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辈,她的谆谆教诲,至今都还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耳畔响起,却没有想到,突然之间,就消失无踪了去。
三人找到我,是想要参加张励耘领导的院方调查小组,揪出凶手,帮杨院长报仇。
对于他们的要求,我给予了拒绝,并且严肃地对他们表明,他们目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参加集训营,然后拿得最好的名次,用这样的荣誉,来慰藉英华真人的在天之灵。
只有他们的夺魁,才是英华真人所愿意看到的事情,至于抓出凶手这事儿,还是交由我们这些人来做吧。
对于我的话语,三人都沉默了许久。
在他们的心目中,那一个所谓的荣誉,远远不如找出杀害英华真人的真凶,要来的重要得多,然而他们同时也知道,他们不得不去,因为这就是他们的责任,是别人对他们寄予的厚望。
所以在纠结了好一会儿之后,三人对我郑重其事地点头,并且告诉我,一定拿下那荣誉,然后带到英华真人的坟前告祭。
三人离开了,而随后小颜师妹也与几个茅山弟子一起,护送着英华真人的灵柩返回茅山,望着那货车在视线中消失于公路尽头,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平静的日子已然远离,而我所要面对的,则将是一场又一场的风波骤起。
不过我知道这就是我的命运,该来它终究还是会来。
亭下走马即便是号称所谓的“天下第一杀手”,但是没有内应的帮助,也不可能毫无声息地杀害茅山十大长老之一的英华真人,联合调查组的工作进展很快,迅速地锁定了一个目标,那就是基督班的教授张文伯,在英华真人遇害的前两个小时,他曾经去过院长办公室汇报工作,而事后他的反应也有些反常,这无疑加深了他的嫌疑。
在追悼会的第二天早上,我在审讯室见到了这位秃顶教授,英华真人手段有轻有重,作为当初与马如龙、陈战南沆瀣一气的家伙,他因为本身还算是有些底子,倒也没有被赶出学院,若是一直留了下来,不过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倒也算是踏踏实实,没有再多讲什么怪话。
不过狗能够改得了吃屎么?
我一直怀疑。
我到审讯室的时候,华东局的张峰和我们这边的张励耘已经对他连着审讯了一整晚的时间,不过这秃顶老头儿倒也是个硬茬子,就是不承认任何事情,反倒是跟我们的人员摆道理,讲了一大堆的东西,总之就是没有突破口,以至于张励耘没有了办法,最终找到了我。
那天正好是小颜师妹走的头一天,一夜孤枕难眠的我火气很大,一走进审讯室,便走到张文伯的面前,盯着他好久,然后说道:“张教授,你说你是冤枉的?”
张文伯一脸冤屈地冲我说道:“小陈,你跟他们说一说啊,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对杨院长一直都是敬佩有加,怎么会加害于他呢?”
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跟我刚才翻阅过的审讯记录差不多,当真是个难以对付的角色。
我没有让他说完,而是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语,认真地对他说道:“张教授,你在学校里面待了太久,可能还是不太了解我们办事的手段。既然将你请到这里来了,就肯定有了确凿的证据,你不说,我理解你,毕竟这事儿一旦承认,你终身的名誉就会一朝瓦解,这自然不是你想要看到的,不过既然如此,那你当日为何还要去做呢?”
张文伯下意识地说道:“我只是……”
他说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接着说道:“我真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啪!
我直接呼出了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张文伯的左脸上,这一记耳光响亮,他的半边脸瞬间就变得紫黑肿胀,而一阵咳嗽,竟然吐出了四五颗牙来。
张文伯有点疯了,吐出口中那混含着牙齿的血水,他愤怒地冲我吼道:“小子,你敢打我?”
啪!
我毫不犹豫地朝着右边又扇了一巴掌,终于将这脸给弄得平衡了,看着被扇成了猪头、眼冒金星的张文伯,我若无其事地揉着手说道:“张教授,江湖上的人,有的叫我黑手双城,有的叫我陈老魔,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张文伯怨毒地看着我,一肚子的愤怒,而我则慢条斯理地说道:“不知道吧,因为我手黑啊,你觉得能够在我的手下,侥幸逃脱么?到底还是年轻啊,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