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看看,你在这等着我。”
出路或许就在眼前,可惜真假不辨,墨浅和慕容煜也不敢轻举妄动,略微考虑了下,慕容煜便自告奋勇了,可惜的是,墨浅对她这种身先士卒的做法很不看好,便阻止了他想一人试探危险的念头。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还没到大难的时候呢,你就想单飞,那怎么成?当然得我和你一起才行。”
这是什么比喻?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有这样乱用成语的毛病,不过,既然她想跟着,那便随了她,这样,有危险才能及时将她护下来,无奈的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墨浅的要求。
慕容煜同意的刹那,墨浅就雄赳赳,气昂昂的一个人往前走了,走几步,见慕容煜还愣在原地,有些奇怪的问道。
“怎么了?还不走,难不成还真想单飞的事?”
“你这张嘴啊……”
慕容煜知道墨浅所想表达的并不是话里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调侃而已,也并未放在心里。
“我这张嘴怎么了?”略带危险的口吻。
“看着就想亲一下。”说着,走过来的慕容煜也就真的浅啄了墨浅的嘴角一下。
登时,倒让墨浅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论脸厚,她自然比不上慕容煜,不过在他的调教下,倒是不像之前那么容易脸红就是了,可不可以理解为,自己脸皮变厚了?
两人在两个洞内都转悠了一番,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洞内格局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时,每个洞内,都有一个,在墨浅看来,类似简易电梯的东西,就是不知道怎么启动,又是往上走,还是往下走而已。
而慕容煜简单观察后,思想并不落后于她这个现代人儿女,倒让墨浅有些刮目相看,没见过的东西都能猜个七七八八,她看上的男人,果然非池中之物。
不过,不确定的事,也不敢轻易尝试,万一一试,试出问题来了,那可真没地儿哭去。
闲着也是闲着,两人又在洞内东翻西找了一番,竟也真给他们找出了点有用的东西。
那是一张手纸,上面密密麻麻写了许多的字,墨迹已淡,可以判断出时间过了很久,看了上面内容之后,墨浅觉得,莫桑老人还有有那么一点可爱之处的。
上面正记载了怎样启动机关,躲开设置的陷阱,还做什么能到这里来,都是有缘人,他觉的很高兴云云,废话倒真是啰哩巴嗦一大堆,两人自动忽略这些废话,专看对自己有用的部分,不多久,便将手纸中的内容吸收全了。
正待离开之时,墨浅想到那些红果子,有慌里慌张的急忙出去摘了一大推,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那间能到达峰顶的山洞。
“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
慕容煜牵着墨浅的手,踏上那个小框子,低声问了一句。
“嗯,开始吧。”
虽然简陋了些,把它当做电梯来坐,也就没什么可惧怕的,姑且相信莫桑那老头子一会吧,但愿他担的起,自己那名震天下的名头。
一阵熟悉的失重感传来,墨浅攥着慕容煜的手又紧了些,还是有一点紧张感在的,慕容煜怕也是一样吧。
没多久,只听“咔”的一声响,墨浅便知道,到了,就是这里了,果然,那个木框子也停了,等完全停透后,两人这才走了下来。
在这时,墨浅才看到,所谓的简易电梯,不过是利用了动滑轮与定滑轮,这中特殊的装置拼接起来的,但能想到这个,莫桑也不枉虚名。
这里依旧放着几个夜明珠,将其映照的明亮一片,即便如此,外面透进来的光,也在预示着他们,出口在那里。
到了这里,说不激动那是不可能的,马上就能回去了,虽说在那山洞中也没什么难捱的,但不论怎样,哪有自己的小窝来的舒服。
走出洞口,发现有一块岩石,与笔陡的崖壁相比,突出了一部分,却也刚好让他们可以看清,这里距离顶点还有多远,目测也就十来米的样子。
从这里上去应该不算难事,何况,周边还有许多交错藤萝,拽了几下,简单确定了从那上去的可行性。
衣阙翻飞,几个起落,借助着藤萝的力量,两人不多久,便登上了峰顶,果然,还是还是上面的空气好啊。
墨浅忍不住的谓叹一声,刚想和慕容煜说上几句话,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喜悦之情时,便见一抹寒芒闪过,直直的对着他们的方向移来。
墨浅冷哼一声,太子还真是不死心,就算知道他们掉下悬崖,犹不放心的安排这么多杀手在此伏击他们,果然,就不能对他们心软,得往死了下狠手才行。
双拳难敌四手,这句话放在墨浅与慕容煜身上,一点都不准确,即便对面的杀手颇多,各个拿着神兵利器又如何,两人都没在怕的,赤手空拳都幸福的轻轻松松,逗他们玩一样的肆意挑衅。
杀手们见此场景,都有些打退堂鼓来,原本敢在这里守这么几天,不过想着墨浅与慕容煜就算死里逃生,没有被摔死,也的事了半条命,于是,对于奖赏颇多的猎杀墨浅与慕容煜,个个都积极无比。
可眼前,这两个云淡风轻,不怒而威的人是谁,没有一丝狼狈,就算仗着人多也讨不了好,再打下去,不过也是送死罢了。
可一想到任务完成不了,太子折磨人的手段,心里也发怵,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终于有个大胆的黑衣人,突然噗通一下的跪在了墨浅与慕容煜面前。
正在墨浅与慕容煜不知这是什么情况时,那黑衣人也开口了。
“煜王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跟错了主子,竟妄图与您为敌,现下,我想清楚了,只有跟着您,才是正确的选择,求煜王爷收留。”
墨浅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临时倒戈的,不觉有些好奇,他打算怎么表忠心。
不过她的疑惑还没解,远处又乌泱乌泱的来了一大群人,不知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