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竖起耳朵捕捉着她的声息,辨别着她的方向。他在小时候经常与小伙伴在柴堆间农田里捉迷藏,练就了一套特殊的嗅觉。不象刘桂花那样盲目乱转,晕头转向。
他只站起来一望,就准确判断出了她所在的位置。便悄悄地,几乎是爬着一般地向她移过去。
刘桂花一点也没有发觉。她满脸不愉快,眼睛里充满忧虑,站在一丛芦苇的边上茫然四顾,脸上挂着两行亮晶晶的泪水。他猛地扑上去,从后面抱住她。
刘桂花吓了一跳,正要大叫,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就不动了。他吻着她的后颈和耳垂,说:“你看你,怎么这样没用?”刘桂花转过身,撒娇地拼命捶他的肩膀:“你要吓死我,是不是?”说着,就扑进他的怀里,哭了。
他吻着她脸上的泪水说:“跟你开开玩笑的,你胆子就这么小?”然后他们相拥着往回走。来到轿车边那块空地上,他们又在塑料布上坐下来。周围有芦苇作屏障,安静极了。天上的太阳已经偏西,但还是很温暖。
阳光透过芦苇照在地上,筛下点点光斑。他在地上躺了下来,仰天看着头顶上一块蓝宝玉似的天空,看着四周密密的芦根,再看看身边坐着一个佳人,身体内部又热腾腾地骚动起来。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地上,接吻翻滚。吻了一会,他坐起来,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他将衣服都放在旁边一丛压倒的芦苇上。虽然地气直冒,凉意袭人。但他身子火热,一点也不感到冷。
他将短裤退下来时,刘桂花睁着眼睛看呆了,脸上飞起两朵美丽的云彩。“我已变成亚当了,你快变成夏娃吧。”他急促地催着刘桂花说“我们今天就做一对古老而神圣的恋人,演绎一段新版的爱情神话吧。”
刘桂花就伸手解衣服钮扣。把外衣脱了,她转过身,让他解乳罩的搭扣,她垂下头看看,娇羞地乜了他一眼,再脱长裤,刘桂花不好意思再脱了,他就伸手帮她将粉红色的内裤剥下来。
刘桂花见周围都是没生命的芦苇,就没了羞涩感,蹲下来,张开了红唇吴祖文挺着身子,昂着头叫了一声,全身每个细胞都亢奋起来。
过了一会,他从地上拉起刘桂花,紧紧地拥抱她,然后在地上躺下来,格外小心地扶摸着她,从头到脚一点点地吻她。
“我的小桂,我们不急,啊,让我把你身上的每一块肌肤都熟记在心里,好吗?”刘桂花格外温顺地点点头。他就真的一点点地看着,象鉴赏一件无比珍贵的玉器。看够了,摸熟了,他才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进去以后,他也不急,停在里面一动不动,好象在窥伺着什么。
两手环抱着她,将整个身子紧紧贴着她,咬住她耳朵说:“让我在你温暖的屋子里好好休息一会,好吗?”
刘桂花再次温柔地点点头。刘桂花闭着眼睛静静地躺着,可那间温柔的屋子却开始蠕动,一收一放,有节律地动着。象湖中的涟漪,一圈圈扩散开去,又一层层收缩拢来。
她的这种节律运动,带着一股温热的潮水,有时仿佛从地心深处喷涌出的岩浆,炽热烫人。震颤着把他紧紧裹住,如电流般传到他心尖,让他也跟着震颤。
一颤,他就变得粗犷有力起来,有些失控地在她的屋子里进进出出走动。他边走边说:“小桂,我们就这样爱死在这里算了。”刘桂花睁开眼睛看着他,灿烂地笑了。
“我就要听你这句话。”说完也疯狂起来,象一个张牙舞爪的疯子,要挣脱什么羁绊似的,拼命扭着身子挣扎。
她真的失去理智了,含糊不清地喊叫:“只要有你,我什么也不要了,祖文,以后我就叫你祖文,不叫你吴局长了,好吗?祖文,你对我是真心的,是吗?祖文,你说呀,你是不是我的?”
他连忙用舌头制止了她,然后一发力,用那根定海针定住了她翻江倒海的身子。可是不一会儿,他也发疯地叫道:“天作帐,地当床,海滨为媒,芦苇见证,我和刘桂花就是万古不老的亚当和夏娃”
正在吴祖文与刘桂花在海边青纱帐里扮演着亚当与夏娃,亵渎着美好的爱情神话时,一个满腔愤怒、半脸杀气的小伙子打的来到通向海堤的那条马路上。
在离海堤三百多米远的地方,他让司机停下,钻出车子,让出租车在路边等他。他先躲在一棵大树后观察着前面的海堤,搜寻着那辆诱占他女友的罪恶车子。他的裤子袋里也装着一把弹簧刀。
他终于看见了藏在青纱帐里的那个车屁股。苏局长没说错,真的有个车屁股翘在青纱帐外面。
雪琴,你怎么能这样啊?他在心里痛苦地呼喊着,责问着,然后咬牙切齿地说,姓吴的,我要先宰了你,再与她分手。上次,我就发现你对她不怀好意。
他下意识地把右手伸进裤子袋,握住了那把弹簧刀的刀把,然后猫下腰朝海堤走去。在快要接近海堤脚下的芦苇荡时,他绕道从南边悄悄靠过去。
他迅速钻进了芦苇荡,象一只猎狗一样在芦苇荡里慢慢穿行,朝那辆车子的方面摸过去。遮天蔽日的芦苇荡在海风中飘荡,发出阵阵爽爽的响声。芦苇荡的右边就是一条高大的堤岸,堤岸外边就是茫茫的大海。
他在密密麻麻的芦苇丛中猫腰穿行,紧张得不敢大口喘气。幸亏铺天盖地的青纱帐为他掩护,给他壮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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