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枭龙说着,挂断了电话。顺手招了一辆出租车,赶去了京巴广场。江泽纯子满怀心事的上了楼,她才走出电梯,迎面撞上了陈浩南。两人目光相遇。江泽纯子的心猛然跳了跳。道:“你怎么出来了?”
陈浩南答非所问,上前道:“他已经走了?”江泽纯子恢复了镇静,笑道:“他喝得有点高,先回去休息了?不过叨扰了陈先生的酒兴。我替他对你说声对不起。”
“你不用去照顾他?”两人走到一角,陈浩南望着窗外的都市夜景,还是答非所问的说道。“不用他不需要我的照顾?自有人去照顾他。”江泽纯子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也靠近窗前,轻声说道。
“你们日本的女人都是这么的开放?不在乎你们的男人在外面有多少个女人?”
陈浩南微笑着看着身前的江泽纯子。有些戏弄的问道。江泽纯子道:“陈先生这是在夸我们日本女人,还是在贬低我们日本的女人。”陈浩南微微一怔,笑道:“那就看江小姐如何的理解了?”
江泽纯子道:“陈先生可能对我们日本女人有偏见。她们之所以忍受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情人,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出于她们爱她们的丈夫。她们想要把难得的婚姻维持下去。如果你看过民间调查的话,日本国内,很少有离婚的现象。”
陈浩南点了点头,他没有否认江泽纯子说得是一个事实。民调显示,日本的离婚现象确实很低。不过那也是和其他西方国家相比。
要是和其它亚洲国家相比,日本的离婚现象相对而言,还是高出许多。江泽纯子见陈浩南没有说话,只是冷漠的点了点头。于是问道:“那陈先生是喜欢传统的妻子,还是喜欢开放一点的妻子。”
陈浩南笑道:“这个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只在乎两人似乎有真正的感情。”陈浩南说到这里,忽然饶有兴趣的问道:“那江小姐是喜欢博爱一点的丈夫,还是喜欢一个只忠于你一个的丈夫?”
江泽纯子道:“博爱又有什么关系,关键是这个男人,他似乎能够赢得我的心。有人说过,即便得到身体的快乐,如果得不到心灵的快乐,即便这个男人占有了那个女人,他也并不会说,他得到了快乐。”
陈浩南道:“看来想要赢得江小姐的心,似乎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江泽纯子微微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陈浩南。陈浩南看着她,看着她那双迷人的眼睛。一时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如果之前不是杏儿,今天的自己,指不定就得睡在了这里。
陈浩南笑道:“江小姐以前学过忍术!”江泽纯子身心一紧。暗道:“该来的总归还是来了。”于是道:“学过,不过只是学了皮毛而已?”
“是吗?”陈浩南才不相信江泽纯子只学了一点皮毛。当下笑道:“看来你们的日本忍术真是不简单。江小姐只学了一点皮毛,就如此的厉害。实在难得。”江泽纯子道:“让陈先生见笑了。不过让纯子不明白的是,陈先生怎么着知道我学过忍术,难道陈先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江泽纯子也甚是不简单,她明明知道陈浩南知道她刚才在包房里使用过媚术,就是不点破。陈浩南忽然之间,有些欣赏这个日本女人。她不仅外表长得媚,而且心思也十分的缜密。
什么问题,有时候回答得不显山不露水,真是一个狡猾的女人。陈浩南道:“今天跟江小姐一番谈话,我认识很深。我没有什么未卜先知的本领,我之所以知道江小姐学过忍术,一切都是江小姐的功劳。”陈浩南话语说得很明白不过,你不说,那好我来说。
陈浩南说完,看着窗外的夜景,忽然感叹道:“站得高就是好,原本看不到景色,站在这里,就一目了然。”
江泽纯子笑道:“陈先生话说得很对,不过站在这么高,虽然没有什么危险,但风似乎很强大,一不小心,就会被风给吹感冒了。”
江泽纯子说着,上前把身前的窗户打开,一怔凉风吹了进来,将她的头发吹得犹如瀑布一般。陈浩南笑道:“江小姐说得没错,不过我身体强装着,不会那么轻易感冒。
倒是江小姐,一个弱女子,能够忍受强风,倒是我的不是了,我们还是回去吧!”陈浩南话语刚落,便转身离开。江泽纯子呆了一呆,对于这个男人,她还真是看不出穿。两人回到了包房,江泽一郎已经趴在了酒桌上。
江泽纯子一惊,忙上前叫道:“父亲大人,你没事吧!”江泽一郎醒了过来,道:“我没事,还能喝”陈浩南道:“江小姐,我看江董事长也喝得差不多了,今天多谢你们的盛情款待。
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你送江董事长回去休息。”江泽纯子道:“能够和两位认识,是我们父子的荣幸。那就恕我不送你们了。”陈浩南道:“江小姐客气了,那就这样,我们先走一步了。”
杏儿拿起自己的皮包,挽着陈浩南的手,便走出了包房。一出包房,陈浩南便问道:“怎么回事,我出去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转眼他就趴下了。”
杏儿甜甜的笑道:“活该他倒霉!你出去了,这老家伙便想把我畏醉,想要套我的话。没想到,我还没醉,他却先趴下去了。”陈浩南听后,也觉得甚是好笑,杏儿的酒量陈浩南是领教过的。
别说一个江泽一郎,就算是十个江泽一郎,也不是杏儿的敌手。杏儿说得对,也活该这老家伙倒霉。想到这里,陈浩南忍不住问道:“那他醉后就没有说什么?”
“没有,不过就是说了些,想要和你结交或者赞扬你的话,至于其它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日语,我也听不懂。”杏儿如实的回答道。“哦”陈浩南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杏儿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陈浩南道:“没有,我就是有些疑惑,这江泽一郎究竟是假醉还是真醉,如果真醉还好,要是假醉,这人恐怕不简单。他今天请我们来吃这一顿饭,根本就知道我不会放过枭龙,他想撇清关系。”
陈浩南这么一说,杏儿心中也打起了唐突,要是江泽一郎真的醉了,倒也不见的。为什么一听到自己问关键的问题,他就支支吾吾的说起日文来。那肯定事先知道自己不会日文,他才会如此放心的说出。
不过,你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杏儿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只录音笔,展现在陈浩南的面前。陈浩南一呆,忍不住接过录音笔,喜道:“你把他说的话录下来了。”杏儿自豪的道:“你当我这几年是白混的吗?”说着,两人相视一笑。杏儿这会反应过来,忙松开陈浩南的手,头忙低了下去。陈浩南将录音笔还给了杏儿,咳嗽了一声,问道:“杏儿,你和吴越的事情发展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