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衣服。
容妍被放在枕头上,半盖着的浴巾下,皮肤白皙。
傅景笙手指从她肩胛骨上滑过来说:“老婆,你都瘦了。”
这段时间容妍确实辛苦,她躺在床上好小一只,傅景笙生怕自己压过去会把她弄碎了。
他忽然不忍心了:“要么睡觉。”
容妍脚勾着傅景笙的小腿:“不睡,我要。”
她今天很想,哪怕晚上陪沈星芝喝酒时已经哈欠连天,但此刻在傅景笙旁边,她一点不困。
容妍指腹从傅景笙脖颈上滑过,落在胸肌上,掌心打着圈揉了揉。
傅景笙理智全无。
他压到女人身上,卧室里春光旖旎,被子混着男人的衣服落在地上。
醒来的时候,容妍觉得自己快散架了。
她按着床板坐起来。
傅景笙早早去了厂区。
容妍下楼后发现沈星芝已经起床了。
“容妍。”看到闺蜜,沈星芝走过去,“对不起,昨天又打扰你们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对不起什么?今天心情好点没?”
沈星芝点头。
“吃早饭了吗?”
“没,等你呢。”沈星芝挽着容妍的胳膊,“昨晚我是不是又给余文昊打电话了?我记得有这么个事,可通话记录里没有,是不是用的你的手机。”
沈星芝一早醒来后便后悔了。
容妍如是说了昨晚的经过,沈星芝得知自己没拨出去,松了口气。
一样烂醉如泥的还有余文昊。
北方余文昊家。
余妈妈没想到儿子在床底藏了酒,晚上趁自己睡着后把一瓶酒喝光了,吐了一地。
天不亮余妈妈起床准备下田时,到客厅便闻到了刺鼻的味道。
打开儿子的门才看到一屋子狼藉。
她又是拖地又是换床单折腾了很久。
她越收拾越气,儿子以前从没喝成这样过。
都怪那个女人。
余妈妈戳了戳余文昊的肩膀:“文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喝成这样。”
余文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是母亲后眉头皱起:“头疼,想睡觉,别叫我。”
他翻了身,背对母亲。
余妈妈叹了口气出去。
余爸爸坐在门口抽烟,看到妻子后他掐灭烟蒂:“孩子他妈,你有想过文昊这么下去命会送掉吗?这样的儿子是你想要的,别说工作,他已经不能正常生活。”
余妈妈一听到丈夫说丧气话,火更大了:“让他喝几天,头再疼几天不用我们说,他自己会不喝。”
“你打算天天这么一大早起来忙活几个小时?”余爸爸看着气喘吁吁的妻子说。
“明天你来,咱俩轮流,或者晚上定个闹钟,时不时地看看。”余妈妈倒是很有办法。
“行,我干活儿去了,拿你没办法。”余爸爸拍拍膝盖走人。
余文昊睡醒后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机不见了,立刻去质问母亲是不是趁他喝醉酒,偷看消息。
两个人都在气头上,再次争吵了起来。
余妈妈哭着骂沈星芝,余文昊怒火中烧,一拳头砸在门上,余妈妈眼看着门坏了个洞,撕扯起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