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从背后看着李瓶雪白的玉腿及圆翘丰润的双臀,不由得又起了生理的反应,笑嘻嘻的地说:“那等下就让你来插我吧。”说着把衣服摊到地上,把李瓶抱起平放到衣服上,自已躺下搂住她亲起来。
两人赤身裸体地抱着讲着风骚的话语,你摸我抚,没过一柱香的功夫身子又热了起来,李瓶把手伸到武松的胯间,摸着阳jù,刚摸几下它就硬了起来。“这么快就硬了。”李瓶笑着说。
“你这里不是也湿了?”武松的手指伸进她的yīn道口,摸到湿湿一片。“你还能来吗?”李瓶气喘吁吁了。
“现在随你怎么干,就怕你没力气。”武松抓住了她的大奶,用力搓着。“看我的吧,保证让你爽歪歪。”
李瓶媚媚的瞄了武松一眼,跨坐到武松的身上,把双腿一分,便坐在肉棒上,扶着肉棒对准洞口,稍一沉身“滋!”
又进去了!不表武松与李瓶在林中鬼混,却说潘金莲见他们出去了,洗了一个脸,正要上床休息,突然听到敲门声,心想谁呢,走到门前问了句:谁呀。
“五娘,是我,陈经济。”门外传来一个久违的熟悉声音,让潘金莲大感意外。连忙打开门,果是陈经济。“经济,是你啊,怎么到这里来了?”潘金莲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立在门口双手搓着,对着陈经济傻笑。
当年潘金莲在西门庆府中为报复西门庆,故意与陈经济勾搭上,两人瞒着西门庆大搞岳母女婿乱伦之事,几年间偷情交欢何止百余次,什么风流勾当都做遍了。现在突然见面,真不知说什么好。
“让不让我进去呀。”陈经济微微一笑。“哦,你看我,什么都不会了,进来吧。”潘金莲把陈经济让了进来,经济一进门,顺手就把门关了。
“五娘,你真是越长越美了。”陈经济说着就上来要抱潘金莲,潘金莲身子一闪,避了开去,笑着说:“你还没跟我讲怎么到这来的呢。”“其实我昨天就见到五娘了,不过五娘眼睛高没发现我罢了。我现在跟着春梅在张文军身边做事呢。”
陈经济说着一双色眼在潘金莲身上扫来扫去。“跟春梅在一起呀,那这张文军绿帽子肯定戴上了。”潘金莲笑嘻嘻地说。当年,潘金莲、春梅和陈经济三人一齐奸弄了无数次“那张文军是干什么的?”
“是个军官,守备大人,管着好几千人呢。西门庆死后,我带着春梅出去谋生,但做什都不行,眼看钱花完了,正不知怎么办,恰巧这个张文军看上了春梅,春梅也立即傍上了他,成了他的二房,还算她有良心,认了我做表弟,带到张文军那里当差,目前是个旗牌官。”
陈经济掏出一个牌子,上面刻了一个令字,递到潘金莲面前,金莲接过看了看,笑着说“那现在你是军官大人了,我这等百姓见了有点怕了。”
“我在五娘面前永远是条忠实的走狗,五娘喜欢什我就干什么。”陈经济握住了金莲的手,金莲稍挣了挣没挣开就任他握了。这陈经济一张甜嘴总能把人说得舒坦无比,更让人难忘的是他床上功夫非常历害,不但持久,而且花样百出,潘金莲一见到他不禁想起以前的销魂时光,下身不禁湿了起来。
“五娘,这半年来可把我想死了,我晚上一睡觉就梦见五娘,梦中的五娘对我还是与以前一样好,整天想得我人都瘦了”陈经济把潘金莲往怀中拉,潘金莲虽然心里对自已说不要对不起武松,但听着陈经济的甜言密语,心中泛起一种久违的感觉,偷情的刺激感把全身细胞都激活起来,全身燥热,半推半就地被陈经济搂入了怀中。
“你整天跟在春梅身边还会想起我?看我打你这张油嘴。”潘金莲笑着在陈经济的嘴边打了一下,陈经济立即张口把潘金莲的手吻住,轻轻舔起来,一种酥痒立时传遍潘金莲全身。
陈经济的手利索地伸到潘金莲的胸前,轻快地在高耸的乳房上按了起来,下身紧贴着潘金莲的双股,硬翘的阳jù顶着她的嫩肉,激起阵阵涟漪。
“不要,不要这样。”潘金莲抽出手指,推开陈经济,说“我现在已是武松的人了,可不能对不起他。”
“五娘,你怎么想不开呢,我与你早就做过这事了,多做一次又有何妨,只一次我保证再不来缠你了,再说过两天我就要与张文军进到玉峰沟去,也不知日后是死还是活,你看在我们往日的情份上,满足我一次吧,陈经济下世变牛变马来报答你。”
陈经济说着又把潘金莲搂进怀中。潘金莲略挣了挣就放弃了,说:“那就只此一次啊。”“我保证,我什么时候不听五娘的话。”陈经济说着就去解潘金莲的胸衣,手忙脚乱,竟一下没解开,金莲笑着说:“笨蛋,半年没碰我的身子连衣服都不会解了。”说着挣开他的怀抱,站起来轻解罗裳,边解边对他抛媚眼,娇躯淫荡地扭动着,久未表露的风骚浪态再次显了出来。
陈经济目不转睛的看着潘金莲脱除衣裳的动作,随着潘金莲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沉、越来越觉口干舌噪。
潘金莲洁如润玉的肌肤、丰腴挺耸的乳房、平坦滑顺的小腹、轻柔无骨的柳腰,还有雪白大腿间的乌亮丛毛顿时全部落入陈经济的眼帘。陈经济不禁猛吞口水,虽然他对潘金莲的肉体看了不知多少遍,但潘金莲的胴体是如此美好、诱人!
每次都让他感觉象新的一样,百看不厌。潘金莲扭腰摆臀地走近陈经济,跨坐在陈经济的大腿上,笑着说:“看你傻成这样,象没看过似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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