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失望的。”
九十年代初已经跟十几年前大不一样的,而且我的组员跟我都亲,不会一本正经地喊“组长”,而是都叫我老大,陈子豪听张励耘这般叫起,记在了心中,而此番改口,也算是真正将我给认可了。我点了点头,不再多言,收不收陈子豪,这事儿我能够做决定,但这些都是得在对他进行背景审查之后才能推进的事情,如果他有问题,我自然不可能将他给接纳进来。
特勤一组是我手上的一把剑,也是我事业起步的地方,我可不想被人掺了砂子,到最后反而像锦毛鼠那般的绝望。
这防空洞里诸事繁多,忙忙碌碌,赵承风提议先将嫌犯给送回总局去,我认可了,接着他让罗贤坤带队,将人给押到地面上,那儿停着好几辆押运车。我不放心,特别是这里面还有锦毛鼠这样的大人物,便想叫人跟着,罗贤坤脸色不好,说陈组长是觉得我能力不强?
他这般说了,我也不好再多言,而且这边还有好多东西要弄,便挥了挥手,说那你先走,我们随后就来。
罗贤坤走后,我的人终于将这里面给搜查一圈,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之后,我留了努尔和赵中华在这儿等候后续的人员进驻,而我则带着其余人离开了防空洞。
跟我一起离开的还有赵承风,然而还没有等我们走出多远,前面就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赵承风问怎么回事,他的人告诉我们,说重要嫌犯俞头被人抢走,副组长罗贤坤被打伤,伤势严重。听到这个消息,我突然有一种骂娘的冲动,虽说此时此刻的我跟罗贤坤这家伙并没有多亲近了,但好歹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我心忧他的安慰,匆匆离开了防空洞,到了地面,瞧见在车灯的照耀下,地上围着一圈人。
我上前拨开人群,瞧见罗贤坤躺倒在地,脖子处有一道猩红的印记,至于别的地方,除了衣服上面有两个脚印之外,别的倒也没有什么。
这时赵承风也赶了过来,气急败坏地问到底怎么回事,旁边的手下告诉他,说刚才罗副组长押着重要嫌犯锦毛鼠来到车边的时候,突然从车顶那儿跳出一个赤脚的小姑娘,与罗副组长交手几个回合之后,一脚踢在了罗副组长的胸口。
罗副组长砸落在车身上面,但是却死死不肯放开嫌犯,却给那赤脚女子飞出一根彩绸,捆在脖子上面,晕倒之后,她将地上的锦毛鼠一裹,便消失无踪了,追都追不上。
赵承风问其他嫌犯有没有跑,众人摇头说没有,又问那个赤足女子的相貌,又都摇头,说一切实在是发生得太快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记得穿一身白,打着赤脚。
这时罗贤坤也从昏迷中醒转过来,睁眼就咳出一大口的血,瞧见我们这些人都围在这里,猛然跳起来,问嫌犯哪去了?
有人将情况告诉了他,罗贤坤一脸懊恼地抱着头,痛苦无比,赵承风瞧见他脸色苍白,怕他受了暗伤,问了几句话之后,叫人将他送到车上,然后和几名伤员直接送往附近的医院。这时凌晨执勤的警察也赶了过来,赵承风留人在这里跟公安部门接洽,并且保护现场,而我带着其余的嫌犯赶到了总局去。
到了总局,天已经麻麻亮了,我和赵承风两组的人马都全力发动起来,连轴审查,务必要在早上得出一个结论来。
此次行动算不上顺利,出了这么多的变故,无论是赤松蟒还是锦毛鼠走脱了,不过好在其余的人证物证都还在,而且白云观丢失的御赐长生牌也给我找回来了,剩下的事情,不过就是将这件事情给落实了,然后拿出这一堆证据过去,堵住日本代表团的嘴。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只要有确凿的证据,那么虽说我们有求于日本代表团,但是他们自己的人在我们的国土上面为非作歹,也没有什么脸面再继续进行追究。
是人都要脸,更何况是一个国家呢?
从凌晨到早上八点,我一直都在附楼审讯室里面待着,带着手下几名组员在做事,努尔和赵中华后面也赶了回来,也一直忙碌,等我将案情弄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走出审讯部门,还没有来得及喝一口水,结果宋副司长的秘书就找上了门来。
他看到了我,连忙走上前来,告诉我,说宋副司长让他过来看我忙完没有,若是可以,请到他办公室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