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妹妹可要生气了。”
“哎呀,妹妹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姐姐可不怕辛苦。再说了,这羊腱子肉若是分了,那不是连孝心也被分了麽?所以今年还是姐姐一个人做吧,按照长幼顺序,明年才该妹妹来做。你也不用着急啊?”
“姐姐是知道的。妹妹我就是个急性子......”
就知道会是这样!天啊。苦酒婚前是个多么温柔的女子,跳蚤虽然荒唐,却还是个可爱的性子,这才过了多久,就都变成呷风吃醋的婆娘了?后世哲人就没说错,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啊!
白栋一个头两个大,看着两个女子笑嘻嘻地你有来言我与去语,却是能够嗅到其中深藏的火药味儿。苦酒也就罢了。一手掌握白家商社和文华超市,身居要位久了,嘴里自然是不饶人,想不到跳蚤一旦治好了心理疾病,那张小嘴儿也是能说会道......自己怎么就忘记了,这小妮子可是出身墨家,墨家子弟有哪一个不是文武双全、上马能舞剑下马能论辩的高人?救命啊!
“君书至。君上说了,白左更不必恭迎......”
苦酒和跳蚤两个发了性子,一时相持不下。白栋正感头疼,熟悉的声音入耳。却是范强到了。老秦‘内相’亲自传书自然非同小可,换了别的臣子那是要焚香恭迎的。白栋却是大喜过望,范伯您就是我的亲伯伯,来得太及时了!
“年节将至,寡人可还念着你小子呢,可想来想去,却实在不知该赏你些什么。你嫂子说了,你小子比寡人还有钱,媳妇能文能武,比寡人更有艳福;赏赐金钱就算了,你不会稀罕,赏赐美女也不成,怕是我那跳蚤弟妹会打进栎华宫的,不如就赏你一块胙肉罢?还有红布一匹,记住要挂在门前,讨个吉兆......”
范强念完了君书,也没急着走,喝着白迟送上的香茶,有一眼没一眼地偷偷打量苦酒和跳蚤,看清了形式后,老家伙对白栋诡异一笑:“小子,君上待你可是恩宠有加啊。范伯传了半生君书,还是第一次见君上用如此口吻对臣子说话。快过年了,你这家里可要和和美美,不要让君上担心啊?”
“范伯说得是,苦酒、跳蚤,还不快接了君上的赏赐?”
两个媳妇还在望着羊腱子肉运气,还不借嬴渠梁的赏赐打岔更待何时?苦酒和跳蚤互望一眼,一个走来接了胙肉,一个走来接了红布,看到红布,白栋心中一跳:“这是挂门上的?”
范强看他一眼:“不然还让你做衣裳麽?”
“哈哈,白迟,准备笔墨!裁取三块红布,两长一短,尺寸是......本左更要写春联!”
“春联?”
白迟微微一愣,实在不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想到自家主人向来手段新奇,也就没多问,拿了白栋的尺寸,找人裁剪红布去了。
“后天就是元日,也是春发之季,你这个‘春联’莫非是与元节有关?范伯倒是要看看,你能写出些什么东西来......”
范强也不是吃茶吃点心了,看到白迟捧了笔墨和裁好的红布来,便也走向院中石桌,要看白栋的新发明;跳蚤和苦酒也顾不上纠缠,一人捧了羊腱子肉,一人捧了嬴渠梁赐的胙肉,站在白栋身旁好奇的观望。
白栋微微沉思,挥笔写下了上联‘夫唱妇随此是聚财长富道’,范强看了立即叫彩,苦酒和跳蚤相互看了一眼,却均是粉面微红。
白栋笑着看了看两个媳妇儿,接着写出了下联‘母慈子孝才有子孙福禄绵’。
“这一句更好!两行诗道出了母子夫妻间的情意,可总让人觉得还少了些什么?”范强看看跳蚤和苦酒,分明是想借题发挥。
“范伯,这不是新诗,而是叫对联,分为上联下联两部分。您倒是没有说错,还少了个横批,起到点题之用。”
白栋微微一笑,拨开上下联,在那块最短最窄的红布上写下了五个字——‘家和万事兴’。
范强哈哈大笑,而且笑得十分古怪;苦酒和跳蚤的脸却更红了,夫君这副对联可不就是写给自己看得麽?
看着白栋指挥家人将对联贴在门上,范强念了几遍,每念一遍都是连连点头,将他暗中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道:“小子,范伯这次算是来对了。你小子倒是会哄媳妇儿,看来这件事是非你不能调和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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