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跟兆筱钰有什么关系!
她是来结盟的不错,可她不欠谁,尤其是长公主,又不是她逼着阮钦下嫁的!再说,青源也没强迫东越,非得让长公主嫁给福帝,你们东越自己心虚,怪谁?
听说驸马长得有点丑,有点矮,脸上还有一大块黑色的胎记,除了勉强是贵族出身,毫无才华可言,与长公主哪哪都不般配。
这么比起来,福王无论在哪个方面都完胜那个孟雄,也不知东越王眼睛咋长的,竟把自己的闺女嫁给那么一个货。怪不得阮钦不来,要是驸马见着她家老颜,还不得羞愤而死!
“你!”小姑娘气红了脸,“你才是村姑!”
“公主此言差矣,我是村妇,你忘了,我刚才给你解释过...”兆筱钰开启了唐僧模式,心说我能跟你墨迹一天不待跑偏的。
“闭嘴!你给我闭嘴!”小姑娘气急败坏,拾起手边的酒盏就朝兆筱钰泼了过来。
“呀!”
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来不及阻止,那一盏果酒就直直泼在了兆筱钰身上!
顿时,暗红色的酒水从兆筱钰的胸前炸开,一直滴答到腿上,淌下一大片暗渍。
“钰儿!”东越王后急忙站起身,一把抓住了小公主的手,“还不快向齐夫人道歉!”
小姑娘梗着脖子挑衅的瞪着兆筱钰,就不道歉,看你能把本公主怎样!
“钰儿!”王后使劲拽了一下她,小姑娘哇的一声哭了,撇开王后就跑了出去。
“齐夫人,实在是对不住,小女无状,本宫自会罚她,只是这衣裙...”上百只羊才得一斤线,还是什么金鬃羊,只怕这裙子价格不菲...
“无碍,”兆筱钰一伸手,赤珠立刻递上一张纸巾,就在众人暗暗惋惜这条羊绒长裙时,只见兆筱钰不慌不忙的拂了几下,衣裙上那片突兀的暗红色就被她手中的纸巾所吸收,很快,裙子上什么都没留下,又干净的像新的一样了。
“齐夫人莫不是会变戏法?”一个年轻的夫人惊愕的抓住了兆筱钰的手,“这又是何物?”
“纸巾,”兆筱钰将用完的纸巾揉成一团,要不是地震震倒了许多树木,她也不会想起来造卫生纸。“就像公主刚才所言,臣妾出身寒微,用棉布如厕总觉得太过抛费,于是就弄了这个纸巾...吸水比那棉布强上许多,用来擦拭最好用不过。”
“原来如此,”年轻的夫人眨眨眼,“不知这纸巾是何物所出,又作价几何?”
“还有这羊绒裙,不知夫人是否肯割爱?”
兆筱钰笑盈盈的望着众人,“这纸巾不止一种,按品相和质量也分着三六九等。我刚才用的纸巾是原生木浆制成,每张造价二十文。”
一张纸巾要二十文!这也太贵了吧!
“除了原生木浆,普通的木浆棉桨草浆竹浆也可造纸,只是工艺不同,价格也略有差别。最便宜的纸巾,十文一卷。
至于这裙子,是舍妹的一片心意,恕难相让。不过舍妹开了一家作坊,不知王后娘娘和诸位夫人是否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