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感受着那花茎的温暖,让她包围着自己。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压抑着想要狠狠要她的欲望,手掌在她的身上来回地抚摸着,不知不觉的,因为那欲望的叫嚣,他的手上没了分寸,开始用力地捏她的胸部,他是要抓狂了,一直都是慢慢地进去,慢慢地出来,做着像是电影慢动作回放的活塞运动。
“嗯”九音皱了皱眉,感觉到胸部的疼痛,起初还以为是肿胀,睁开眼睛赫然发现,她的胸部上有两只手,这手的主人竟然是栖墨!那个不过是不经意嘴唇擦过都会害羞的男人。
“七哥?!”她惊讶地叫出声来。栖墨脸上早就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了,他挺着自己的欲望,可怜巴巴地看着九音“给我吧,你看我受不了了。九音”
他的声音沙哑的不行,让人一听就会心碎的那一种。九音这才发觉,一个更惊悚的事情,埋在她身体里的,那是栖墨的硬物吗?天!这是怎么了?番外四你完全没有预料的人和事,突然发生的时候,你是个什么反应呢?
这个男人,跟你很熟悉了吧,你们甚至同吃同住过的,可跨越了一步,你们有了肉体的结合,那么你再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你会不自在。
九音就是如此,自从那一天以后,她看到栖墨的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就尴尬,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他靠近自己的时候,会莫名地觉得身体发热,他的皮肤贴着自己,脸颊就会燃烧起来。
对于这些,九音没跟栖墨讲过,她不知道栖墨是怎么想,她会脸红心跳,这不像她的个性,可却是铁铮铮的事实。九音站在镜子前,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脸蛋,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你怎么那么挫?
这种情况在持续了两天以后,终于得到了好转,因为张西亚回来了。张西亚基本上是当天去了,连夜办了事情,然后又飞回来的,片刻都没有休息过,防火防盗一样地防着栖墨,可防不胜防。
九音在看到张西亚以后,竟然有些惭愧,她开始睡不安稳,脑子里想着跟栖墨的事情,她突然想到两个字,出轨,她这样是不是不检点地出轨呢?
张西亚呢喃了一声,翻个身,将九音搂得更紧,但是他又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压着九音的肚子。九音有些不大舒服,动了动,张西亚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张西亚前一秒还是双目紧闭的,这一刻就精神抖擞的,紧张兮兮地看着九音。九音尴尬地摇头笑笑“你压着我的睡衣而已,没有不舒服。”
张西亚长吁了一声,好似心里一块巨石落下了一样,他凑过来,在九音的额头上吻了下“乖,睡吧。”
轻声的呢喃,他的嘴唇流连在她的脸颊,慢慢地吻上了她的双唇,起初不过是想给一个安抚的吻,可这一吻起来,他就不想停止了。
吮吸着她的唇瓣,手掌探入睡衣里,抚摸着她光滑的身体。他吻着吻着,嘴唇就蔓延下去,亲吻着她的胸口,手也自然而然地解开了她的衣衫。
九音闭起眼睛,像是在找一些平衡感。张西亚却突然停了下来,跳下床去,别扭地说了句“我去洗澡,你先睡吧!”言罢,竟然一溜烟地跑去了浴室。弄得九音莫名其妙。
其实,张西亚是舍不得,他就算再想要她,也还要顾及肚子里的孩子,他有分寸,他可以控制自己不去碰她。
不过是自己忍耐得辛苦一点而已,还有五个月而已,不算什么。殊不知,他这样地舍不得,却让旁人下了手,栖墨那时候可没管这些。
张西亚依旧防着栖墨,恨不得在自己家周围拉上铁丝电网,再砌一堵高围墙,彻底隔绝了田栖墨。栖墨也没有就此作罢,时常会来骚扰一下,给九音送点补品啊,送点用品啊之类的。
实在没什么可以送的,他就说借东西,油盐酱醋之类的,总有个借口,层出不穷的,让张西亚想要拍死他的脑子。
不过,碍于九音的面子,张西亚和栖墨,还是可以和平相处的,至少在九音面前是如此的,背地里两个人斗得火热。
秋天刚来没多久的时候,九音接到了个电话,尚世打来的,对九音来说算是晴天霹雳的一个电话,因为太过突然,因为根本就没有想到。尚世说,她要结婚了对象是贾政经,就是张西亚那个好朋友。九音诧异的是,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搞一起去了?
尚世的婚礼在a市最豪华的酒店举行的,贾政经给了尚世一个大排场,无论是场地还是婚礼的琐事,都看得出是精心安排过的。
九音和张西亚去的比较晚,新郎已经在外面忙碌,新娘子留在休息室。老远看见贾政经穿得西装笔挺的,乍一看上去,还真的挺正经的样子。
“西亚!九音!你们来了,今天人多,招呼不周,可要见谅啊!”贾政经笑道,如沐春风的样子。九音环视了一周发现,贾政经的父母家人竟然都不在,看来,家长还是不同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