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
“我当时又惊又怒,责怪他为何对同袍下手,可他接下来的话着实让我震惊了,严梦青义正言辞地告诉我,说史天柏所部乘着城内庆典之际举兵哗变,意图闯进北营搭救元帅和侄子,严梦青不允,两方人马便在栈桥上激战起来,由于史天柏兵力不足,渐渐不支朝南营退去,而南营的日军也及时赶到,由后方突入史天柏部展开剿杀,前后夹击之下史天柏终于支撑不住,缴械投降,而严梦青害怕他再起反心,便决定斩草除根,将其部所剩五十余人全部斩杀,史天柏的首级便是他严梦青亲自取下的。”
“不可能!严将军怎么会阻止叔父营救元帅?一定是你们栽赃嫁祸!”史文敏终于忍不住了,这个所谓的实情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以至于他宁可将这一切归咎于秀保,也不敢去相信是和史天柏同气连枝的严梦青所为。
“是么,那你说说,当时将你们堵在屋内,不准你们出来知道真相的是谁啊?”秀保知道,当一个人极度紧张,处在两难境地时,就会变得十分敏感,此时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便足以摧毁他的心理防线。
史文敏果然呆住了,当时虽然被困在屋内,但门外全都是士兵全都在用朝鲜语交谈,而且当他们被放出来时,负责开门的也是严梦青麾下的朝鲜水军。真相,在这一刻终于水落石出。
“那,那严梦青为什么不允许叔父搭救我们?”通过称呼的改变,秀保可以断定,此刻的史文敏已经相信自己所说,对严梦青产生怀疑了。
“这你还不明白,当然是借此机会向我示好,好让我饶他和麾下一命呗。”秀保故作轻松地回答道。
史文敏此时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但权憟却似乎看出点异样,恭敬地垂询道:“敢问侍中,若真是如您所说,可否让严将军前来对质?”
“真实之泪老狐狸,”秀保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这才是一针见血啊。”
“这次为两位送行,我本意也是让严将军一同前来,可是,严将军觉得对不起两位,执意不肯,而且还请求我放他和麾下士兵回家,念在他守护两位有功的份上,我只好答应了。”秀保嘴中不时发出“兹兹”声以表遗憾。
“哼,该不会是你们杀人灭口了吧?”史文敏不依不饶道。
秀保转过身,指着远处一条通往北方的大路说道:“就在昨天下午,严将军和他的两百名弟兄,就是从那离开泗川往伽倻山去的,如果凑巧的话,等你们从日本回来,他们也差不多该走到汉城了吧。虽说前几天传来战报,说是忠州已经被我军占领,但他身上有我亲笔书写的信函,相信沿途的日军绝不会为难他的,等他到了汉城,估计还会被你们的国王加以重用吧,毕竟是九死一生的精锐啊。”
“混蛋!卖国贼!要是让我遇到了,非得将他碎尸万段!”史文敏仰天怒吼道,看来这员小将已经对秀保的话深信不疑了。
“看来是我等错怪侍中殿下了。”权憟一脸的无精打采,眼看着就要去日本了,中途却又出了这么件仇者快亲者痛的事,真可谓是雪上加霜啊。
秀保见状,心中大喜,但仍然是深情惋惜道:“我本不想说的,可又不想被二位误会,没办法只能对不起严将军了,事已至此,还请二位放心上路,史将军的首级我待会便命人取下,连同尸身一起好生安葬,没绝不敢有半点慢待。”
“那就有劳殿下了。”权憟和史文敏朝秀保深鞠一躬,也算是临行前的拜别了。
“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秀保回敬一礼,抬脚便要下船,可就在这时,青木一矩骑着战马飞奔而来,手中举着书信大喊道:“主公,秀元殿下的十万火急,请您带权元帅到天安一趟!”
“什么事竟劳烦权元帅前去?”秀保快速走下踏板,急忙从一矩手中接过信件,拆开一看,不禁大惊失色,信中只有短短一行字:“秀忠于平泽被俘,速带权憟前来交换!”
(憋了好久了,今天说点事,我也知道,有些朋友不喜欢我在朝鲜多加笔墨,希望我尽快写关原之战,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可是你们想过没有,这部作品不是一般的种田文,没有足够的时间给主角发展势力,拓展人脉,因此,为了能让主角在关原之战前积累经验和关系,朝鲜之役是必不可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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