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怜没出声,只是回以礼貌性的浅笑。
方妈妈先让厉玫出休息室,偷偷地跟陈嘉怜咬耳朵“嘉怜,我看啊,全俱乐部应该就只有你能应付她了,凡事能忍则忍吧!真的不行要马上告诉我。”
陈嘉怜点点头就跟着厉玫走向包厢了。
这一晚,她可真的是不好过,厉玫都带着陈嘉怜去招呼慕名而来的熟客,而凡是要喝酒的任务都让陈嘉怜顶上,让她几乎没有什么机会说上话。
只能在一边看着厉玫周旋在那些客人之间,然后她就只能皱着眉头,一杯接一杯地喝;温婉的陈嘉怜,在强硬而带着故意的厉玫面前,彻底地败下阵来,即使酒量再大的人,像这样喝都很难不醉,更何况是本身就不太能喝的陈嘉怜?
没撑多久,她就完全醉了。
方妈妈连忙让她回休息室去,找了其他的姐妹去顶替嘉怜。
步履不稳地回到休息室,她就“啪”地一下趴在了桌子上,再也不肯起来了。
方妈妈这下才知道自己失算了,陈嘉怜是如她所料般地不会跟厉玫吵起来,但让她醉成这样却更麻烦。
最后,方妈妈只好让陈嘉怜留在休息室里,休息到下班。
而在这个时候,更糟糕的是邢墨深来到了俱乐部了!这下让方妈妈心里大惊,她以为邢墨深今晚不会来的,因为他昨晚才刚来过,按照往日的习惯,他不会连续来两晚,所以方妈妈今晚才让陈嘉怜跟厉玫搭档的。
这下麻烦大了,眼看陈嘉怜已经醉倒,也没办法去招待邢墨深了,方妈妈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去招呼邢墨深。
果然如意料中的,邢墨深坐下来没多久,就要方妈妈叫嘉怜来。
方妈妈一脸难色“这个邢先生今天会来真让人高兴,平时比较少见您连续几晚都光临呢!是不是想念我们小怜了啊?”
“我今天不能来?”邢墨深没有被方妈妈唬弄过去,挑眉冷冷地反问。
“没有,只是小怜今天不太方便。”方妈妈已经开始招架不住他那锐利的目光了。
“她今天没来?”邢墨深皱着俊眉质疑道。
他今天心情的确是不错,因为答应帮白福东做的最后一桩买卖进行得很顺利;而工作结束时,脑中没来由地浮现出陈嘉怜那温雅的淡笑,和令人感到舒服的轻软嗓音。
如果她今天恰巧不在的话,那就免不了让人扫兴,他今天也没必要继续待在俱乐部了
“也不是啦”方妈妈嗫嚅着说。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邢墨深不容拒绝地要方妈妈交待清楚,他早就从她的脸色中发现端倪了。
方妈妈被他那严肃认真的眼神惊了一下,看来隐瞒不了,眼前的邢墨深又不是自己能得罪的人,于是只能据实以报。
“唉,您还是请跟我来吧!”方妈妈叹口气,让邢墨深跟着她到休息室。
进了休息室,方妈妈指着嘉怜那趴着的背影“喏,她在那里呢!这个样子怎么能继续工作?”
邢墨深紧锁着眉,隐忍着心中的怒气,朝着瘫软无力的陈嘉怜走了过去。
陈嘉怜醉得意识不清,朦朦胧胧中只觉得身子一轻,像是被抱起来了,有种轻盈的飘浮靶,还有一些人不断地在耳边说着什么话“送回家”什么叽叽喳喳的话语听不懂;交谈声扰得她蹙起了眉头,好想安静地睡觉喔,不要吵啦
后来,她又感到自己的脸靠在了坚硬却又温暖的东西上,鼻子闻到了一股好闻的古龙香水味道,好香喔
她不自觉地用脸蛋磨蹭了他的胸膛好几下,寻找到更舒适的位置,又满足地沉沉睡去。
望着怀中睡得像只温驯小猫咪的女人,邢墨深感到不悦却又恼怒。
不悦的是她居然醉得不成样子,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恼怒的是自己看见她这醉醺醺的温驯状,竟然起了反应!
邢墨深脸上若无其事地抱着她,快步走向车子,以掩饰身体所升起的燥热;略嫌粗鲁地把嘉怜塞进车子,然后邢墨深快速地上了车,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没有了那温暖好闻的气息包围着,坐在冷冷的真皮座位上的陈嘉怜,不舒服地咕哝了几声模糊不清的语句,睡得很不安稳。
车子开得很快,邢墨深按捺住自己的欲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看来他低估了这小女人对自己的影响了。
驶向她公寓的路途中,本来还很乖地坐在座位上睡着的陈嘉怜,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手捂着嘴巴,一手猛地拍打着车门。
邢墨深见状马上减速靠向路边,车子一停下,她马上就冲下车“呕”终是忍不住吐了出来;她就这样蹲在路边一直吐,搞得狼狈不已;邢墨深急忙拿了车上的矿泉水,接着走到陈嘉怜的身边。
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妆都花掉了,鼻子眼睛都红红的;邢墨深看到她这个样子,心像被针刺了一下,蓦然揪痛。
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抚顺着她的背,等嘉怜好不容易吐完,他就递水给她漱口,接着递出手帕给她擦嘴。
见她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了,两人又上了车,继续驶向陈嘉怜的住处。
这时坐在车上的陈嘉怜已经比之前清醒了一点,也没有睡着,正眯着眼靠在椅背上。邢墨深平稳地开着车,瞥她一眼后,说道:“知道辛苦还喝那么多?”
“不喝不行,这是工作。”
“你有这么缺钱?”邢墨深抿了抿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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