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侮辱。
“所以啊,”杨甫语重心长的劝颜傅道:“别跟他硬来,向氏那么多口子人呢,你说他们会向着谁?”
******
吴垣等了一下晌也不见褚贤孙的人来报信儿,难道他们没找到向福?吴垣决定去找褚贤孙问问情况,于是早早吃罢晚饭就出了门。
这帮混混在城北有个据点,就是荣升号杠子班,褚贤孙是班头。荣升号的主营业务就是红白喜事给人家抬棺抬轿,除此之外,这帮人还在褚贤孙的领导下拓展了不少副业,什么要债、充当打手,在北城区收保护费等等。
到了荣升号,除了看门的老头儿,一个人也没在。吴垣一问,说是上午出去了就没回来。
吴垣心下纳罕,褚贤孙向来办事牢靠,怎么今儿...
难道把人给打死了?!
哎呀!
吴垣拍了一个巴掌,那他得跟向梁好好说道说道,向福家的那十亩地,怎么着也得分自个儿一半才行...
吴垣越琢磨越美,哼着小曲儿回了家。
“爹,咱家来客人了。”吴垣的儿媳妇于氏一般不敢往公爹身前靠,要不是她家死鬼这会儿不在,家里又没个主事的,她说什么也不会...
果不然,吴垣猥琐的笑着捏了一把于氏的屁股,还顺着圆翘的部位一直抠到里头,使劲的揉搓了两下,这才心满意足的往堂屋走去。
于氏低眉顺眼,强忍着恶心回了厨房。要不是为着几个孩子,她早在吴垣第一次强占她身子的时候就跟他同归于尽了!
见来人是褚贤孙,吴垣扭了一下酒糟鼻,噘着上嘴唇道:“我正找你呢。”等他走到灯下,看到褚贤孙的脸,登时就乐了,不厚道的嘲笑着:“哈!褚老弟,你掉染缸里啦?”
褚贤孙的宽面大脸确实像开了染缸,赤橙黄绿青蓝紫,整一个七彩葫芦娃!
“哼,”褚贤孙冷冷的从鼻孔里喷出一个哼字,“姓吴的,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啥要害我!”
吴垣转了转眼珠子,再三确定自己给褚贤孙拿的是实打实的银子,而不是灌了铅芯的假货,这才理直气壮的拂了一下袖口,“我咋害你了!”
“哼,”褚贤孙加重了喷气的力度,跟改良的摩托车有一拼。“你当初怎么跟我说的,软蛋?曩包?嗯?!”褚贤孙指着自己的脸,又扯开了衣领,露出一块青紫的伤,“这特么是软蛋能踢出来的!?我特么踢你一个,比比咱俩谁紫!”说着就揪住了吴垣的衣领。
吴垣急忙求饶,“褚老弟褚老弟,有话好好说,”他一手把着桌沿,一手握着褚贤孙的手腕,这才勉强站稳。“你,你那帮手下呢?”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还在医馆治伤的兄弟们,褚贤孙更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几乎要将吴垣整个人提起来。“你特么还好意思问!”
吴垣的脸色由白变青,再由青渐紫,一部分是因为缺氧,更多的还是因为向福,奶奶的,几天不见,向福这他娘的要成精啊!
送走褚贤孙,吴垣整个人立刻阴沉下来,他厉声吩咐刚从赌场里回来的吴骄道:“去,去把你姑父和你俩表弟叫来,就说我被向福那个狗杂碎给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