林外等我。我进去看看再说。”
仪琳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坚定的说道:“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这样也好有个照应呀?”
张勇霖摇了摇头,说道:“咱们五岳剑派的朋友遍天下,万一我进了林子,没有出来,你还可以去汉阳,找些同道好友来救我们啊。不然的话,一旦我们两个都陷了进去,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张师兄,我们一起和魔教的人拼了。”张勇霖脸色一板,说道:“你怎么这么糊涂呢,再不听话,我可要开口骂你了啊!”看仪琳神色有些犹豫,他又道:“你在这里等两刻钟的时间,如果我还没有出来的话,你就立刻去汉阳,找人来救我们!”
仪琳张了张嘴,终于不再说什么。张勇霖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大树,让仪琳悄悄的潜伏在那边。张勇霖猫着腰朝着密林深处奔去。
这林子很大,树木颇高,走的深了,光线也渐渐暗了下来。他边走边侧耳倾听,用不了太多时间,就听前面有个男子在哈哈大笑:“定逸师太,我看你还是投降了吧。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想想你那些年纪轻轻的弟子们啊!”一个粗声粗气的女子声音响起:“我呸,你们这些邪魔外道,滥杀无辜,恒山定逸,就是死了,也要和你们周旋到底!”
张勇霖运气轻功,悄悄潜了过去:十几个黑衣人,团团围着了七个女尼,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尼,手持长剑。
虽然衣衫破烂,脸有血污,仍是神威凛凛,不失江湖高手的气派。这黑衣人中的一个老者,狂妄的笑道:“你既然不降,那就对不住了。老夫秦伟邦,刚刚晋升为神教长老,正好拿你的人头,向东方教主请功了。动手!”
他暴喝一声,长剑一挥,便攻向了定逸。张勇霖见形势危急,大叫道:“莫师伯、冲虚道长,师太他们在这里!”说着拔剑攻向黑衣人,张勇霖剑法诡异多变,又仗着自己轻功不错,他不理睬秦伟邦,只是在黑衣人中蹿来蹿去,专门找空挡子下手,再加上黑衣人不知道张勇霖所说的是真是假,一时心情震动,竟然被他砍翻了两三个。
秦伟邦边和定逸过招,一边留神周围环境,并没见到有什么援兵到了,他心中大定,指挥道:“薛香主,你带两个人把那小子给收拾了。这些尼姑已经筋疲力尽,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这话一落,就见一个红脸的汉子,直奔张勇霖而去。一来张勇霖功夫不错,二来魔教和恒山女尼,乒乒乓乓打了这么久,女尼们筋疲力尽,魔教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
女尼们少了,剑阵也摆不出来,这会儿是大混战,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张勇霖辗转腾挪,长剑一挑,一刺,又报销了两个黑衣人。可这一停顿,就觉得脑后生风,一人轮着大刀“呼”的一下直劈下自己,他反手一剑挡住了这一刀。
紧接着就见左侧有人挺剑刺向自己左胸,右前面有人刺向自己小腹。一下子被人夹在了中间。无论是转身跳开,还是回剑抵挡,都是来不及了。
无奈之下,张勇霖左手下翻成掌,使了招“手挥琵琶”手掌下切,紧紧的贴着左侧那人刺过来的长剑剑身,运气太极拳的“粘”字,带着这长剑向小腹前掠过,正好挡着了右前面那人的攻势。
左侧那人心中奇怪,猛地一运气内功,就想把长剑抽回,张勇霖“粘”字诀用完,反用“剂”字诀,内力灌注剑身,一招“揽雀尾”唰的一下,将长剑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