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白天他不能以大总管的身分来查探她,那么到了晚上,他就以夫君的身分,探套它。
看着她把衣裳挂好后,又坐到铜镜前梳头发,磨来磨去,就是不肯上床,他心中不禁感到好笑。
除非有必要,他们五兄弟才会轮流扮成严霸天来行事,他认为自己是为了接近她才会扮成严霸天的,虽说目的在于查她的底,但他可没放过欣赏那娇柔窈窕身段的机会,这是身为她的夫君所应育的权利。
听姜大娘说,新纳进的五姨太这一个月来都待在梅院里,哪儿也没去,就算夫君没和她洞房,冷落了她,也从没听她抱怨过一句,此外,她对每位下人和丫鬟都很和善,他送给她的珠宝,她全部拿来赏给下人。
一个出自穷苦人家的女儿,应该会把珠宝珍藏起来,不是给自己留本,就是接济贫困的娘家,岂会如此大方赏给别人?
见她迟迟不肯过来,他要是再不开口提醒,她恐怕会坐到天亮都有可能。
连水瑶梳着长发,心中思量着办法,能拖延一刻是一刻,不过她没料到严霸天会等不及,直接下床来逮人。
“呀!”她惊呼一声,因为严霸天直接抱起她,走回床榻。
“等等等!”
“还等什么?我已经让我的爱妾等了一个月,怎么能再叫你等。”他把她放在床榻内侧,高大的身躯刚好挡住外头,将她逼入床内死角,上了床,像一头虎豹,盯着这个惊慌失措的小猎物。
连水瑶慌了手脚,她该用什么理由来阻止他呢?她是他的妾,不能阻止他圆房,可是她不想让他瞧见手臂上的伤呀,万一他起疑就糟了。
惊慌之际,严霸天伸手将她一把搂过来。
“啊,严爷,不行呀。”她低声叫着,抓住他试图脱下自己单薄衬衣的大掌。
严霸天停下手,扬着眉。
“为什么?”她红着脸,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墨青云一对飞扬的剑眉拧向眉心。
“月事来了?”
她哀求道:“请爷见谅,可否等个几天,再让妾身伺候您。”这是她情急之下想出的办法,希望能打消他的念头。
“这就奇怪了,你的月事几天前才结束,怎么今夜又来了?”
她心一惊。“有有吗?”不会吧,连她月事来过他都知道?
墨青云露出色迷迷的笑容。“虽然我忙于商务,但也不忘关怀我的爱妾,尤其是才刚进门一个月的你,我当然要比别人多关心一些。”
连水瑶心中叫苦,心想可能是姜大娘向他报告的,这下好了,她连阻止他的理由都没了,怎么办才好?今夜非得羊入虎口呜?
眼见他的大掌伸来,摸上她的襟口,想要脱掉她的衬衣,当掌心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她忍不住奋力地推开他的手。
“不!”她脱口而出,在瞧见他隐怒的目光时,忙道:“可否将油灯熄掉,我我会害羞。”
“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就是我的,没什么好害羞的。”墨青云一边说,还一边故意表现出急色鬼的模样,一如传闻中严霸天性好渔色的形象,那眼神、那神情,活脱脱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大掌摸着她细滑的脸蛋,往下游移到脖子、肩膀,然后向下延伸。
“不!”她再次推开他的手,但这次他可不依,大掌一绕,抓住了她的衣襟一把扯开,这举动,逼得她击出双掌。
墨青云早有防备,快手挡住她的突袭。
“咦?原来我的新娘子是会武功的?”
她暗地叫糟,没想到自己一时忍不住就出手了。
“不,我不会。”她忙否认。
“是吗?”薄唇逸出一丝邪气的笑,双掌再绕回去,将她的衣襟完全扯下,让她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这粗鲁的举止引得她大动肝火,羞愤的再次向他击出一拳。
他则以掌格挡,飞扬的剑眉扬了扬。“不会武功?这一拳又作何解释?”
她咬牙回答:“只是练过一些拳脚。”说着再出一拳,试图把他打昏,这样她就不必跟他洞房了,想不到这一拳又被他挡架下来。
“嘿,你的绣花拳练得不错。”他咧开促狭的笑容。
竟敢取笑她的拳头是绣花拳,看她不把他打晕才怪!接着她双掌齐出,锁喉、插眼、刺眉心,样样都来。
墨青云一边挡架,一边喷啧地数落。
“嘿,你想谋杀亲夫吗?”
“不敢!”她嘴上这么说,却一脚朝他踢去,对准的是他的命根子。
墨青云喝道:“还说不敢,你摆明了要我绝子绝孙!”
本该是充满旖旎风光的夜晚,却是拳打脚踢都来,外头以为这对新人此刻正打得火热,他们的确也是打得火热,只不过是真打。
墨青云鹰爪制住她的手臂,引得她痛呼一声,接着将她反转,从身后缚住她的人,一只粗壮的手臂绕过抛身后,锁住她的脖子,另一只大掌则牢牢箝制她的手臂,让她不得不背贴着他的胸膛,困在他怀里。
她喘着气,额角泌出几滴香汗,当他制住她的手臂时,也撕裂了她的伤口,一下子渗出鲜血,袖子上染了一片鲜红。
墨青云瞪着她手臂上的血红,不说二话地将她的衬衣完全卸下,露出她只着肚兜的上半身,雪白的藕臂上有一道伤口,只粗略的用绷带绑住,鲜血连绷带也浸湿了。
墨青云紧盯着她手臂上的刀伤,没了适才的玩兴,神情变得严肃,令他眉头紧蹙的是,这伤口比他想像的大,而且也没有被好好地处理。
连水瑶心下叫糟,终究还是被他发现了,她心绪烦乱,一时半刻也不知该如何反应。
“这伤是怎么来的?”他沈声问,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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