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剑秋拳掌并用,和台下众人大打出手。和众人拆了数招,薛剑秋发觉这些大汉各个膂力惊人,武功不弱。薛剑秋心念电转,顿时背上的钢剑夺鞘而出。这时,众人将薛剑秋团团围住,几名大汉挥拳击向薛剑秋。
薛剑秋双足一点,飞身在空中翻了个筋斗,倏地一剑朝台上裸露下体的男人刺出。那男人不躲不闪,双掌合十一拍,硬生生接住了刺来的一剑。薛剑秋翻身一腿,踹中那人丹田,那人惨叫一声,整个身躯向后一撞,撞到了陆玄霜赤裸的身躯。
陆玄霜哀叫一声,登时不支昏倒。薛剑秋救人心切,立即一手揽住了陆玄霜的纤腰。原本奸淫陆玄霜的男子这时发出一声巨吼,双掌向薛剑秋使劲吐出,薛剑秋只觉这人来势汹汹,顿时左脚一抬,踹向对方双掌。
“碰”的一响,与对方掌力交会,顿时薛剑秋搂着陆玄霜,如断线风筝般向房门处飞射而去。这时,台下众人纷纷施展拳脚往空中的薛剑秋攻击。薛剑秋左手搂着陆玄霜的纤腰,右手长剑不断往下狂刺猛砍,就这样顺势飞向门口,飞奔而出。
才刚跨出房门,薛剑秋不禁停下了脚步。只见前方站着几名手持火炬的大汉,中间站着一名身材矮小的花发老翁,左颊留着一道似乎年代久远的剑疤,正自笑吟吟地望着自己,老翁身旁则站着一名蒙面汉。
这时,原本房内的男人尽皆冲出,将薛剑秋团团围住了。薛剑秋眼见对方人多势众,而自己不但孤军一人,又要照顾昏迷的陆玄霜,当真凶险之至,不禁紧握长剑,小心翼翼地留意着每个人的动态。
只见一个男子从拿着火炬的人群中窜出,指着薛剑秋破口大骂:“你奶奶的!就是他!这个卑鄙无耻的薛剑秋,只会趁别人不注意时点人穴道,一点真本事也没有!你奶奶的,有种便和老子单挑看看!”
薛剑秋一眼便即认出,对方正是在客栈中假冒店小二的那名汉子。寻思:“我点了他的穴道,估计至少也要一个时辰,他才会醒过来。当时我把他藏在隐密处,别人应该不会发现他的。莫非他自己冲破禁制,提前醒来了?难道难道他的功力,竟比我想像中还要高吗?”
眼见众人各个筋栗肉,目露精光,薛剑秋心中便已了然,不久后势必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只见那名矮小老翁咭咭笑道:“好啦好啦!恁傻孩子!败了就败了嘛!下次小心点不就得了!”
那名假冒店小二的男子顿时双拳紧握,嘶牙咧嘴地嚷道:“若是凭着真本事来打,老子未必会输!”那老翁笑道:“兵不厌诈的道理,难道你不懂吗?我说输了就输了,你休得废话!”
虽然老翁始终笑着脸,但言语中自有一股威严,那男子顿时不敢再说下去,只能恶狠狠地瞪视着薛剑秋。
老翁向薛剑秋笑道:“你就是盲眼神龙的徒弟薛剑秋吗?不错嘛!那瞎子的机智和胆识,你这娃儿倒是都俱备了!”
薛剑秋知道师父年轻时双目失明,那老翁口中所指的瞎子“盲眼神龙”正是自己的师父“神龙剑客”
他见这老翁谈笑用兵,俨然为众人之首,猜想他便是那位派人来暗杀自己的“熊老大”便即脱下自己的外衣往赤裸的陆玄霜身上一遮,随即抱拳道:“前辈可是人称笑面虎的熊文浩熊前辈?”
那老翁先是微微一愣,转头向那假扮店小二的男子瞧了一眼后,便即脸色一弛,微笑道:“笑面虎?哈,当今武林,还听说过笑面虎这号人物的,已经所剩不多了。不消说,一定是这孩子向你透露的,是也不是?”
薛剑秋道:“晚辈过去确实不曾听说过前辈的名号,也自忖应该不曾得罪过前辈,却不知为何前辈要派人来毒杀晚辈呢?”熊文浩听了,不禁咭咭笑道:“毒杀你?咭咭,老夫杀人,还需要用毒吗?
我不过是派了一个最无能的孩子去考考你罢了。如果简简单单就这么被毒死了,你怎配做我老朋友的徒弟呢?”薛剑秋闻言一喜,问道:“听前辈口气,前辈可是先师的陈年老友吗?”
熊文浩促狭笑道:“这当然!这当然!我和令师交情可深了!”指着自己脸上的剑疤道:“深到令师都忍不住要在老夫脸上留下这一个记号,好让老夫这辈子都忘不了他。”薛剑秋闻言,顿时脸色一沉,心想:“原来是师父生前的仇家。”
只听得熊文浩又道:“嘿嘿,老夫几十年来虽然退居关外,但对于当年令师的不杀之恩,当真不敢或忘,这次回到中原,正准备好好地报答他,却没想到令师命短,十年前便死了。说不得,只好找你来这聚聚了。”
薛剑秋冷哼道:“既然是先师和前辈的宿怨,晚辈自然承担一切!但不知前辈为何掳走陆姑娘,又纵容属下这般羞辱她?”
熊文浩咭咭笑道:“十里墩之约,你这娃儿对这妞儿关怀之情,溢于言表,想要引你上门,自然要先找这妞儿下手了!我这些孩子们不过是闲来无事,和这妞玩玩罢了,何来羞辱之有呢?”
薛剑秋怒道:“既然是咱们之间的恩怨,你尽管冲着在下来便是!十几个大男人,这般欺负一个弱女子,当真可恶!”熊文浩轻松笑道:“嘿,虽然你那瞎眼师父死了,但他的跟班欧阳啸天也算是属一属二的高手啊!
老夫过去既然吃了一次亏,现在又岂能兵行险着?好不容易逮到了这个机会,让你脱离了那老家伙的庇阴,老夫自然就要善尽计谋,来个各个击破了!
待老夫料理了你这个后生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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