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宴会结束,南兀穷年都没有办法进到后院见到这叱云柔,这让他很是不心甘,这种无力感,似乎在提醒着他,自己跟以往一样。
这不他在宴会结束后,一直站在叱云府门口迟迟不愿离开,盯着这叱云府的牌匾此刻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他这个举动,自然是瞒不住叱云老夫人。
“阿柔啊,外面那人是冲你来的?”
“娘,你且放心,我这就去处理好!”
叱云柔没想到,二十年过去了,这人的脸皮倒是厚了不少,真是会给她找麻烦。
“是当年那几个小子中的哪一个啊?别是哪一个?”
叱云老夫人可是清楚,自家女儿年轻时,那可是惹下了不少情债,当初女儿说能处理好,在加上女儿后面嫁人后,这些人也陆陆续续消失了,她也将这事给放下了,怎么这过了二十年,这些人又陆陆续续冒了出来?
“不是他,娘你就别多想了,我又不是当初那个冲动的小丫头了,你不用担心我。”
“我这不是怕那人重新出现,你意志不坚定,如今你明面上还是户部尚书夫人,若传出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恐京城其他人对你会有看法。”
叱云老夫人说到这儿,她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想她何尝不想女儿有一个好归宿,可她终究不是二八年华,要顾及的东西太多了,早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
“这世间男人都一个样,深陷一次泥潭也就罢了,我不会让自己在陷一次深渊中,在说了就算是那人又如何,二十年前我能舍弃,难不成二十年后我还会放下身段不成?”
“且人心难测,儿时那点情谊,只怕要就被时间给磨灭了,我头脑很清醒。”
在感情这件事情上,叱云柔从来都不会优柔寡断,从来也不会去要男人的施舍。
只不过南兀穷年这次的死缠烂打,是真的影响到了她的生活,且这人就是个疯子,如果放任不管的话,谁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毕竟杀父弑母都能干的出来的人,试问哪个正常人能做的出来。
这不当叱云来到府门口时,看着门外的人,她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南兀穷年,赶紧滚!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阿柔姐,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
“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
“为什么!”
南兀穷年就想不通了,不管是二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后,这叱云柔总是会拒绝他,如今这李萧然都不爱她了,他就不明白了,她还留在他身边做什么?
“我叱云柔从来不依附于人!”
她的儿女以及她的家都在这大魏,她是疯了,才会跟着他去南矣,在说了她若是走了,那世人怎么看待她的儿女,陛下怎么看待她叱云家。
“没人要求你依附于人,只要你想,你依旧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要她想,他都可以让她做上南矣的王。
“你再不走我就让叱云军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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