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再后来,他厂子里一不错的同事,就隔三差五约他喝点小酒。反正那白酒也不贵,再整点小菜什么的,他也就应了。后来一天周六晚上,他这朋友又带了两个,跟他耍了点钱,还喝了点酒。结果这钱一输,酒劲就上来了。然后就蒙了。第二天被人弄醒才知道厂子里丢东西了。”
“是那个朋友干的?”方影问道。
“应该是,可他连这人都找不到。厂子又没多正规,总押工资。最后他没拿到钱,还都赔里了。然后就住院了。出来后就这么拿酒吊着。说是赌钱,也都是抠门,一晚上赢几十输几十的,就随他去了。”
“害,我说我爸就是懒,都是你惯的。”安哲大咧咧道。
看来他也是知道这些。
“你个死崽子,你爸当时还不是为你好?”
“那您现在在做些什么?”
“我啊。”安哲妈妈一听是漂亮的老师再次问问题了,也就收起和安哲那副打骂的模样:“我以前也在一个厂子,后来他爸让我辞职了,不让我在厂子干活,说那不好。现在就去镇里做个清洁工。我勤快,每个月能拿少两千呢。”
说到这个价钱的时候,喜形于色。
“那赚的还挺多的。”唐巧儿说道。
“是吧!”安哲妈妈开心道:“反正我儿子有出息,打游戏还能赚钱,自己供自己上学和生活费,也不用我和他爸操心。我俩过得挺好的。”
“是这样的,安哲妈妈。我是花都大学的老师,他是我学生方影,是他带队拿下了这届比赛的冠军。然后他想请你的儿子加入他的战队。我们也是为这件事来的。”
“这样啊!”安哲妈妈嘟囔道,下意识回头看向自己的男人:“这事几年前我倒是听他说过一次,只是现在你看他也上了大学——他要是能指望上大学期间把学费赚了,我更想让他读完书先。大学毕业在我们这可了不得,听说那好的一个月能赚3000多块呢。以后就不用我和他爸愁了。”
“我爸他愁过我吗?”
“你出去。”安哲妈妈指着门口:“你爸打你那不都是为你好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性呢?”
“安哲的游戏水平很高,比他的学习水平要高很多。”唐巧儿措辞,换了个简单易懂的例子:“就比如他学习水平只是普通学校,但是他的游戏水平比复旦大学里面的打游戏厉害的还要厉害。”
“那你们带他能拿到复旦大学的毕业证吗?”女人两眼放光。
“......这不能。”唐巧儿道:“但是他赚的钱肯定比他正常大学毕业赚的钱多。而且在他不打游戏后,照样可以回学校重新赚钱。我们能保证的是,他在这期间赚的钱,一定比你想象中赚的多。”
“他也能赚到3000块一个月?”安哲妈妈不确定的问道。
“能的。”唐巧儿耐心解释道:“你想,只是一个普通的比赛,奖金都能分到一万多。他以后打游戏也会像工作一样,按时发工资,除此之外可能还会有一些别的收入。”
“我相信老师,钱什么的倒是无所谓。”安哲妈妈摆摆手:“那这三千一个月能按时拿到吗?”
“......”
方影和唐巧儿对视了一眼,唐巧儿拿出一个文件:“没问题的,我们可以签合同,如果不能按时打到安哲卡上,您可以起诉我们。”
“好啊!我签吗?”
“5000一个月,少一个子都不行。”安哲爸爸从床上翻身起来,浑浊的双眼发亮,胡茬的嘴唇动了动,用粗狂的嗓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