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骚货还真想去帮老公出火了啊!”那些人的确不会把听不懂的话放在心上,也的确觉得一边当着丈夫奸妻子一边看着妻子舔丈夫挺有意思,但这会儿的他们兽性正炽,恰恰不肯让她轻易遂愿。
“好啊,我们给你出个题,你做得成,就让你给你老公吃几口jī巴。”把粗大阳jù塞了一半在宁檀若后庭花中,那壮汉淫声笑道。宁檀若耻辱的紧攥双拳,却连手中被强行握住的阳jù都捏不太痛,她恨恨的偏过头,几乎不易察觉的微微颔首。
“骚货,现在是你要求我们。摆什么架子?说,说知道了,大爷。”那壮汉亢奋的咧了咧嘴,抓着她的屁股又是一耸,紧绷的腚沟外已只剩下短短一截。
宁檀若五脏六腑如遭刀绞,无奈侧目一望,年铁儒黝黑面庞隐隐透出青红交错,正是气血紊乱的前兆,只得咬牙颤声道:“知、知道了大大爷。”
“婊子对大爷就不知道笑一个么?这么没规矩?”床上一个男人啪啪拍了她脸颊两下,笑道。宁檀若几乎咬碎了满口银牙,才强撑着挤出一个微笑,忍着泪道:“知道了,大爷。”“哈哈哈,好,来,考考你这骚婊子的本事。”
那壮汉大笑几声,俯身将她一抱,自己翻转躺在床上,将宁檀若放在上面,双腿大张,淫笑道“再来两个,把屄眼和嘴巴都给他塞上。”
立刻有两个男人欢呼一声,一个叉腿骑在宁檀若胸前,揪起她头塞进嘴里,一个跳下床去站在他们交叠两人腿间,把她双脚一举,插进湿淋淋的红肿膣口。宁檀若还当这班人是要同时宣淫,忍着鼻端腥臭不做挣扎,只等他们动手。
不料身下壮汉狞笑道:“好了,你来动吧。我们三个都不动,你想办法给我们都弄出了精,我们就让你去舔舔你男人的jī巴。”
这宁檀若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不是不知道如何主动,可那是一对一不说,也要她好好骑在男人身上才行,如今被三个男人夹在当中,嘴里这根还多少有点办法,下身那两根棒儿,却怎么也想不出要怎生应对。
“你可别耽搁太久,等里头干了,动起来受罪的可是你。”那壮汉好整以暇道,双手抄过她腋下,悠闲玩弄起两颗丰美乳房。宁檀若百般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先摇摆螓首,用唇瓣来回摩擦着口中阳jù,一边动作,一边试探着扭动腰肢。
前面嫩蛤还好,毕竟本就是情爱交融之处,又多了精水润滑,只是有些胀疼,后面肛穴却几乎要了她的命,那壮汉本钱雄壮粗长,换到下面之后几乎尽根而入,说话的功夫浸润的口水已经半干,此时稍一动弹,就好似无数钢针对着娇嫩肠壁连番攒刺,痛不欲生。可她只有忍耐。忍耐着用口中丁香摩擦着男人腥臭的肉棒,忍耐着扭腰摆臀用屁眼套弄、用蜜穴夹吸男人坚硬的阳jù,忍耐着不呕吐出来,忍耐着不当场疯掉。
同时,还要忍耐更加可怕的事。两根巨物一前一后塞满了她的下身,隔着薄薄的一层嫩肉,充满生命力的搏动着。除了疼痛,它们还在震颤着她作为成熟妇人的一面,那隐藏在玄色公服与紧绷肌肉下的一面。
那一面只在年铁儒之外的人前暴露过一次。而一次,就已太多。她的腰越扭越顺,略显急促的娇喘从她的鼻中呼出,热腾腾喷进男人的阴毛。
暖意渐渐分泌,流淌,与那些男人留下的精浆混到一处。娇躯开始发烫,胸口感到一阵苦闷的饱胀,她想要停下,可年铁儒隆起的裤裆,仿佛就近在眼前。
为了年铁儒为了年铁儒她这么想着,身体的扭动愈发激烈,口唇摩擦成娇艳朱红,汗珠汇集在深邃的乳沟,流向晶莹雪白的紧绷小腹。身下的壮汉快活的喘着气,戳在她嘴巴里的那个男人更是忍不住主动摆起了腰。
床边的汉子呲牙咧嘴的发出一串呻吟,说道:“娘的这婊子好骚,快要吃不住了,日她姥姥的,自己动都能湿成这样,淫妇!真他娘的是个淫妇!”淫妇。
淫妇淫妇!淫妇?宁檀若的脑海一阵发白,突然感到无比委屈,无比羞耻,无比刺痛,却又隐约觉得有些畅快,有些刺激,有些轻松。头皮一阵发麻,屁眼里的裂疼好似都已麻木,被反复磨弄的会阴突兀的爆发出一阵想要融化般的甜美。
最娇嫩的肌肉开始节律的收缩,她咂紧了嘴里陡然喷发的肉棒,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毫无征兆的泄了。泄得一塌糊涂。所有的忍耐都宣告崩溃,她无法克制的叫了出来,声音随着嘴里白乎乎的粘液一起流下唇角。
屁眼里的阳物猛地胀大了一圈,几乎要裂开的谷道却偏偏卖力地缩紧,要勒断命根子似的使劲儿,一直勒的连尿眼里最后一滴阳精都被挤进了她的肠子。
最后那个汉子本就早已坚持不住,宁檀若猛一泄身腿心急收,酥软蕊芯儿恰好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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