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忍不住苦笑道:“唐昕,你这个玩笑开得可不太是时候啊”“金妈妈特地安排奴家来服侍公子,怎么能叫玩笑呢。”唐昕眼波流转,纤腰一扭闪进门内,随手将房门带上,喀拉一响,连门闩也放了下来。南宫星揉了揉眉心,道:“刚才在金姨房里的是你?”
唐昕吃吃笑着走到他浴桶旁侧,蹲下微微仰头看着他道:“莫非不是我,换成花月院的正牌花娘,你才高兴么?”
她选的这个姿势角度着实风光无限,南宫星从桶边往下微斜俯视,不光她显得格外无辜的水眸极其诱人,更能看到那开的极为大胆的领口中诱人无比的美景桃红抹胸刻意兜的极紧,将两峰玉丘包裹的格外耸隆,视线一垂,自然而然便看到一道撩人无比的阴影,将一双玉兔左右分开。
“花月院的花娘,起码要的只是我的银子”南宫星喃喃说罢,眯起眼睛在唐昕身上上下打量,道“你怎么见到金姨的?”
唐昕将湿巾子往热水中过了一过,抬手拧到半干,往他肩上一放,一边仔细擦洗,一边柔声道:“稍微打听一下也猜得出来她是千金楼的老鸨,我只要亮明了女子身份,你觉得凭我的模样,还不够资格见个老鸨么?”
南宫星略一沉吟,苦笑道:“跟着你再说是我的同伴,金姨验证过后,自然也不会亏待你。”唐昕掩口娇笑起来,道:“你人缘太好,人人都向着你。”
她手指隔着湿布在他肩上灵活按揉,呢喃道“奴家可是头一遭伺候人洗澡,公子可千万不要嫌弃奴家哦。”
看着她明明脸已红到耳根仍在强作镇定做戏做足的架势,南宫星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故意叹了口气,道:“就算嫌弃,我也等不及换下个美人过来了。”
唐昕一怔,还没想明白他这等不及是什么意思,就觉手臂一紧,腋下突然被他紧紧揽住,还不及反应,整个人竟被他一把拉起,扑通一声拽进了木桶之中。
那浴桶本就有鸳鸯共浴的用途,多了一个她,只不过溢了些水出去罢了。只是她这一身盛装,登时便成了落汤鸡羽,湿嗒嗒皱巴巴紧贴在身上,全没了半点模样。
还没在水里稳住身子,一双结实手臂已把她牢牢圈住,趁着她心神惶乱,一只大掌毫不客气的按住了一只娇软乳房,另一手则在她腰胯之间上下抚摸,一副猴急色鬼的德行。
唐昕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如此性急,要去掰开他的手,又觉得这举动实在是矛盾至极,可就这么突如其来的被他摸来摸去,心里又如何能不又羞又急,匆忙之间,慌道:“小星,你、你慢些。你吓着我了。”
南宫星欲念正炽,强压着帮她做暖身调情功夫已是定力过人,但听她难得一见的连话音都微微发颤,终究还是怜惜之情上涌,手中力道松了七分,只是从下方轻轻托住乳兔,温柔揉弄,口中倒是不忘戏谑道:“你有胆子打扮成这样进我的房,只是进来一起洗个澡,怎么反倒怕了?”
虽说平时仗着样貌妩媚不乏对男子假意挑逗的经历,可被人真真切切抚弄上胸前奶儿,自长成之后满打满算不过第二次而已,上一次还是在暮剑阁里遭了算计,满心只有羞愤难堪,哪里还记得有什么感受,如今被这样细细抚弄按揉,不觉胸中便热乎乎的饱胀起来,好似有团热气痒丝丝的想从乳尖儿流出去一样,一时顾不上深思,强笑道:“奴家奴家这不是没没被弄过么,本想先帮公子洗个澡,谁知道公子竟这么猴急。”
南宫星哧的一笑,低头寻到她发髻之下,往她因低头而显得更加修长的脖颈上一口亲去,双唇到处,舌尖立时出动,在她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滑嫩玉肌上当即便是一舔。
怀中娇躯马上便是一僵,螓首情不自禁一缩,轻轻哎呀叫了一声,南宫星听在耳中,双臂一紧不叫她逃开,跟着便连连亲舔数下。
唐昕后颈被他弄的酸痒入骨,身子情不自禁扭了几下,这一扭,反倒在他怀中坐的更实,臀后突然好像压到了什么硬物,直愣愣硌着她腰下寸许。
她吞了口唾沫,想了想今晚临时抱佛脚得来的知识,挪了挪臀尖感受了一下大致形状,心尖儿一颤,知道碰到了男子阳物,连忙深吸口气定了定神,小手一张从水中摸索过去。
她等合适的机会已经等了太久,这次唐行简的出现让她对唐门的不安又加重了一层,再加上南宫星的确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看白若兰的样子,也知道那两人的好事多半只剩下一层窗户纸,她实在不能再等。
千金楼里的机会并不算好,但她已不打算放过。不仅是为了唐门,也是为了她自己。唐昕这名字如果一定要进谁家的门,她思来想去,也不会有人好过南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