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浅,有时候过于聪明的女子,并不可爱,不错,这样的赌注单方面,并不可行,否则谁与谁赌注,将北狄赌出去,任何人也得听了去?自是不可能。”
听到格尔丹克蒙的这句话,墨浅的心算是放回了一半,不是说就怕了谁,只不过,能减少点麻烦,便减少点麻烦,这样的事儿,以讹传讹,到最后还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子,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只不过,不等墨浅跳出来再澄清点什么,格尔丹克蒙的但是就出现了。
“但是,你不同,你是墨浅,是我花了极大的代价,才将你带来这里的墨浅,什么故人之妻,我就是看上你了,想要得到你,还由得了别人说不?”
又是这种脸上挂着痞痞的笑容,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墨浅看了,只想打人。
“那是,你老是谁呀,可是北狄的太子殿下,那能由得了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说不,想要什么,还不是分分钟手到擒来的事,可是怎么办呢?我们庆元的女子,从来讲究从一而终,至于你想强来,也得看看我答不答应。”
这次算是将脸皮完全撕破,墨浅也清楚地坦露了自己的底线,另外一方面,墨浅也感受到了来自一股阴测测的目光,墨浅也不知道,露露听到这样的话,会不会将放在她身上的仇恨,减低一点,不要这么的让人难以忽视她的存在。
“强迫女子这样的事儿,我还从未做过,如今,倒是挺好奇,我就是强迫你一回,你又能如何?墨浅,我早说过,我的耐心有限,就算你露出你的底线又如何,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格尔丹克蒙的一番话说的决绝,丝毫不顾及身边还有一个爱慕他许多年的女子,墨浅原以为露露再次嚎啕,谁知啥都没有,转过头一看,这种想哭,又不愿放肆大哭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心疼,但除了在场的另外两人,这两人此刻心中只有别的算计,注意力自然不会全放在她的身上。
“郡主,郡主,你怎么到这来了,让奴婢好找。”
这时急匆匆的赶了一名婢女,对着格尔丹克蒙施了一礼,这才赶紧往主子身边靠,因为露露背对着她,一时间她也不知道了情况,因此,在看到露露泪流满面之时,心中的诧异,致使她第一时间,尖声叫了出来。
“郡主郡主,你怎么哭了,哪个不长眼的敢惹你,让奴婢带你去教训她。”
一边说着,还一边拿出手帕,替她擦拭脸上的泪,只可惜,露露脸上的泪珠反而越来越多,直到最后,一头埋进了自家婢女的怀中,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场所,欢快淋漓的痛哭起来。
“奴婢斗胆问一句,太子殿下,我们郡主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小半天不见,就成了这副模样?”
婢女在一旁,也有些手足无措,就连安慰也无从下手。
格尔丹克蒙知道,露露这边自然也得处置好,否则她老爹肯定会因为护短,而生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因此,也少不得再出口,解释几句。
而墨浅呢,自然科学优哉游哉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想看看格尔丹克蒙如何收场,露露的身份,一看在北狄的地位就不低,墨浅倒真好奇,格尔丹克蒙会如何搪塞过去。
“露露,我年长你近十岁,在你还在孩提之时,我已经提枪上马,走上了战场,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思,我想你父王也不乐见我们,我也只是将你的作为当成小孩子间的胡闹,现在看你如此伤心,我知道,是我没有处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给你造成了不必要幻想,你要怎么罚我,我都受了,只不过,你面前的这个女子,她是我求之不得,哪怕摧毁也必然要得到的女人,你与他交过手,该知道她的能耐,我不期盼,你会祝福,但我希望,你不要伤害她。”
格尔丹克蒙的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至于里面掺了多少水分,也只能哄哄这个姑娘,但这临了还不忘,将自己拖下水,给她增加仇恨值的行径,墨浅简直也不想说啥了。
他的一番话,也不知这姑娘听进去多少,或许也是哭够了,情绪得到了宣泄,露露自那婢女怀中抽身出来,抹了一把脸,红肿的眼睛看着格尔丹克蒙。
“克蒙哥哥,你有没有哪一刻,哪怕是一瞬间,对我有过心动的感觉?”
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丫头,墨浅也好奇格尔丹克蒙会如何回答她的问题,是骗骗她,还是搪塞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