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低声的骂了一句,望着四处飘散着白云的天,又望着四周都是一样的花草相间,里面再横出一条弯向不知名的地方的小路……天呐?这皇宫都是一样的路,现在孤零的自己,该要如何去寻找那个洗衣局女婢的内院?都是那个色狼,如果不是他,自己铁定不会拨起脚就乱跑,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跑?
大大的问号横在脑海里,“是啊?自己为什么要跑?”
闻了闻身上的味道,一股怪异的酸味浓重的散开来……啧了啧舌,望着天,迷茫住自己,可是现在,该要如何去寻找那回去的路?不由得心底,又忆起那可爱的灿灿来,如果他在身边,自己应该不会有这些时间想忧愁吧?
无可奈何的点点头,半眯起眼睛朝前茫目的窜着,一样的小路一样的缠绵,一样的小草一样的小花,一样的湛蓝天空一样的人世已非……
又重重的摇摇头,“怕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站住,你是哪宫的婢女?”威严的声音,不容置疑的怒问声……
胡可愕然住,再抬头,印入眼帘的是,一位高贵的妃嫔,头上的发释当当的摇响着,脸上,一层浓妆艳抹,脸庞两侧,更是增添两个透着光彩的红晕,看起来调皮而又不失妩媚与高调……一身俗艳的大红彩衣,外披紫色霞披,头发全部往上梳织成一个发髻,再插上那贵重的白金彩护盘,几缕俏皮的发梢透露着无尽的活跃咕溜的从左耳处闪出,又为眼前的女子增添了不少的魅力!好一个——得体而高雅的女子,一身大红大紫,也丝毫不影响她的脱俗,似乎那些俗气的颜色,只能衬拖出眼前女子的更多不凡之处……
“大胆,竟敢有这般看娘娘的婢女!还不快些低下头去……”兰玉伸出手指,怒气的大呵起来,眼前的婢女,未勉也太过于太胆了些?竟敢直视当朝天子最为宠信的宜妃娘娘?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可是你所做曲?”宜妃幽幽开口,少了先前威严而怒气的声音,脱俗的小瓜脸有些冷傲的抬起,轻瞧着眼前发着酸臭味道的婢女,今日,在宜妃院有些闷得烦了,想与兰玉出来走走散散心,却不料还刚踏出前脚门,就见眼前这走路不望路,而又口出好曲的婢女……不由得,好奇心大起,在皇宫内院,谁人不知?自己但凭一张巧嘴,唱尽天下乐曲,声音之动听,可比当日孔夫子的,“余音绕梁,三日不知肉味……”,现能遇作曲如此优异的婢子,岂能放过?
“回娘娘!”谦弱的低下头,电视上演的婢女应该这等姿势吧?疑问的小瞧了一眼眼前的高贵女子,发现没什么大碍,才又低下头去,“此曲不是奴婢所做……”
“不是你所做?当真?”冷魅的凌厉横扫过去,“你可知欺骗皇上宠信嫔妃之罪有多大?”话中,尽显骄纵之意……
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胡可又不由感叹道,越是外表好的东西,实质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欺骗之罪有何大?还来个皇上的宠信嫔妃?大不了罪责还不就是诛九族杀人,自己在这千年前一个不识,哪来的九族?想要笑出声来,但眉头一皱,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呢,眼前的女子自信不过二十年华,比起自己来,怕还是嫩了去……撇了撇头,又低微的躬下身去,“此话当真,奴婢不敢对皇上宠信的嫔妃有所欺瞒!”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眼前站着的,正是皇上宠信许久的宜妃娘娘,若是你胆敢欺瞒,定制你死罪!”兰玉又伸出玉指,狠狠的撅了一下胡可的额间,踉跄后退了一小步,心头的怒火又丝丝腾烧起来,宜妃?就是害自己一穿越过来就莫名奇妙伤痕累累的宜妃?她一个小小宫女竟然也敢用手指着自己的额头嚣张?真是,狗仗人势……
咬紧牙关,手,冷冷颤颤的抖动起来,冷静,冷静,冷静……
“娘娘,我怎么瞅得这宫婢熟悉得要紧?”兰玉嫌恶的拿出手娟,擦掉刚才撅胡可时,粘上的汗迹……
“喔?是么?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你是哪宫婢女!”由先前的惊异到现在的玩乐之意,宜妃轻轻的伸出玉手,由兰玉搀扶着上前走近了几步,“你,抬起头,让本宫瞧瞧……”
宽大的衣袖遮住那肿得还未消尽的手指,慢慢的,冷静的让自己平常心面对——抬起头来,直视着那自称本宫的宜妃,“宜妃娘娘,可瞧好了奴婢!”
“丑,真丑!”厌恶的捂住鼻头,宜妃踌躇的向后退了几步,“也真臭!”
“娘娘,那么,奴婢先告退了!”倾微的又低下身去,慢慢的后退,想要直接转身,逃离这个让人想怒而不敢怒的地方,这些压抑的东西沉在胡可心底,成了击人心底的愤怒之鼓,万一击起,则是一发不可收拾!
“等等,本宫问你的话,你还未答明,怎可一走了知,说,你是哪宫当差之人?”接过兰玉递上的手娟,轻轻的拂在鼻前,又笔直的挺着身板,朝前迈了几步,像审视犯人般审视着胡可的容貌……“呵呵,天下竟有这般丑陋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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