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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小能手的猪脚连竖三个死亡flag。)
德斯蒙德城堡前,皑皑的白雪已经全部被清扫干净了。数十名赤膊的士兵们,正背着他们的铠甲,吭哧吭哧的做着俯卧撑。汗水不断的从年轻的躯体上流下来,但是士兵们却无一人去擦拭。
全身披挂的阿瑞安赫德放下了护面,握着她那三米长的骑枪,正在士兵们当中来回穿梭。每当看出有士兵即将支撑不住的时候,冰冷的枪尖就会点在士兵的背上,随后一点金芒闪现,士兵就会振作起精神,继续锻炼下去。
怀抱着什么的毕斯马尔可看到这一切,忍不住感叹道:“难怪罗兰说你训练士兵有一套,原来是这样......这也难怪了。”
“毕斯马尔可大人,您过誉了。”
面对骑士长的赞许,阿瑞安赫德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只是冷淡的回应了一声,就继续她的训练了。
“呵。”
毕斯马尔可也不生气,只是带着些许笑意,向着城堡中走去。用疯狂的训练将士兵的体力逼迫到极限,然后将自己的怒气注入士兵体内。怒气本身就是骑士体内生命能量和意志的结合,只要运用得当,非但不会对士兵造成损伤,其中的生命力量也能帮助他们恢复。
而接触怒气的次数多了,就算不能使他们也领悟怒气,对他们的身体也会有极大的好处。这种方法好处有许多,但是有一个弊端,就是极端依赖骑士对怒气的掌控。一个不慎,就不是帮助士兵们恢复体力,而是杀人了。
才进阶日曜几天,已经能如此娴熟的掌控体内的怒气了吗?真是可怕的天赋,当年的伊莎贝儿,也不过如此。
......
毕斯马尔可站在领主的书房前,静静倾听着门后那隐隐约约的争吵声,手悬在半空,却迟迟无法敲下去。
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率先传出:“......大人,五成......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我可是德斯蒙德的领主......我可以在我的土地上,做我想做的任何事。”
领主的声音倒是很好分辨,这样清越中带着丝丝傲气的声线,在德斯蒙德,也只有辛洛斯一个人了。
“可是,就算如此......”
“我从未听过帝国有这种法律。我亲爱的克莱斯,你刚刚告诉了我什么?你竟然告诉我,要收掉农夫们一年辛苦的七成?你打算让他们吃什么?树皮么?告诉我,克莱斯。”
领主的问题似乎戳中了克莱斯的痛处,年轻人的声音嘶哑起来,但还是坚持回答道:“......如果煮熟的话,其实也是能吃的.....”
似乎是没想到克莱斯会这样回答,就算隔着门,毕斯马尔可也仍然可以感觉到辛洛斯的怒火,他想说些什么,可是出离的愤怒将他所有话都堵在了嗓子里。最后,他也只蹦出来一个字。
“你......”
“帝国法典规定,不管一年收成如何,税务官必须带走七成麦子和土豆,或者等值的物品。”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骑士隔着门板,听着领主那风箱一般的喘息说。过了许久,领主才继续说道:“......王都明明只有三成......七成,难道就没有人去公爵那里申诉吗?公爵不管,难道总督也不管吗?实在不行,为什么不离开德斯蒙德?”
“大人......总督阁下也管不了的,因为这是皇帝陛下的命令......离开,在德斯蒙德,我们至少还有属于我们的土地。离开了德斯蒙德,我们又能有什么?”
辛洛斯沉默了。
巴西尔皇帝登基之初,就遭到了保加利亚人的背叛。就算挖去了那么多人的眼睛,也无法熄灭他的愤怒。于是,这条臭名昭著的法令就出世了。
皇帝陛下的原话:“疲惫而虚弱的农民,是无法反抗伟大的皇帝的意志的。”
虽然这条法令被写进了帝国法典。但是贵族们都知道,这只是皇帝陛下的泄愤之举而已。因此都没当一回事,而皇帝陛下也没有为难贵族,他的目标,从来就只有保加利亚的那些贱民。
但是很明显,这被税务官钻了空子。他靠着这条法令,贪墨了多少帝国金币,没人知道。
领主好像有些意兴阑珊,他将什么东西扔在了桌面上。然后说道:“六成,不能再多了。你带着这些,去买一些种子和铁犁回来吧......如果可以的话,再买一些耕牛吧。德斯蒙德的男人,实在是太少了。”
“......是的,大人,但是铁犁的话,会不会有些......”
“我的话你听不懂是吗?!”
对话到此就结束了,克莱斯手中握着一个袋子走了出来。他打开书房房门,看到了举着手,面露尴尬的毕斯马尔可。财政总管勉强对着骑士长笑了笑,就红着眼睛离开了。
......
爱丽的事情,让辛洛斯操碎了心。虽然赫尔明特也尝试了一些办法,但是始终无法改变德斯蒙德魔力越来越浓厚的事实。
索性,普通人无法感受到这隐晦的力量。
责怪娜诺卡毫无意义,这是个毫无心机的女孩。镜之城,也只不过加了魔化的过程而已,爱丽一天不拿下带,魔化就绝对不会停止。
本就心情不顺,克莱斯又坚持己见,难免就争吵了起来。
辛洛斯有时候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层无形的隔膜,和这个世界阻隔起来了。他在这头,世界在那头。明明自己是好意,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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