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叫我费心至此。要不是你们家出了这么多事,我原本可是想着等你十五岁生辰一过,就想方设法把你拐回去做南宫家的媳妇的。”
白若兰浑身一震,心弦当即便乱了调子,恰赶上窗子里白若云粗喘几声,双臂一搂将凝珠翻过个来,一边亲着她汗津津的脊梁,一边把一根湿淋淋的粗长棒儿往她圆滚滚的雪臀当中塞了进去,眼看着一条肉杵硬是将一条细窄嫩缝撑开,咕唧整根钻入,吓得她哪里还知道要说什么,随口便道:“我我不过救了你一次,不、不用委屈你来哄我。”
无心之言,反倒大都带着真意。最初重逢,南宫星不过是碧姑娘明面上的一个小厮,白若兰心中自然毫无芥蒂,纯因能与幼时经历过生死的伙伴再见而高兴。
之后南宫星处处帮护,一步步为暮剑阁帮下大忙,她一个正值情窦初开之际的少女,说心里没有几分期许就连自己也骗不过。
那时他还不过是痴情剑骆严的弟子而已,骆严一世游侠,居无定所,怎么算,家大业大的白家也不必担忧门当户对的事。
谁知道,离了断霞峰,南宫星的更多身份便一点点的露在她眼前。光是朗珲钱庄背后少东这一样,就能将白家商号一脉都压下不值一头,更不要说还算是江湖草莽之流的暮剑阁。
另外还有临别特地向她暗讽的崔冰,一路铁了心赶都赶不走的唐昕,媚眼如丝投怀送抱的老板娘,论姿色,哪个也不逊色于她,所以即便早就感觉到南宫星的期待,她也只能暗自平添恼火。
她不是二伯母那种性子,不够格去拥有的,她宁肯早早抛掉,不去惦记。南宫星隐约知道她心中那一团纠结,而最好的应对,便是不去理会,只是笑道:“这种好事,怎么能叫委屈。你看你哥哥抱着凝珠,心里会有半分委屈么?”
本就口干舌燥挪不开视线,被他这么一说,白若兰忍不住又将视线正了一正。白若云伏在凝珠雪白的身子上正自酣战,身下佳人已被弄得骨酥神醉,连跪伏也稳不住姿态,不觉便将整个上身都贴在了散乱衣物上,只剩双股撑着撅起粉臀,婉转承欢。
看凝珠那双手捂在嘴上都已捏得发白,鬓散钗乱目光迷离,明明眉心紧蹙,却偏偏透着一股快活的难以忍耐的滋味。
白若兰看得愣了神,南宫星趁机低头在她颈侧来回吮吻,她才惊抽了口气,忙低声道:“不不一样,他们两情相悦,再说我哥哥,对李秀儿一直都喜欢的要命,李秀儿真不退让的话,他说不定一开始就把和峨嵋的婚事推了。我”
她连说了两个我,却不敢把心里涌上来的话说出口,一来二人还根本未到谈婚论嫁的程度,二来她竟不能确信无疑,万一真遇上南宫星不得不另娶他人的情形,她是否会如自己想象中那么坚定的绝不退让做小。
“兰儿,我对你也是喜欢的要命呐。不是为了你,这么要命的情形,换成谁,怕是也跑得不见人了吧。”南宫星在她细嫩的颈侧一边轻咬,一边柔声说道“咱们是否两情相悦,不全看你了么。”
屋中凝珠已彻底伏在了榻上,双手捂不住口中娇吟,不得不团起肚兜咬在嘴里,赤条条白鱼似的娇躯,已情不自禁的向着白若云胯下那根阳物一下下挺耸。
这种活春宫,换了妇人来看,早就香津横流心痒难耐,白若兰即便不经人事,背后一个雄壮身躯牢牢抱着,肩头一张嘴巴轻轻巧巧地吻着,一股股男子气息几乎将她裹住,终究还是动了情关,身子一软,靠在了南宫星身上,面红耳赤的咬了咬嘴唇,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道:“你你有那么多姑娘和你两情相悦,何苦何苦还来逗弄我”
南宫星的口唇依旧不舍得离开她那段已被吻得发烫的脖颈,低声呢喃般道:“红颜知己再多,南宫夫人却只有一个。
要怪,就怪你当初一时冲动,豁了命去挡一只狼,结果惹下了我这只色狼,我这一生缠你是缠定了,你就是上天入地,钻山下海,我也一定会去找你。”
也不只是担心凝珠禁受不住,还是怕精关失守要略微缓缓,白若云从背后将凝珠抱侧过来,双手爱怜的抚着那对香滑淑乳,一边吻着她的颈窝,一边从后方款款摇动,玉茎埋在红艳艳的嫩蛤之中,搅出爱蜜汩汩。
一般的从背后贴抱上来,白若兰感同身受,只觉背后热得发烫,既想向前逃开,又想往南宫星怀中钻紧一些,与他的身子磨蹭几下,心思迷糊之际,倒也没错过他这段说情话不像情话的表白,心中一阵酸甜交织,娇嗔道:“谁要当你的夫人,到时候弄来一院子小妾,烦也烦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