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梦纯痛不欲生的惨叫声中,凌险峰和陈光坚同时吼叫起来,不同的是凌险峰是因为看到女友最终还是沦落而发出绝望的哀鸣,而陈光坚则是因为在刘梦纯的身上再次发泄了兽欲而发出的得意呻吟。
陈光坚看着这个已经被迫屈服了的小美女,一边畅快地把精液喷射在yīn茎上套着的避孕套里,一边淫笑着地拧着她弹性十足的翘臀。
“很好这还差不多”卢锦明得意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边把注射器从塞在刘梦纯肛门中的那个塞子上拔了下来,一边用指甲掐着她性感的屁股,对她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性奴,要服从主人的命令。
如果不听话,我这里可还有得是甘油和针筒,你要不要试试看呢?”
“不不要我听话”刘梦纯感觉到注入她肛门的液体已经停止,松了一口气,听到卢锦明的威胁,她吓得全身发抖,忙不迭地哭喊着表示自己的屈服“不要我受不了了”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卢锦明一边看着陈光坚恋恋不舍地拨出已经萎顿的yīn茎,站起身来,离开了刘梦纯的身体,一边淫笑着继续掐着刘梦纯的翘臀对她说“我又是谁?”
“我是我是”刘梦纯低下头去,眼泪又从她的大眼睛里流了出来,心里的屈辱让她说不出口“我”
“还不快说!”卢锦明突然松开了刘梦纯的翘臀,用手指按住塞在她肛门中的那个塞子,用力地按了下去“快点说!你是谁!我又是谁!”
“啊!救命疼死了”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刘梦纯的身体又剧烈地颤抖起来,被痛苦重新攫取的女孩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我是性奴主人!主人放过我吧”
“呜”凌险峰听到刘梦纯的惨叫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看着自己的女友在惨遭这些禽兽轮奸以后,又被折磨得屈辱地向这些禽兽屈服,沦为他们的玩物,强烈的绝望、内疚和挫败感交织在一起,让他痛苦而不甘地怒吼起来。
这时陈光坚淫笑着离开了刘梦纯的身体,他拿着那个装满了他肮脏精液的避孕套走到了凌险峰的面前,把那个避孕套放在地上,和之前蔡志德、奚明才、阿彪、阿勇的那四个避孕套放在一起。
然后,詹百鸿走到一边,按下了墙上的一个开关,正在怒吼着的凌险峰突然落到了地上。
断折的双腿和全身的伤口让凌险峰疼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凌险峰趴在地上,咬紧牙关,忍着剧痛,充满仇恨的双眼看着蹲在他面前的陈光坚。
“刚才是你的女人为了你给我们轮流口交,现在也该轮到你为了她牺牲一下了”
陈光坚狞笑着对凌险峰说,然后他抓住凌险峰的头发,用力扯掉了封在他嘴上的那块胶布,指着地上的那五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继续说“你要把这几个避孕套都吃下去,我们才会把女女朋友屁眼里面那个塞子拔出来”
“禽兽!你们这些魔鬼!”凌险峰终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他红着眼,不顾一切地咒骂着眼前这个多次奸污了刘梦纯的恶魔“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啪!”凌险峰的咒骂声被一记耳光打断了。陈光坚扇了凌险峰一个耳光,又抓住他的头发,恶狠狠地继续对他说:“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赶快把这几个避孕套吃掉。
你吃得越慢,你的女朋友受罪的时间也就越长,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着,陈光坚把凌险峰的头用力地向下按,把他的脸按在那几个避孕套上,然后他放开了凌险峰的头发,站起身来,洋洋得意地用脚踩住了凌险峰的脸。
“不!天哪!怎么会这样”凌险峰的脸被陈光坚踩着,他无力地趴在地上,绝望而无助地哭嚎着。
他的眼前是装满了那些男人白浊精液的避孕套,他的鼻子清楚地闻到精液那特殊的腥臭气味,而他的耳边不停传来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声和刘梦纯屈辱而无奈的呻吟和哭泣声,这个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眼泪如同决堤一般从他闭不上的双眼里喷涌出来。
“吃!快给我吃!”陈光坚一边用脚碾压着凌险峰伤痕累累的脸,一边恶狠狠地对这个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警官呵斥着“你听听看,你的女朋友正疼得惨叫着在地上打滚呢!你忍心看着她一边挨操,一边疼得要死要活的吗?”
看着面前那几个肮脏的避孕套,听着刘梦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痛苦的哭喊声,凌险峰心如刀割,脑海中却一片空白。
在极度矛盾的心情中,凌险峰最终还是痛苦地作出了抉择,他不得不忍受着心里的无比痛苦和屈辱,艰难地张开嘴,咬住嘴边的一个避孕套,哭着吞进了嘴里。
“这样就对了哈哈哈”看到凌险峰屈辱地把一个避孕套吃进嘴里,陈光坚狂笑起来“怎么样,我们的精液味道如何?想想看,刚才你女朋友吃下去的也是这个味道。哈哈哈吃!继续吃!”陈光坚一边狂笑着,一边松开了踩在凌险峰脸上的脚,看着他流着眼泪,费力地嘴嚼着嘴里那个避孕套的狼狈样子。
听着陈光坚得意的笑声,凌险峰紧蹙眉头,痛苦地任由眼泪夺眶而出。凌险峰吃力地用牙齿狠狠地啃咬着避孕套,但是却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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