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杆,倒在炕上睡得口水四溢的刘铭祺才渐渐地醒来,伸手一摸,身旁已经是空空如也,勤快的秀娘早就在院子里边忙着晾晒刘铭祺脱换下来的军服边哼着乡下的歌谣,完全沉浸在结婚蜜月的幸福快乐,笑盈盈的小脸赛过五月得桃花别样的美丽动人。
刘铭祺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那个舒服劲就别提了。炕沿边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他以前穿过的袍褂“真是让人疼的小妮子,咋就这么会照顾人呢!”刘铭祺浓眉一展,得意的自笑了一声,拿起一旁的袍褂穿戴整齐。下炕提上鞋,正想到院子里享受一下温暖得日光浴。起身时却被摆靠在墙角的一个漂亮的红色锦盒,引去了注意力。
返回身,把锦盒拿在手里左右看了看“难道里面藏着什么宝贝?家里得宝贝除了那块藏金图以外,就没什么值钱得物件啦!”
刘铭祺一边瞎琢磨一边轻轻地揭开盒盖,夺目一看,里面原来竟是一块粗糙的淡黄色的粗布,里面好像还包裹着什么?掀开粗布一看,原来是昨晚秀娘掖在背下的红肚兜。隐隐发现红色肚兜上面留有一片大大小小的深鲜红斑迹,难道秀娘把它掖到背下是
正这时,秀娘带着笑脸从外面进来,看见相公正偷偷地动她得东西,当时小脸涨得通红,不好意思地支吾道:“大嫂说,女人的初次一定要见红,给相公检验贞洁。”
生活在大清这样的封建王朝的女子有几个不是处女的啊,哪像后世社会的现代人观念的大变革,日益冲淡了女人的贞操观,若是能在小学找一个处女就算不错了。
刘铭祺轻点了一下秀娘的鼻尖,道:“你呀!秀娘和相公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相公怎会怀疑我们之间的忠贞爱情呢!”
秀娘腼腆地嫣然一笑,羞涩地低着头穷于回答。
刘铭祺接着又道:“时辰也不早了,相公我还有回到兵营复命呢!”
秀娘一听刘铭祺要走,神色立即慌了起来,扑在他的怀里抽泣道:“秀娘舍不得相公,秀娘不让相公走”
刘铭祺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但是他已经是大清朝的兵,是没办法回头的。为了安慰秀娘,刘铭祺装做没事人一样,低头在秀娘的粉脸上亲了一口,讲了句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话。“身为大清子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匪寇践踏我们大清朝的山河,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又岂能为儿女私情所束缚?”
秀娘依然难分难舍地抱着刘铭祺不放,好像她一放手就永远见不到刘铭祺一样,越抱越紧。
刘铭祺抬手抹去秀娘脸上的泪珠,强颜欢笑道:“秀娘不要难过,等相公在军营里建功立业后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到时候,相公天天陪着你,吃你给我烧的菜,穿你给我洗的衣,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说完,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故意板着脸道:“秀娘,这张银票你拿好,千万不要苦了自己,要是相公回来看见你病了,瘦了,我可不答应。”
秀娘颤抖着双肩,伤心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明知相公官身不由己,宏志远播,自己更不该拖累相公的宏图大志,转而含泪点头道:“嗯!秀娘不求别的,只求相公能平平安安回来!”
刘铭祺使劲地点了点头,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门,他不敢回头,因为此情此景,令刘铭祺根本无法再次面对秀娘她那双教人伤怜注水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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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家门,脚步匆匆的刘铭祺在半个时辰后赶回了兑字营的营帐。令他无比郁闷的是所有的兑子营的壮丁们三三两两,或是在一起聊天打屁,或是围在一团摆棋对阵,更多的则是懒洋洋的躺在太阳底下晒太阳睡大觉。
刘铭祺越看越觉得怪异难解,难道是在集体罢工,罢训?反过来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似乎天真了点,罢训就等于造反,造反就等于砍头,砍头就应该是血流成河,尸首遍地,可眼前的情景却是截然相反,令人不解。
进入营门,眼尖的小宝一骨碌从呼哈大睡的人堆里爬起来,使劲地朝刘铭祺摆了摆手,紧跟着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笑嘻嘻的跑到刘铭祺的面前,打起了招呼:“公子,您回来啦!”
刘铭祺一脸诧异地点了点头,直言问道:“是不是赵千总抱病死了,你们才这么大胆,一个个跟大爷似的养着。”
“哪敢啊!今天放大假!”小宝脸上的笑容未消,答话道。
“放假?放得哪门子的假啊!是不是匪寇不来了,准备解散壮丁啦?”刘铭祺继续问道。
“哪啊!公子听我慢慢说,是赵千总吩咐的,明天各营的壮丁举行誓师比武大会,今个才放的假,养足精神准备明天比武。”小宝把刘铭祺拉到一边,边笑边答。
“怎么比?真刀真枪地你砍我,我砍你,这还没打仗呢?先死一半,剩下的一半,等匪寇们一来,也得全部报销。”刘铭祺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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