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你身边,你还怕什么,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伎俩,至于让你这么大动肝火?这可不像你。”
也没指望着格尔丹克蒙会如何会护她,可听这意思,还是自家妹妹重要,知道了格尔丹克蒙的意思,墨浅也给自己,清楚的画了一份界线,不再开口针对伊珠。
“克蒙太子说笑了,就是有你在身边,才更觉得危险,你算算,自从你出现在我身边,这为你争风吃醋,为你大动肝火的女子,还真不少,我可是平白的做了这些挡箭牌,成为那些红粉佳人的众怒了,所以,如果可能的话,太子殿下还是离我远一点好,女人的嫉妒心过于疯狂,我还想长命百岁,不想就此陨没。”
“那可不赶巧,以后你得对着我一辈子,这样的眼光你也得承受许多,这才几个人就受不了,你的忍耐力可是有待提高了。”
绕来绕去,也绕不出日常犯鸡皮疙瘩的一幕,墨浅也不想说啥,已经拒绝再和格尔丹克蒙说什么。
“既然都是来看我的,那现在看过了,都走吧,真像你们所说的,那么盼着我好,那就都回去吧,都待在我这里算怎么回事儿,天色不早,我也该休息了。”
墨浅的这句话,听在达唛的耳朵里,不亚于一声天籁,他正愁着有什么办法能火速离开,墨浅的这句话,分明就是给了他一个好机会,当即便告了辞。
“既是如此,那煜王妃好生休息,我们也就不打扰了。”
说罢,便拉着有些不情不愿,不甘就此离开的伊珠离去。
“他们都走了,你还赖着不走?”
逐客令下的这么明显,格尔丹克蒙还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反而灼灼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从而拉响了墨浅心中的一根弦。
“外面的传闻你还不知道。”
笃定的语气,特别想让人扁他,却知道必有后文,也也少有满足了他的恶趣味,问了一句。
“什么传闻?说来听听。”
“不日北狄太子便会迎娶一名女子,将露露郡主打败的女子。”
“看来你家这郡主威望挺高,这才过了多久,都生出了这样的传言,连他都被我打败了,我成就感岂不是很高?”
不是没听出他话中的潜台词,但墨浅不打算接他这句话。
“传言就只是传言,但我有想将它变为实质的打算,你觉得如何啊,墨浅?”
又是这种不咸不淡的语气,却猛的会给你一声惊雷。
“你也说了传言只是传言,至于说变为实质,伊珠公主有句话说的对,我说到底也不是你本地人,你又有何权利用你北狄的条例,去约束我一个庆元人?只是因为我站在你的地盘上?若真是可以如此,率性而为,那北狄的处事风格,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噎人谁不会,墨浅也只是在赌,希望借此机会能打消,不,应该说将格尔丹克蒙脑中的念头推迟些许也好。
“多做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墨浅,我等着,必要时,我不介意采取极端的手法,今日便先放过你吧。”
直到格尔丹克蒙最后一句话落,墨浅才放下心来,她还真怕这人一个激动就决定留下来,那时她又该如何自处,所幸今日这一关,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
格尔丹克蒙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墨浅这才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一下自己的筋骨,这才觉得整个人不再那么压抑,仿佛全然都活了过来。
吃不惯北狄的饭菜,墨浅也没有饥饿的感觉,再者,见了达唛,墨浅对于所以外面拿进来的东西,再次在脑海中亮起了红灯,不愿触碰,以免再出中计。
不知坐了多久,听到营帐的一处不起眼角落有细微的声音,墨浅心中零警大作,拿起身上最后的防身用具,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缓缓的向那处靠近。
只见一刀尖渐渐透过营帐露了出来,将原本完好无损的营帐破出了个洞,那洞越来越大,墨浅的心也提的越来越高。
分不清敌友,墨浅也不敢贸然出手,只想看看这柄刀的主人是谁,从而再做计较。
慢慢的,那人的头终于探了进来,墨浅只消一眼,便忘了动作,等那人完全走入帐篷之后,一个飞扑就跳上了那人身上。
来人还有些反应不及,不过也自然的将墨浅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