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入席,除非是到一定年纪的老者才可以。
童蕊走过来,反正还是站着,就是不坐。
从神情上来看,倔强要强的童蕊,已经足够疲惫,她很累。
吴凡伸手拉童蕊一把,把她拽坐下来,道:“中秋佳节,别讲那些规矩啦!坐,吃饭吧!”
童蕊沉默的点头,完全失去以前的泼辣,感觉温顺无数倍。前后对比,宛如母老虎与小绵羊儿。
没有人拌嘴,吴凡犯贱似的有些然无味的意思,琢磨着,忽问一句:“上回你打跑胡车儿,这回单二哥他们来……你怎么没动手?”,眨巴眨巴眼睛,吴凡好奇的问道:“不是!我一直就没琢磨明白这里边的事儿,你当初为啥要动手打胡车儿呢?嗯?”
童蕊放下碗筷,看着吴凡,慢悠悠的说道:“你是要找架干吗?”
吴凡挑挑眉毛,一努嘴,反正就是死活要追问到底的表情。
童蕊拧不过吴凡,好久,道:“原因有两个。一个是你连着好几个月往家里拿的俸禄,都很少,少到为不正常。我……我以为,你在外边养了女人。”
吴凡眨巴眨巴眼睛,道:“然后呢?”
童蕊没好气儿的说道:“看到他后,我知道你没养女人,反以为你的俸禄全都是因为接济他……咱家里当时锅都要揭不开,你还往家里领那么一个大肚汉?怎么养得起?”
嚯!
吴凡算是明白,正应了那句话——“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啊!”
童蕊那时是看胡车儿的大身板,觉得他是个大肚汉。加上认为吴凡的俸禄银钱拿回来的少,是因为全都添货、接济给胡车儿,心中有气,故而装疯卖傻似的动手,让胡车儿知难而退。
胡车儿初来此间,恐怕心里头同样有点儿自己的小心思,要确定确定吴凡到底是不是蒙骗他,便一去不返。
总之。
事情里里外外透露出来的,特么的都是诡异,叫人好生无语。
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吴凡叹了口气,伸手掰着童蕊的下巴看她额头上的伤口,胡诌道:“我接你、还有兄嫂一家来,本想是……把咱们的婚事儿办了,定下名分。唉!谁曾想发生这种事情啊!”
顿了下,吴凡盯着童蕊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之前跟你说过,现在不妨再说一次,跟着我,以后恐怕会很危险,现在后悔离开,还来得及!”
童蕊半天不语后,生硬的来了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王八河里游!”
嘛!
童蕊的优点大概也就是这个,别说家里头穷的揭不开锅,便是吴凡穷的要尿血的时候,童蕊依旧本分的跟着吴凡,没有离开。
吴凡:“……”,什么他娘的破比喻!
“啧啧!”
咋咋舌,吴凡放下碗筷,躺在床榻上,懒洋洋的说道:“明年年初吧!找个好日,咱们成了亲算!你年纪不小了,我再不给你名分,怕是要被街坊邻居嚼舌根……”
童蕊瞄了眼吴凡,脸上多了抹绯红色。
雨。
不知什么时候停下。
云。
渐渐散开。
月。
悄然流露半张脸。
中秋节……
卧槽!不能忘记抽奖啊!】
吴某人腾地一下便坐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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